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梁大宽在神农架深处收到秋雁的复诊视频:陈先生的黄疸退了大半,舌苔黄腻变薄,能喝下小半碗山药莲子糊,但夜里仍有隐痛,大便黏腻如泥。“湿热渐去,瘀毒仍深。”梁大宽看着内空间里茁壮成长的江边一碗水,决定加大破瘀力度,“加半枝莲20g、白花蛇舌草30g,这两味药像清道夫,专门清扫体内的毒浊;再用三七粉6g(冲服),活血而不伤正。”
人参精突然举着片银杏叶晃到镜头前:“小友小友!银杏叶的扇形能开肺气,他胸口闷,加上这个!”梁大宽失笑:“也好,肺气开则水道通,有助于湿热外排。”他转向患者:“您现在大便黏,是湿热往下走的表现,就像下雨天路面的积水慢慢排干,别担心。”
针对夜间疼痛,梁大宽指导秋雁用“药熨疗法”:将艾叶、川芎、乳香打碎,用布袋包好蒸热,在右胁下缓缓熨烫。“艾叶的热力能透皮入络,川芎行气,乳香止痛,就像给僵硬的管道做热敷按摩。”视频里,患者敷上热药袋后,渐渐露出疲惫的笑意:“好些年没睡过整觉了,今晚试试。”
第七天,当梁大宽带着三株野生江边一碗水回到古医堂时,陈先生的气色已明显好转:黄疸基本消退,能吃下小半碗粥,疼痛发作间隔延长到四小时。内空间的珍稀药圃里,新移植的江边一碗水正在灵气中舒展叶片,人参精正用须子给它们“唱”着自编的《破瘀谣》——虽不成调,却让药材的药性愈发精纯。
“接下来要攻补兼施,”梁大宽望着诊单,“湿热已去七八分,瘀毒虽减,正气也虚了。”他调整方药:减茵陈、栀子,加西洋参10g、麦冬15g——气阴双补,防止攻伐太过;鳖甲换成炙鳖甲,减少寒性;江边一碗水用量增至20g,配合内空间产的灵芝孢子粉,增强免疫力。
“您看这灵芝孢子粉,”秋雁递给患者一小瓶,“是长白山椴木上的灵芝在子时收集的,像细小的金色粉末,能给身体充充电。”她又拿出张经络图,“每天按揉足三里,这里是脾胃的大补穴,就像给身体开个小粮仓。”
一个月后,陈先生的CT报告让西医惊叹:胰腺肿瘤缩小了三分之一,周围水肿明显减轻。他特意送来一篮野蜂蜜,附纸条写着:“梁大夫的药像有灵性,喝下去能感觉到一股清凉往肚子里钻,疼的时候敷的药饼,取下时竟有股焦苦味——大概是把毒排出来了。”
深夜,梁大宽坐在内空间的江边一碗水旁,人参精正用须子在湿土上画着人体脏腑图。“小友小友,这个人肚子里的硬块,是不是像石头长在河床上?”它歪着脑袋,“咱们用江边一碗水当凿子,鳖甲当锤子,把石头敲碎,再让茵陈把碎渣冲走!”
梁大宽笑着点头:“说得对,中医治症积,既要‘攻’有形之瘀,也要‘调’无形之气。就像你收进内空间的江边一碗水,得让它在灵气里扎根,才能发挥最大药效——药材有产地,治病有‘气场’,人体也得有‘药场’,让药力顺着经络走到该去的地方。”
秋雁整理病案时,在备注里写下通俗解释:“江边一碗水是天然的‘解毒碗’,能装住体内的湿热毒火;醋鳖甲像软化的盔甲,专门对付坚硬的肿块;茵陈蒿是利胆的‘清道夫’,把堵塞胆管的浊物冲走。喝药时配合按揉穴位,就像给身体的‘管道’做疏通,让药力走得更快更顺。”
当又一阵山风掠过神农架的箭竹林,内空间的江边一碗水轻轻颤动,叶片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晕。梁大宽知道,这场跨越千里的诊疗,既是神农尝百草的现代延续,也是内空间与外界的又一次共鸣——传统中医的智慧,正借着科技的羽翼,深入那些被现代医学视为“坚冰”的病症,而灵宠与人的默契,恰似冰层下的暗流,默默涌动着破局的力量。
月光透过古医堂的雕花窗,洒在“悬壶济世”的匾额上。人参精突然蹦到梁大宽肩头,须子指着手机:“小友小友!又有视频请求,这次是青藏高原的牧民,说牛羊得了……”话音未落,屏幕已亮起,新的诊疗故事,正随着内空间的灵气,在云端悄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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