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立即抄起棍棒四下搜寻。
墙后的胖子听得目瞪口呆——他虽会些盗命卜算的邪术,可棺材里的百年尸首开口说话,这简直闻所未闻!
眼见四个小伙持棍逼近,胖子转身就逃。
任他本事再大,也不敢正面硬刚四个壮汉,只得抱头鼠窜。
四人穷追不舍,追得胖子上气不接下气,最后总算连滚带爬钻进了草丛里的皮卡车。
这时一只瘸腿乌鸦蹦跳着回到金花身边。
小姑娘困惑地伸手摸索——明明触到了无双,眼前却只有只乌鸦。
她肩头的小白猴炸着毛,冲着空气龇牙咧嘴。
“蠢东西!”无形的力量突然揪住白猴尾巴,吓得这小家伙四肢僵直,竟直接装死。
空气中传来无双的笑声,隐约可见笑出的泪光闪烁。
十分钟后,隐身失效的无双现出身形。
白猴气得直跺脚,小爪子指着主人吱哇乱叫,要是会说话,怕是要骂尽天下脏话。
“哥太厉害了!”金花拽着无双衣袖直蹦跶,“快教我变乌鸦!”
“哈哈……不学也好,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走吧,今天只是给他个教训,让他以后离这口棺材远点。”无双玩得正开心,拉着小金花的手,得意洋洋地哼起了小曲。
他心里琢磨着,我究竟是什么人?这些古怪的江湖邪术又是从哪儿学的?难道我和那个胖子真是同门师兄弟?要真是那样,我宁可永远想不起来过去的事。
沿着鸭绿江往东走了约莫一个钟头,眼前出现了一座几百米高的土丘。
鸭绿江一带水多山多,但大多是低矮的山丘。
从前中原人习惯把这种山丘称作山,而那些常有猛兽出没的山丘则被称为岗,比如景阳岗,又比如长虫岗。
山下借着月光,能清楚看到岗上那座孤零零的小庙。
庙墙刷着崭新的红漆,想必催天霸没少在这上面花钱。
两人一踏上长虫岗,立刻察觉到周围气氛不对。
草丛里、矮树上,随处可见冷血的蛇类,但它们都不敢轻易靠近无双和小金花,因为他们怀里抱着滚烫的小水缸,里面装的正是赤炎金蟾。
这片山头很少有人来,一直是催家承包的地盘,种些高丽参,养些土蛇,每年收益颇丰。
金花紧紧贴着哥哥,挽着他的胳膊不敢松手。
这哪是什么风景秀丽的鸭绿江畔山谷,分明就是一座蛇窟。
小丫头越紧张越容易出错,没留神一脚踩进了一个蛇洞,惊醒了里面冬眠的蟒蛇。
那蟒蛇猛地窜出,张口就要咬金花。
幸好小白反应快,银光一闪,它冲上去死死咬住蟒蛇的脖子,硬生生将其咬断。
小白贪心得很,见这条蟒蛇个头不小,直接撕开蛇腹,掏出蛇胆吞了下去。
看得无双和金花目瞪口呆。
小白再怎么乖巧可爱,终究是野兽,也有凶性大发的时候。
长虫岗的气温很低,比周围地区低了五六度。
无双脱下火貂坎肩给小金花披上。
“哥,好冷啊。”金花浑身发抖。
“能不冷吗?蛇本来就是冷血动物,那条大蟒少说也活了一百多年,它待过的地方温度自然骤降。”无双解释道。
白仙庙不大,修得像座家族祠堂,外墙刷着红漆,屋顶铺着琉璃瓦,看来催家祖上也是讲究人。
庙门虚掩着,门楣上挂着块朝语写的“白仙庙”匾额。
“别动,里面好像有人。”无双趴在庙门口往里张望。
只见大殿的 上跪着一个黑影,距离太远,听不清他在念叨什么,只见他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是催天霸吗?”无双问。
“看身形不像。”
无双和金花悄悄溜进白仙庙,他们只想对付藏在庙里的莽仙,不愿节外生枝,只能等那人离开后再动手。
两人此刻身处白皮莽仙的老巢,温度低得几乎超出人体极限。
这几日还未到东北最冷的时节,零下几度的天气里,无双只需一件大衣就能御寒。
然而此刻待得久了,两人的脸上都结了一层薄霜。
无双不停地给金花搓着手,冻得龇牙咧嘴,鼻涕都快冻成冰溜子了。
可那人却仿佛不受严寒影响,依旧跪在前,嘴里絮絮叨叨念着古怪的话。
“我怀疑他不是人。”无双断言。
他自己体内虚火旺盛,还穿着挂山锁子甲,却仍觉得寒意刺骨。
而那家伙竟能纹丝不动地跪着,毫无反应?这太反常了,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哥,你看他在干嘛?”金花压低声音,指了指那黑影。
只见黑影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方盒,盒子里爬出一团白花花的东西。
距离有些远,无双看不清那究竟是什么,但多半是某种虫子。
那东西一钻出盒子,周围的温度骤降,冷得连唾沫都仿佛要结冰。
“雪地龙!”无双毫不犹豫,拖着伤腿冲了过去——绝不能让那莽仙吞下雪地龙!
雪地龙其实就是蚯蚓,但绝非普通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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