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咬牙道：“你……你休想！”
刘洛河蹲下身，声音冰冷：“不说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再体验一次刚才的感觉。”
张锐浑身一颤，终于崩溃地喊道：“她……她是我们的「雇主」”
刘洛河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转身对陈炎和沈歌说道：“走吧。”
三人离开训练场，留下满地狼藉和一群目瞪口呆的观众。
远处，时雨和籽程从角落里走出。时雨轻声道：“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籽程点点头：“得尽快查清楚这个末凛的底细。”
夕阳的余晖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刘洛河走在最前面，左手始终按在「终焉」的刀柄上。刀鞘上那些暗红色的纹路已经褪去，恢复了平常的漆黑。
“那个末凛到底是谁？”陈炎甩了甩剑上的血迹，火焰纹路在剑身上若隐若现，“那家伙话都没说完，一定隐瞒了什么。”
沈歌将匕首插回腰间皮套，眉头微蹙：“上午，我让舒澄帮我查了一下，学院内并没有叫末凛的学生或导师。”
刘洛河突然停下脚步，左眼微微刺痛。那种熟悉的灼烧感又来了，每次使用完元素后都会这样。他下意识捂住左眼，指缝间渗出淡淡的黑色液体。
“洛河？”沈歌敏锐地注意到他的异常，“你……”
“没事。”刘洛河放下手，黑色液体已经消失，“先回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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