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小白惊慌地绕着主人打转,刚想用爪子拭去他额头的汗珠,却被烫得缩回前肢。
此刻无双体表的高温,足以在五分钟内煎熟鸡蛋。
别...别过来...我能撑住...话音未落,他从炕沿重重摔落,撞翻满地瓶罐。
热浪从毛孔喷涌而出,连空气都被炙烤得扭曲变形。
院墙外,老朴按住女儿颤抖的肩膀。”让他自己熬过去。”老人转身时,木门吱呀作响。
金‘花’——或者说朴美慧,这个看似柔弱的姑娘,此刻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八年后,正是这双纤细的手臂,将为心爱之人挡住致命一击。
但此刻她只能数着砖缝,听着屋内传来的闷哼。
啊——!终于爆发的嘶吼震落檐上积雪。
少女猛地站起又跌坐回石凳,泪珠在寒风中凝结成冰。
无双周身的皮肤开始龟裂,如同蜕皮的蛇般剥落。
新生的肌理在火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仿佛浴火重生的凤凰正在涅盘。
第三十八回 重获新生
无双在痛苦中挣扎翻滚,最终耗尽力气陷入昏迷。
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安稳,梦境也分外美好。
他与酷似小金花的少女追逐嬉戏,仿佛重返童年时光。
董爷慈祥地抱着他,讲述着儿时的传奇故事哄他入睡。
一位穿民国旗袍的女子牵着小无双的手温柔微笑,可她的面容却始终模糊不清......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四个小时后,沉睡中的无双终于发出均匀的鼾声。
这表明重新注入的阳气已适应他的身体,开始正常循环运转。
他的体温逐渐回落, 的身躯静静躺在地上。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
小金花手捧脸盆,害羞地侧着脸走进来。
已是凌晨两点,虽然无双安静下来,但41度的高烧仍未退去。
若体温不能及时恢复正常,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吱吱...小白不安地叫唤着。
嘘,别吵醒主人。”金花红着脸将脸盆放下,吃力地将这个150斤的壮汉扶上土炕。
她正用凉毛巾为他擦拭身体时,熟睡的无双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丫儿...我在这儿!他在梦中呼唤的,却不是眼前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金花没有生气,也不敢生气。
她明白这个男人本就不属于自己,等他恢复记忆就会离开。
他有心爱的姑娘,而自己不过是个初三学生。
她愿意放手,因为相信半个世纪前的婚约是天定的缘分。
嘴角漾起甜蜜的微笑,她轻轻依偎在那结实的胸膛上,嗅着他脸颊的气息低语: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小白蹲坐一旁,歪着脑袋好奇打量。
即便是通灵的雪貂,也读不懂人类这般复杂的情感。
昏暗油灯下,魁符与缘字符首次如此贴近,近在咫尺......
龙王屯的雄鸡总是格外勤勉。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此起彼伏的啼鸣便唤醒整个渔村。
无双缓缓睁眼,只觉浑身充满力量。
他扭动脖颈,关节发出清脆声响。
晨光微熹,熄灭的炕炉让寒意侵袭,他下意识想拉被子,却发现胸口沉甸甸的。
定睛一看,这位六尺男儿险些惊叫出声——小金花正枕在他胸膛酣睡,手中还攥着那条湿毛巾。
老天爷,这姑娘该不会整晚都没合眼,一直用湿毛巾给擦身子吧?她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啊……就这么和自己赤诚相见,传出去像什么话?糟了糟了……这回欠下的情分可还不清了。
他懊恼地拍了自己一巴掌,长叹一声。
不管自己是谁,何时能找回记忆,金花这辈子怕是注定要跟着他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金花挪到身旁躺好,替她盖好被子,自己赶忙套上衣服。
眼下还是避开为妙。
说来也怪,那偏方竟真起了奇效。
无双穿好衣服拄着拐杖迈出西屋时,发觉伤腿能使上劲儿了,浑身精力充沛,宛如脱胎换骨。
院里有口老井,冰凉的井水沁人心脾。
无双掬水洗了把脸,借着清冽的井水一照——嚯,脸色比从前白净多了,活脱脱成了戏文里的白面书生。
“大帅锅……”他对着倒影自嘲道。
“醒啦?”东屋门口,老朴正叼着旱烟袋坐在石阶上。
“朴叔,您几时起来的?走路咋没声儿呢?这习惯可吓人!”无双臊得耳根发烫,生怕他追问金花的事。
“起来?我压根没睡。
饿了吧?给你下碗面去。”老朴语气慈爱得像对待亲儿子,反倒让无双心头涌起愧疚。
“别……别忙活!我出去转转……对了,金花她……在我屋里睡着了……其实我们……”他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释。
“叔明白,都看在眼里。
咱是一家人,用不着掰扯那么细。
孩子,我信得过你,更信得过自家闺女。”老朴的话里藏着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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