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小先生,咱能不能换个招?”
看着杨二狗手里那一尺来长的金针,曹颖汗都吓出来了,心道,这要是扎自己身上,鬼魔死不死不知道,但她绝对是没好果子吃。
旁边那个看热闹的小护士也开口说道:“小先生,你该不会是要拿这玩意扎小颖吧?那小颖还能活了么?”
“瞅给你俩吓那样,”杨二狗鄙视道:“我又不捅她心脏呢,怕个毛啊。”
“捅屎包也不行啊,就你这针,捅哪不是俩窟窿眼啊。”
一旁的张扬也看不下去了,这家伙刚刚让曹颖撩的有点心猿意马,此刻还没缓过劲,还在那怜香惜玉呢。
“行,既然你仨都不同意,那我就换个办法逼出鬼魔。”
杨二狗狠狠的瞪了张扬一眼,收起金针,转头离开了护士站。
不一会,只见这家伙又端了个纸杯回来,那杯里晃晃荡荡的装满了黄色液体,刚一凑近,一股难闻的尿骚味便扑鼻而来。
“来吧,这个是驱魔神水,你一口气周了它,我保证那鬼魔不死也得脱层皮。”
曹颖干了这么多年护士,怎么可能看不出杯里的液体是啥,当下小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讲话了,这是你妈的驱魔神水,这不就是尿么。
而且味还这么大,明显就是上火了,有首歌不是唱的好么,分手后我尿老黄了,这家伙该不会是刚分手,跑来报复社会来了吧?
曹颖捏着鼻子,身子忍不住的不断后靠,眼看着都要将护士站的吧台靠倒了。
还好,这时张扬又一次站了出来。
“二狗啊,不是我说你,骗人你也得走点心啊,还驱魔神水,你哪怕说他是人中白都比这个靠谱吧?谁看不出来你手里端的是尿啊。”
杨二狗一斜眼睛,再次瞪向张扬:“就你学识渊博呗,就你见多识广呗,那不行你来治好了。”
被杨二狗这么一骂,张扬顿时不敢吱声了,脑袋一缩便靠到了一边。
杨二狗冲张扬翻了个白眼后,再次堆出笑脸,看向曹颖:“来,听话,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
再看曹颖,捏着鼻子都要翻出柜台了,最后实在是退无可退,连忙开口叫道:“小先生,我错了,你用金针扎我吧,我保证不喊疼。”
杨二狗并没有第一时间理会曹颖,而是转过头看向了看热闹的小护士。
那个小护士此刻也小脸煞白,见杨二狗看向自己,连忙道:“既然小颖都同意了,那你还是用金针吧,大不了我一会给小颖包扎。”
杨二狗又看向了张扬,张扬嘿嘿一笑:“金针,金针,我觉得还是金针靠谱。”
“哼!”杨二狗把纸杯往柜台上一放,低声嘀咕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便重新掏出了金针。
“放心吧,我扎鬼比扎人有经验,伤不到你的。”
说着,举起金针,对着曹颖的人中就扎了过去。
“大、大哥,我错了。”
不等金针入体,曹颖声音突然间就变了,与此同时,人也不受控制的‘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大哥,这,这事真不赖我啊,你也知道,我是离开时不小心让这娘们撞上的,我当时一看,你也没管,我合计是大哥你送给我的福利呢,我就、就、就享用了一下下,可、可罪不至魂飞魄散啊大哥。”
“哎呀~行啊孙贼,有点见识啊,还知道我这针法能让你魂飞魄散?”
杨二狗见鬼魔终于被自己逼出,索性也就停下了手。
这倒不是杨二狗心善,准备手下留情,而是所有出马弟子的通病。
家住东北去算过命的小伙伴们应该都深有体会,出马仙给人看事,和道士是完全不一样的。
道士是啥,见到鬼了就得干死,特别是那些个不听话,害人,装犊子的鬼,那不让他魂飞魄散,都对不起咱习道这么多年。
而出马仙呢?一般就是唠,唠完了哄,虽说有时候会加上那么一丢丢的威胁吧,但毕竟是极少数。
大多都是,你看哈,你缺啥,少啥,你吱声,什么金元宝,金克子,金山银山,只要你张嘴,给你烧就完了呗。
讲话了,没几个钱的玩应,何必伤了和气。
甚至更有甚者,碰到仙堂招兵买马了,还给鬼画饼呢。
什么你看你在外面这么飘着,你也不容易,哪天碰到个邪修,鬼修,仙家妖怪啥的,再给你吃了,犯上犯不上。
你要实在没地方去,老弟,你就上我堂口,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你来这边还能修炼,完了跟着咱家老仙,一起四海扬名,何乐而不为。
那小鬼一听,是哈,完了就上堂子了。
之所以会这样,其实道理也很简单。
首先来讲,仙家大多都是披毛戴角,湿化卵生之辈,他们一心向善,知道修行不易,不想,也不会随便坏了人家道行。
再一个,只要是四梁八柱齐全的堂口,那就少不了清风悲王,他们是什么,说白了不也是鬼么。
自然知道鬼怪的不易,所以,能帮一把,都会帮一把,除非是碰见那种特别不要脸,油盐不进,讲不通道理的家伙,不然一般情况下都不会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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