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沉重地点点头,忧色几乎要从眼底溢出来:“是的。学校老师提过,和悦灵关系好的有五个孩子。就是这五个孩子,无一例外。”
那还能叫意外吗?张夏眉头拧紧,目光死死盯住顾清手机屏幕上那张图片:一片焦黑的纸片残骸,上面一个稚嫩笔迹写下的英文词,像一道狰狞的伤疤。
“那么,”张夏抬起眼,目光平和的看着顾清,“您这次找我,具体想查什么?”
“张先生,”顾清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带着恳求,“我只想知道我女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那些同学的死,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我有种强烈的直觉,悦灵现在的样子……沉默、暴躁、像换了个人。肯定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学校老师已经跟我反映很多次了,她几乎没有朋友,还经常跟同学动手,现在都没人愿意和她住一个宿舍了!”
“她在住校?”张夏敏锐地捕捉到信息。
“是,在天临市的一家私立高中,离家比较远,所以平时住校,节假日才接回家。”
天临市?张夏眼神一闪,片刻的沉寂后,他突然开口:“好,这案子,我接了!”
一直眉头紧锁的顾清,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长长吁出一口气,激动地站起身,紧紧握住张夏的手:“感谢!真实太谢谢您了,张先生!”
“先别急着谢,”张夏抽出手,语气依旧冷静,“这事听着就很棘手,能不能查明白,我心里也没底。只能说,尽力而为。”
“您谦虚了!”顾清连忙道,“您的本事我听说过!要是连您都查不出,那可能真就……”他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和无奈,“不瞒您说,之前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几周下来,一点线索都没有。最后……是托了关系,找到了那边,他们推荐了一个人,叫鲁本。您应该认识他吧?”
“鲁本?”张夏挑眉,表情有些意外。
“对,是鲁本先生!”顾清的声音里带着激动,“他接手调查了一周,有天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已经有眉目了,具体的需要面谈,结果话没说完,电话就断了!我再打过去,就没人接了,等我第二天找到他的时候,发现他……”
顾清略微犹豫,斟酌了一下用词,“已经……疯了!”
“什么?”张夏突然脸色一变,从老板椅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是说鲁本·田中,一个戴眼镜的光头日本男人?他疯了,是怎么回事?”
顾清和旁边的杰西卡都被他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
顾清惊有些不知所措:“我也不知道,这事情太邪门了!我怕……我怕提前说了,您就不肯接了。”
张夏皱紧眉头,紧盯了顾清几秒,这才缓缓松坐回椅子里,叹了一口气。顾清见他神色凝重,心下感觉到不妙,连忙地从公文包里又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推到张夏面前,赫然又是十万的现金。
“张先生,我求求您,救救我女儿吧!只要能救她,我什么都愿意付出,真的!”顾清的声音充满着卑微。
张夏看都没看那叠钱,摆了摆手:“顾先生,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再跟你坐地起价,这压根就不是钱的事,正是因为我太了解鲁本的能力,能让他栽跟头,说明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弄不好,我也无能为力,甚至自身难保。”
“不,不会的,张先生!”顾清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急忙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点开一段视频,“是鲁本先生!是他让我来找您的!您看!”
张夏瞳孔一缩,立刻接过手机按下播放键。
画面是段模糊的监控录像,只有短短十多秒。一个空荡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光头男人,他显得极度恐慌,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不停地左右张望,仿佛黑暗中有择人而噬的猛兽。突然,他猛地抬头看向摄像头方向,嘴唇剧烈地翕动着,似乎在拼命说着什么。几秒令人窒息的寂静后,他终于挤出了几个带着浓重口音、却清晰无比的汉字:
“张夏……救我!”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就这么一句话,瞬间让张夏精神一振,然后整个后背都感到一阵微微的发麻。
顾清离开的时候,非要把那20万块钱留下来,却被张夏摇头拒绝了。
“顾先生,我既然接了,就会尽全力。我虽然爱钱,但也有规矩。事儿没办呢就收这么多,我良心不安,也怕自己会懈怠。”张夏语气认真,“当然,没经费也确实寸步难行。这样吧,我先预支点车马费,后续有需要再跟您开口。”
他说着,从那厚厚一沓钱里,精准地抽走了一万块。
看他态度坚决,顾清最终也只能无奈地点了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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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朝阳的金辉洒满大地。幸福路东边路口出现了两个拎着小皮箱的年轻的男女。
张夏戴着墨镜,一身黑衬衫,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杰西卡脸上架着副大得夸张的蛤蟆镜,遮住了小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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