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素试图劝阻时,嘉宁粗暴地推开她的手,将瓷瓶砸向地面。
无数指甲盖大小的虫子从破碎的瓷瓶中涌出。
它们先是茫然四顾,随后像是被某种刺鼻气味驱赶般,齐刷刷转向无双等人所在的方向爬去。
此刻的无双正心生疑虑。
他清楚佟四喜缺少金铭手中的关键芯片,根本不可能突破金库的防护系统。”这条通道根本不是通往银行金库的。”他突然停下脚步。
马二爷追问:那他带着白素和佟嘉宁下来做什么?
这是个陷阱。”无双目光锐利如刀,他在引我们上钩。”
“跟!必须跟!这条防空洞藏在地下这么多年,咱们进来时也看见门上的日文了,估计底下有佟四喜想要的东西,都小心点。”
马二爷向来懒惰,在城里住了几十年还是改不掉邋遢的毛病,最懒的时候甚至一个月不洗澡,衣服穿得油光发亮。
无双说过他好几次,可老爷子年纪大了,又是盗门长辈,不好总揪着不放。
一到夏天,蚊虫专挑他这样的懒汉咬,马二爷身上总是布满红疙瘩。
虽然已是秋天,但阴暗潮湿的地方仍有不少虫子。
马二爷一边跟着走,一边拍打四周不知名的飞虫。
“咋这么痒?地下的蚊子毒得很!”他挠得胳膊上全是血痕,却还是止不住痒。
“早跟您说多洗澡,家里又不缺条件!咬死你也活该!”无双没好气道。
“不是,小爷,这蚊子真有毒,哎哟,都紫了?”马二爷拿手电一照,惊呼道。
他以前跟着董爷走南闯北,什么毒虫没见过?皮糙肉厚,被咬几口不算啥。
可今天却痒得钻心,像有千万条虫子在血肉里爬。
“小爷,不对劲!你看老二,这不是普通蚊子咬的!”马福祥拽过马二爷的胳膊,脸色骤变。
短短一分钟,无双再回头时,马二爷全身已布满疙瘩,看似蚊虫叮咬,但皮下却晶莹透亮,仿佛一戳就能挤出水来。
左臂被他挠得血肉模糊,破开的脓包流出黏稠黄液,恶臭扑鼻。
“别挠!会感染!”无双急忙制止。
可实在太痒了,马二爷抓心挠肝,恨不得像狗一样在石头上蹭。
无双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忽觉后颈一凉,下意识拍死一只小虫。
摊开手心一看,竟是只甲虫,头生獠牙,死后还吐着黄脓。
他吓得赶紧用袖子擦掉。
“死人蹦?糟了,佟四喜阴咱们!三姥爷,快拿绳子捆住二爷,别让他挠!”无双认出这邪门玩意儿,《千机诡盗》里有记载。
第四十一回 白素的心境
死人蹦是摸金校尉起的诨名,实为地下阴穴中的变异甲虫,与尸鳖同源。
它以腐尸为食,体内剧毒,活物被咬后奇痒难忍,浑身起泡。
水泡不能挑破,否则毒液扩散,伤口溃烂加剧。
中招者多半熬不过一天,致命的不
“三姥爷,快背他走!赶紧回去找彩蝶!”这诡异的伤势医院治不了,马福祥也束手无策,唯有红绢门的祝由术或许能解。
“佟四喜!你有种出来跟老子单挑!卑鄙小人! !”马二爷痛苦地咆哮着。
幸好无双和马福祥身上还算清爽,多亏马福祥回城后改掉了邋遢的习惯,否则单凭无双一人,还真拖不动两位老爷子。
眼下明知佟四喜使了阴招,防空洞尽头藏着日本人的秘密,可为了救马二爷,无双也只能暂时撤退。
即便佟四喜真找到了日本人金库里的宝藏,也只能认命了。
马二爷的怒吼在防空洞里久久回荡,听得人脊背发凉。
佟四喜阴险地笑着,这次总算出了口恶气。
上次马二爷顺走了他腕上的金表,再贵重的表也比不上一条人命值钱。
“爹,他们被死人蹦咬了!哈哈……真是痛快!看那马老二还敢嚣张,明天我就带人去给他上炷香!”佟嘉宁笃定,世上已无人能解死人蹦的毒,倒斗一脉早已断绝。
“哼……死人蹦,咬上一口连坟里的死人都得痒得蹦起来,我倒要看看这贼王马老二有多大本事能活到明天!去寿衣店订个花圈,给董家送去!”
白素沉默不语。
尽管蓝彩蝶处处针对她,但两人再怎么斗,哪怕拼个你死我活,也绝不会用如此狠毒的手段。
“怎么,白姑娘心软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张作霖留下的金山银山等着咱们去取。
马老二是无双的左膀右臂,今天我断他一臂,看他日后还怎么跟我作对!”佟四喜劝说道。
白素轻叹一声,知道自己上了贼船。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兰花门的手段虽不光彩,但绝不至于丧尽天良。
“佟老板,我只帮你这一次,事成之后我就离开。”
“随你便。”佟四喜眯着眼,“白姑娘是自由身,老夫从未把你当下人。
不过,你以为离开我,还能躲过盗门的 ?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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