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村里人可都不待见黄仙。”无双将它拎到肩上,像往常一样往家走去。
已是凌晨时分,朴家人都已熟睡。
东屋传来老朴震天的鼾声,偶尔夹杂几句梦话。
无双轻轻推开院门,蹑手蹑脚走向西屋,却发现屋里亮着灯。
奇怪,出门时明明关了灯。
他警觉地贴在门上倾听,屋内静得出奇,连呼吸声都没有。
许是自己记错了吧。
吱呀——门被推开。
炕沿上端坐着个姑娘,双手规规矩矩搭在膝头,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柔情。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竟是小金花。
今夜她打扮格外特别,光着脚丫,外罩淡花色睡裙,内衬小肚兜,青涩的身姿若隐若现。
金花不言不语,只是坐在炕边冲他笑,嘴角勾起一抹与年龄不符的妩媚。
老天爷,这丫头才十五岁啊?
“好妹妹,时候不早了,快回房休息吧,要是让老朴看见多不好?”无双伸手想拉她下炕。
谁知这小丫头力气不小,反手一带,无双单脚站立不稳,整个人向前扑去,脸正埋进她微微隆起的胸前。
“别...不行!”无双慌忙推开金花,自己踉跄着差点撞上门框。
这一推力道不小,金花跌在炕上,险些碰着头。
他只当是意外,十五岁的丫头哪懂这些?怕伤了妹妹的心,赶紧解释:“金花,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还小,以后若真有缘...我是说等你长大些,至少得上完大学...”
无双此刻心绪纷乱,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人家救了自己性命,总不能粗暴赶人,若惊动旁人更是说不清。
他没注意到肩头的小白早已溜走,连院子都没敢进。
“快去睡吧,别闹了。”无双不敢靠近,生怕控制不住自己。
金花并不恼,理了理衣襟跳下炕,走过无双身边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无双刚松口气,不料金花走到门口突然转身,趁他不备从背后紧紧抱住。
少女幽香袭来,柔软的触感让他险些失控。
他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何况老朴有意将女儿许配给他,即便...也该负起责任。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金花已将他推回炕上。
她扳过无双的身子,不容拒绝地踮脚吻了上来。
“金...唔...”无双话未出口,便被温软的唇舌封住。
令他渐渐放弃抵抗。
他的手终于环上她的细腰,开始回应这个吻。
正当情浓时,那舌尖突然深入咽喉。
一阵异样感觉袭来,无双顿时浑身发软。
他想喊却张不开嘴,想挣扎却如烂泥般使不上力。
无双瞪圆双眼,惊骇地盯着这个陌生的——她绝不是小金花。
他这才惊觉,眼前这具躯壳冰冷刺骨,呼吸微不可闻,眸中闪烁着嗜血凶光。
可惜为时已晚,他浑身瘫软如泥,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无双能清晰感受到体温急速流失,连心跳都变得迟缓微弱。
他绝望地闭上眼,想起老道的预言。
既是命中劫数,终究避无可避。
哥?这么晚还不睡?院外突然传来银铃般清脆的嗓音。
那才是真正的朴金花。
假金花——或者说那个妖物——猛地收回长舌,一掌将无双推回炕上。
无双挣扎着想爬起来示警,却连呼喊都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金花闯进屋内。
在她眼中,只见无双衣衫不整地瘫在炕上,房门大开,灯光明亮。
屋里除了哥哥再无他人。
这么大个人了!金花气得跺脚,方才要给你添被褥偏不肯,现在冻成这样!快把鞋脱了!弄脏被褥还得我洗!
金...花...快...无双从灼痛的喉间挤出几个字。
金花这才发现哥哥冷汗涔涔,伸手一摸竟冰凉彻骨。”哥!你怎么了?她慌忙扶起无双,轻拍后背帮他顺气。
嗬...嗬...无双剧烈喘息着,神志渐渐清明。
盆!快拿盆来!他突然嘶吼。
金花还没反应过来,无双已俯身呕吐不止。
直到吐出胆汁,他才虚脱般倒回炕上,直愣愣盯着房梁喘粗气。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咱们明明吃的都一样啊!金花急得直搓手,我带你去看大夫!
你方才...一直在屋里?无双声音发颤,迫切想要确认那恐怖一幕只是幻觉。
是啊,听见你开门才出来的。”金花歪着头,到底出什么事了?
无双重重抹了把脸,哆嗦着摸出烟卷。
连吸数口后,惨白的脸色才稍稍恢复血色。
“刚才我亲了你,然后……”
小金花的脸蛋顿时泛起红晕,害羞地扭过头去,不敢看无双,以为他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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