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微微的眼神飘向窗外,带着几分追忆与偏执的冷意:“我本来从不相信他心里还能装下别的女人。我知道他有多专一、多深情,他这辈子所有的爱,都随着他那位早逝的第一任妻子一起埋进土里了。”
她的视线猛地转回,如冰锥般刺向沈柔,嘴角噙着讥诮的弧度:“可当我得知,在他病重垂危的最后时光,竟然是你在床边贴身照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所谓的深情,不堪一击。”
沈柔的心猛地一揪,真相几乎要冲口而出——不是这样的!King至死都念着他的亡妻,他待她只有尊重与庇护,从未越雷池半步。他确实,如你所说,是个深情至性的男人。
可话到嘴边,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
一种莫名的尊严感在心底作祟,让她不愿在此刻、在这个用手段羞辱她的女人面前,为另一个男人辩解。
更何况,自己如今深陷囹圄,生死皆在对方一念之间,她哪里还敢去触碰对方那根最为敏感、危险的神经?
她只能垂下眼帘,将所有辩白与苦涩默默吞下,化作喉间一丝无声的哽咽。
苏雅微微的话语如同淬毒的鞭子,狠狠抽在沈柔心上:“你也是个婊子,何必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真让人恶心。”
这话让沈柔感到一阵钻心的委屈。
她突然无比思念她死去的丈夫——那个与她真心相爱,却因罪孽深重最终坠入地狱的男人。至少在他怀里,她曾是纯粹被爱着的。
然而下一秒,周万里的面容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在她眼前,如此清晰。
她想起他掌心熨帖的温度,想起他为自己涂抹药膏时专注的温柔,想起他在情动时难耐地向她求饶的鲜活模样……还有他坚定地说“她是个好女人”时,眼中不容置疑的真诚。
“你是不是在想周万里?”苏雅微微冰冷的声音斩断她的回忆。
“你以为他真的会喜欢你这种女人吗?”苏雅微微的讥诮如同冰水浇头,“呵,他看不透你,我还看不透吗?你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既已嫁为人妇,却不知恪守妇道。”
她步步紧逼,字字诛心:“短短时日,你便能引得King对你另眼相看,如今又对着另一个男人春心荡漾。你是什么货色,难道我还不清楚?”
“不是的……我没有!”沈柔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她不住地摇头,内心在呐喊:那个懂我的人,那个说我是好女人的人,你在哪里?周万里,快来救救我……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谁?”苏雅微微扬声道。
“是我,周万里。”
“呵,”苏雅微微转向沈柔,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嘲讽笑容,“你的情郎来了。可惜啊,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拥抱的人,是我。”
她转身打开门,瞬间换上一副甜美姿态,宛如归巢的乳燕般扑进周万里怀中:“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她将脸颊贴在周万里胸膛,语气蜜糖般黏稠。
周万里下意识地抬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苏雅微微满足地眯起眼,享受着他的抚摸。
这一幕如同一把烧红的利刃,狠狠刺入沈柔的眼底,疼得她几乎窒息。
她猛地转过身,不愿再看这令人心碎的画面。
一种被背叛的酸楚与绝望在胸腔里疯狂翻涌——你不是来拯救我的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伤害我?
她倔强地仰起头,拼命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滑落,维持着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然而,身后传来的对话,却让她肝肠寸断:
“微微,能不能给我那个……”周万里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
“什么?”苏雅微微故作不解。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周万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嗯,跟我来。”苏雅微微轻笑着应允,甚至吝于再给沈柔一个嘲讽的眼神,便亲密地挽着周万里离开。
脚步声渐远,房门被轻轻带上。
沈柔僵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那简短的对话在她脑中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化作细针,扎得她千疮百孔。
原来他匆匆赶来,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向苏雅微微索取……索取那令人沉沦的“礼物”。
自己方才那些委屈、那些期盼、那些无声的呐喊,此刻显得多么可笑,多么一厢情愿。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彻底淹没了她。
……
周万里被苏雅微微拉进房间,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她便将他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指尖灵巧地探向他的衣扣。
然而周万里却只是静静地躺着,目光沉静地看着她,没有任何回应。
苏雅微微的动作顿住了,挑眉看他:“怎么?你不是想要吗?”
“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周万里的声音平稳,却带着坚持。
苏雅微微松开手,向后坐直身子,撇了撇嘴:“无趣。”
“什么有趣无趣,”周万里坐起身,直视着她的眼睛,“把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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