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你去把粮仓的账册拿过来,再叫几个负责看守粮仓的弟子过来。”赵老栓的脸色更沉了,“今天的事必须查清楚,要是真有内鬼,绝不能轻饶!”
刘二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不敢违抗赵舵主的命令,扭头去找账册了。没过多久,他就拿着一本破旧的账册回来,后面还跟着三个看守粮仓的弟子——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平时跟刘二走得挺近。
赵老栓翻开账册,一页一页地核对:“昨天晚上是谁值的班?粮仓的钥匙在谁手里?”
一个高个子弟子站出来,低着头说:“是我值的班,钥匙一直在我身上,没给过别人。”
“那你昨晚有没有离开过粮仓?”我追问了一句。
高个子弟子愣了一下,眼神有点闪躲:“没……没有,我一直守在门口,没离开过。”
我心里起了疑,刚才在柱子上看到的脚印,尺码跟这个高个子弟子的鞋差不多,而且他说话的时候吞吞吐吐,明显是在撒谎。
“你确定没离开过?”我往前走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我刚才在粮仓里看到,粮囤旁边的窗户是开着的,窗台上还有脚印。你要是一直守在门口,怎么会没人发现有人从窗户翻进去?”
高个子弟子的脸一下子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两个弟子也慌了,互相看了看,不敢说话。
赵老栓把账册往地上一摔,怒声说:“你还敢撒谎!快说,粮食到底是谁偷的?是不是你跟外人勾结,把粮食运出去卖了?”
高个子弟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舵主,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不该跟净衣派的人合作,把粮食偷出去给他们!”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净衣派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偷南舵的粮食?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派系矛盾了,简直是要断南舵的活路。
“净衣派的人为什么要偷咱们的粮?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赵老栓的声音都在发抖,显然是气得不轻。
高个子弟子一边哭一边说:“他们说只要我帮他们偷粮,等这次总部考核结束,就把我调到净衣派去,还能给我晋升三袋弟子。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昨天晚上,我趁没人注意,把窗户打开,让他们的人进来搬粮,还帮他们把账册改了,想蒙混过关……”
赵老栓气得脸色铁青,一脚把高个子弟子踹倒在地:“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丐帮养你这么久,你居然帮着外人害自己人!来人啊,把他绑起来,等我上报总部,再好好处置!”
两个弟子赶紧上前,把高个子弟子捆了起来。刘二站在旁边,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之前还帮着刘二欺负人,现在知道刘二跟净衣派有勾结,估计也吓着了。
“赵舵主,这事儿恐怕没这么简单。”我走到赵老栓身边,压低声音说,“净衣派偷咱们的粮,说不定不只是为了给我找麻烦,可能还想破坏南舵的根基。马上就要到总部考核了,他们要是让咱们缺粮,弟子们没力气参加考核,他们就能顺理成章地拿第一。”
赵老栓点了点头,脸色凝重:“你说得对。看来净衣派这次是铁了心要打压咱们污衣派,咱们要是不反击,以后在丐帮就更没立足之地了。林越,这次多亏了你,要是没发现那个脚印,说不定真让这小子蒙混过关了。”
我笑了笑:“都是应该的,我也是南舵的弟子,不能看着帮里出事。对了赵舵主,粮仓里少的粮食还能找回来吗?”
赵老栓叹了口气:“难啊。净衣派的人肯定早就把粮食运走了,现在去追也来不及了。好在咱们还有些存粮,省着点用,应该能撑到考核结束。以后粮仓的守卫得加强,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处理完粮仓的事,已经是傍晚了。我跟张哥他们告别,打算回破庙跟李老三说说今天的事,顺便问问城西老槐树的情况——毕竟纸条上提到了那里,说不定真有什么线索。
刚走到破庙门口,就看到李老三蹲在门槛上,手里拿着个烤红薯,见我回来,赶紧站起来:“林越,你可回来了!我等你半天了,给你留了个红薯,还热着呢。”
我接过红薯,咬了一口,甜得发暖,心里的烦心事好像少了点:“李叔,今天粮仓出事了,净衣派的人偷了咱们的粮,还收买了咱们的弟子。”
李老三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什么?净衣派居然敢这么干!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眼里还有没有丐帮的规矩?”
我把今天的事跟李老三说了一遍,包括那个高个子弟子被抓的事。李老三越听越生气,把手里的红薯皮往地上一扔:“早知道他们不是好东西!上次我去总部送粮,就看到净衣派的弟子跟朝廷的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密谋什么。林越,这次考核你可得小心,他们肯定会找你的麻烦。”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想起纸条的事,“对了李叔,你知道城西的老槐树在哪儿吗?就是那种特别粗,有几百年树龄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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