月余后,少年已能扶着门框行走,溃烂处结着薄痂,按之温热有弹性。老汉捧来一筐山参苗,非要种在古医堂后院:“大夫,您这不是治病,是救命啊!医院说要锯腿,您用草药针罐就给治好了。”梁大宽扶着少年漫步:“不是我厉害,是老祖宗的法子厉害。烂骨头在中医里叫附骨疽,就得按‘清热、拔毒、生肌、补骨’一步步来。”
深夜,人参精趴在《外科正宗》上打盹,须尖还勾着“附骨疽论”的段落。梁大宽望着药田方向的微光,想起少年说的“骨头里冒热气”——那正是气血贯通骨髓的征兆。中医治病,讲究的是“兵分三路”:用紫花地丁、蒲公英做先锋,打散热毒;黄芪、党参当后勤,运来气血粮草;生肌玉红膏做收尾,修补破损阵地。
秋雁整理医案时,特意用白话记录:“治附骨疽(化脓性骨髓炎),初期用五味消毒饮(紫花地丁、蒲公英、金银花等)清毒,中期用托里消毒散(加黄芪、党参)托毒生肌,后期用生肌玉红膏(含珍珠粉)收口,配合针灸髓会穴、药熨疗法,忌口辛辣,多喝补骨汤。”这样一来,哪怕是没读过医书的百姓,也能看懂个中门道。
参仙古医堂的烛火映着廊柱上的对联“草木含灵能济世,针石无道亦通神”,梁大宽知道,这场与骨痈的较量,不过是古医道万千奇迹中的一例。当人参精在神识里举着新采的蒲公英打转,当温阳泉的灵水继续滋养着千亩药田,他明白,中医的智慧从来都藏在一草一木、一针一罐里,藏在辨证论治的细腻里,藏在人与自然共生的默契里。
就像此刻,少年踏出院门时,脚踝悬钟穴的针印淡如蚊迹,却见证着古老医道与现代病痛的和解。而参仙古医堂的灯火,仍会在每个深夜亮起,用最质朴的草木香,续写着跨越千年的治愈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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