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搂住她,还掐她的腰身,所以何青青才会醒。
她努力坐起来,挣脱他的禁锢,又打开了台灯,看见他在流泪。
“妈妈,不要离开我,妈妈,带我走——”
他迷迷糊糊的低语让何青青有些害怕,她忍不住摇摇他,却叫不醒。
“谢哥,谢哥——”她着急呼唤他。
可是他听不见,他只能听到河流的声音,还有河边叽叽喳喳的小鸟。
静谧的河水仿佛在呼唤他,“下来吧,下来你就能找到妈妈了。”
他不再挣扎,放任自己的身躯坠入河水里。
可是妈妈不在这里?她在哪里?
谢无恙在河底游来游去,水草缠住了他的双脚,让他无法动弹。
他看到谢舜耕的脸倒映在河上,还在嘲笑他,“你是个没妈的孩子!你妈脑子有病,跳河自杀,你也一样哈哈哈哈!”
不!他没有跳河自杀!他还要娶何青青呢!他不要跳河自杀!
他挣扎着想要浮上来,怎么也动弹不了。
渐渐地,他呼吸不上来了。
“谢哥,谢哥,我来救你了!”
何青青也出现在水里,拿着一把镰刀,割断了缠着他的水草。
“谢哥!谢哥!”
他呛了水,开始咳嗽,听到她的声音,“快醒醒!”
蓦然睁眼,这是哪里?总归不是岸边,似乎是一个旧房子,装修都很过时的样子,和他家里不一样。
他记得,她喜欢柔软的床垫,怎么身下的床垫硬邦邦的。
这里不是他的家!
他不要在这里!他要回自己家!
“谢哥,你别吓我,你怎么了?”何青青带着哭腔,双眼含泪望着他。
此时他才彻底清醒过来,他又做了噩梦。
叹了口气,他主动揽住她,“没事,没事,我做了噩梦,还好有你。”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那一瞬间,她害怕极了,因为她能感受到那一刻的他,目光冰冷,不像一个正常人。
“你不要吓我,呜呜呜——”她小声呜咽着,哭诉自己的担心和害怕。
他搂着她,亲吻她的面颊,忍不住一点点往下,两个人的欲望很快被点燃。
头一次,他没有用那个,要了她。
冰冷的屋子里,顿时变得燥热起来。
一次又一次,他在她身上找回对生命的渴望。
何青青咬着牙,承受着他的火热,从前在这种事情上,他总是照顾她的感受,今天却不一样。
他是那样的凶狠,刚开始她有点害怕,后来却发现疯狂的他,也能给自己带了一番别样的滋味。
把她折腾的大汗淋漓,他又抱着她去了浴室。
何青青已经没了力气,只能靠在他的胸膛上,听他摆布。
这里没有她常用的沐浴露,他便用热水,一点点一寸寸,洗干净她身上的汗水。
水中的她,脸颊泛红,欲拒还迎,他终究又忍不住。
天亮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在浴缸里待着。
何青青莫名想起一个词,鸳鸯戏水。
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谢无恙从水里抬起头。
“我笑,我们好像鸳鸯戏水一样,还——”她把手插到他的头发里,“还挺有意思的。”
她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隐约还有发青的痕迹,肩膀上甚至还有他的牙印。
“疼吗?”他带着万分歉意,征求她的原谅。
她点点头,而后莞尔一笑,又靠在他的胸膛,环住他的腰身,“疼,但是嗯哼,也挺舒服的。你当君子很不错,做禽兽也是首屈一指。”
听了这话,他呵呵一笑,“让你舒服就行。”
又抱着她回到屋里,何青青没忍住困意,又睡了起来。
等他找到吹风机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他无奈摇头,只能把吹风机调到最低档,默默给她吹着头发。
话说,原来他还不觉得覃明公司生产的产品多厉害,现在一对比才发现。
覃明给他的吹风机,几乎是没有声音的。
而这个吹风机,声音很大,他怕吵醒她,就只能用最低档。
好在谢家人中午才会回来,她还能睡很久,索性关了门,去厨房给她弄点吃饭。
何青青醒来的时候,觉得屋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她一向对味道还挺敏感的,这香气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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