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天际刚泛起微光,空蝉穿着紫阳花纹和服,指尖摩挲着储物卷轴凸起的封印纹路。
晨雾中,千手兄弟赠送的牛车静静停驻,扉间亲自挑选族内的壮牛喷着白气,脖颈铜铃随着它甩头的动作发出清脆声响。
板间会驾车送你过去。扉间将泛黄的地图递给板间,食指在地图上某个位置轻轻敲了敲。
路上的流寇你们两个都能轻松应付,但若遇上忍者队伍截杀..特别是宇…他顿了顿:就点燃信号。
千手柱间突然大步上前,将樟木御守挂在牛车幔帐上:带着这个,木遁查克拉能预警危险。
他笑得比朝阳还暖,伸手讨要了一个拥抱,空蝉如约回应了这个拥抱。他在拥抱时突然僵住了,空蝉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心跳漏了半拍。
这个认知让他双臂不自觉地收紧,直到听见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才慌忙松开:路上小心啊!
空蝉突然向扉间张开双臂,年轻的忍者下意识后退半步。晨风掠过,他看见空蝉袖口沾染的朝露正顺着紫藤花纹滑落。
千手扉间最终向前半步,在板间瞪圆的眼睛注视下,生硬回抱了张开双臂很久的空蝉:路上…小心。
他的耳尖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红晕。空蝉恶趣味的伸手捏了捏那发烫的耳尖,惊得扉间如受惊的猫般弹开数步。
空蝉乐不可支的笑声顿时搅碎了凝固的离别氛围。站在一旁的柱间抱起双臂,嘴角泛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牛车渐行渐远,柱间伫立的身影在薄雾中渐渐模糊。扉间注意到兄长垂在身侧的手掌已攥出血痕,而自己袖中那卷未送出的封印术笔记正硌得生疼。
他深吸一口气:兄长,我们还有工作要做呢。
千手柱间敛了敛面容的温柔,转身离去时,露水从发梢悄然坠落。
驾车的板间突然转身塞给她一个鼓鼓的忍具包,布面上还沾着晨露的湿气:姐姐,这是二哥给的,说遇到危险就打开。
空蝉接过时感受到皮革特有的韧劲,指腹摩挲过包角处新打的补丁,看来扉间最近又在实验室折腾爆炸物了。
她用转生眼看了看里面的东西,里面除了常规的起爆符,还有三枚刻着千手族纹的苦无,月光钢打造的刃身在晨光中泛着青蓝寒光。
空蝉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把包推回去:你收着吧,这不是我用的东西。
晨光正掠过远处的梯田,数百面灌溉水镜同时折射出虹色,将整个车厢映照得如同琉璃世界。
空蝉展开扉间给的小判箱。里面不仅有十八叠封得整整齐齐的银判,还有两叠金判,这是变卖现代瓷器的尾款。
这些钱财虽不及时空大厦金库的九牛一毛,但在这个乱世,一枚金判足以让寻常百姓安度整年。
指尖抚过冰凉的金属表面,她忽然意识到,那位总绷着脸的千手扉间,竟连尾款都特意兑换成更保值的金判。
这份细腻的考量,与记忆中逼幼童上战场的忍族形象截然不同。
参加千手佛间葬礼时,她原已做好开六道模式与整个千手家兵戎相见的准备。
逼七岁孩子上战场,还疏忽的让七岁孩子被五个敌对势力的大人围杀,就是得到板间的一部分记忆,她也认为那是个魔窟。
毕竟从板间记忆里看到的,尽是些残酷的训练。
先是享年七岁千手瓦间,然后是差点死在七岁的千手板间,时空大厦窗外的忍者个个面目狰狞。
可如今,她竟与这对兄弟成了推心置腹的友人。这般温柔的人偏生于这吃人的世道,想必...格外痛苦吧。
当夕阳的余晖将山道染成琥珀色时,游商老松和同伴们正推着各自吱呀作响的木车,沿蜿蜒小径叫卖。
车架上玻璃罐里的金平糖在暮光中闪烁,这些曾是大名贵族才能享用的珍品,现在富裕的商人平民偶尔也能享用了。
牛蹄声突然打破市集的喧嚣,老松抬头便见一台绘有仙鹤花纹的华丽牛车驶来,檀木车辕上雕刻的紫藤花在暮色中泛着幽蓝微光。
赶车的是一位七八岁的幼童,他黑色忍服上沾着草屑,正用稚嫩却熟练的手法将牛车推向路边。
这些多少?幼童忍者指着木车上金平糖和夜光贝发问,声音里带着超越年龄的沉稳。
游商老松双膝跪地时,膝盖压碎了地上一颗干瘪的野莓,紫红色汁液渗入石板缝隙。
每罐二枚银判,夜光贝一枚。他报出价格时,注意到幼童忍者腰间佩刀上刻着只有大族才配拥有的云纹。
你们都起来吧,这些都买了。空蝉的声音从牛车内传来,像冰泉滴落在青石板上。
她墨绿丝绒和服的紫阳花纹在暮色中流转着幽光,衣摆随山风扬起时,露出内衬上用金线绣的蝴蝶花纹。
发间琉璃簪折射的夕照,在她比星辰更耀眼的蓝眸里投下细碎光斑。那双眼瞳如同浸在冰泉中的蓝宝石,既慵懒又深邃。
老松手中铜铃坠地,在寂静的市集中激起清脆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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