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掺了能引动神魂躁动的‘噬魂藤’粉末?
好阴毒的手段!
这是既要灭口,又要让他死前受尽折磨,无法开口!”
他目光如电,扫向后院墙头的古槐阴影,那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夜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显然,一击不中,又被慕斯年恐怖的气息震慑,那刺客已经远遁。
“前院的爆炸呢?”
苏林晚立刻问道,归元堂是她心血所在,也是无数病患的希望。
“放心,我已感知,爆炸点在门廊,毁了些门窗器物,火势被结界压制,伤不到根本,暗卫已去处理。”
慕斯年沉声道,语气带着绝对的掌控力。
他成为家主后,第一时间就在归元堂周围布下了更强大的防护阵法,并安排了慕家精锐暗卫轮值守护,只是没想到对方如此阴险,竟用爆炸这种大动静来制造混乱,掩护后院的精准刺杀。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惊魂未定的陈明远身上,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威压:
“陈法医?就是你带来了这块碎片?”
陈明远被慕斯年那深不可测、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威压笼罩,几乎喘不过气,只能拼命点头,结结巴巴地重复:
“是……是我……当年……我偷偷留下的……那符箓……我……我前些天又看到了……很邪门的地方……他们……他们可能要对苏大夫……”
“邪门的地方?哪里?”
慕斯年追问,语气不容置疑。
“城……城西……废弃的……‘仁和制药’旧厂区……地下……很深的地下……”
陈明远艰难地说着,眼中恐惧更甚,
“我……我是跟着一个……一个行为很古怪的病人……无意中发现的……那里……有……有那种符箓的气息……很浓……很可怕!”
“仁和制药?”
苏林晚和慕斯年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
那是本市几十年前就倒闭的老药厂,传闻是因为涉及非法人体实验被封,一直荒废至今,阴气森森,是出了名的都市禁地。
那里竟然成了邪术的巢穴?
就在这时,一个慕家暗卫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慕斯年身侧,单膝跪地,声音急促:
“家主!
前院爆炸点灰烬中发现残留的引火符文碎片,手法极其古老阴损!
还有……现场残留一丝极淡的、不属于慕家任何人的玄力波动,正在追踪!
另外,我们在外围拦截住两个试图趁乱潜入的蒙面人,服毒自尽了,身上没有任何标识,但功法路数……很杂,像是雇佣的亡命徒。”
慕斯年眼神一厉:
“查!动用所有力量,给我把‘仁和制药’地下掘地三尺!
追踪那丝玄力源头!
还有,今晚参与袭击的所有相关线索,一条不许漏!”
他顿了顿,看向陈明远,语气稍微缓和,但依旧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陈法医,你今日之举,于晚晚有恩。
但你所言之事,干系重大。
为保你安全,也为了继续追查真凶,需委屈你暂居慕家,受我庇护。
待此间事了,慕家自有重谢,并助你摆脱过往噩梦。”
陈明远哪敢不从,连忙点头如捣蒜。
慕斯年这才重新看向苏林晚,眼中的冰寒瞬间被疼惜取代。
他抬手,极其轻柔地拂去她鬓角沾染的一点烟尘,指腹温暖,动作小心翼翼,仿佛触碰稀世珍宝。
他低头,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守护欲:
“晚晚,别怕。
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分毫。
父母的血仇,我们一起报!
这幕后黑手,无论是人是鬼,我慕斯年定将他揪出来,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那语气中的森然杀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顿了顿,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声音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怜与后怕: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再一个人硬撑。第一时间叫我,听到没有?
你若再敢让我如此担惊受怕……”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那微微收紧的手臂和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芒,都表明了他的决心——
宠她入骨,但也绝不容许她将自己置于险境。
火光渐弱,烟尘未散。
归元堂后院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硝烟、毒液的腥甜和药草焚烧的苦涩气息。
父母的死亡真相如同狰狞的恶兽,撕开了平静的假面。
而新一轮的猎杀,已然在血腥中拉开序幕。
但这一次,苏林晚不再是一个人。
她的身边,站着她的丈夫,慕家的新任家主,一个实力深不可测、且将“宠妻”刻入骨髓的男人。
慕斯年紧握着苏林晚微凉的手,感受着她指尖传来的细微颤抖,心头的杀意与疼惜交织翻涌。
他看向那片被爆炸撕裂的夜空,眼神锐利如即将出鞘的绝世凶刃。
风暴已至,而他,将为她撑起一片永不倾塌的天空。
“走,我们先回家。”
慕斯年低声说着,揽着苏林晚的肩,玄色衣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如同守护神只的羽翼,将她牢牢护在身侧。
陈明远被暗卫小心扶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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