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微粒图谱:徐福冷露与代谢分析的维度叠印
荧光显微镜是德国产的Leica DMi8型号,黑色的金属外壳上印着银色的品牌标识,外壳边缘经过了磨砂处理,摸起来有细腻的质感,镜头是特制的石英材质,能将样本放大到两千倍,镜头前还安装着防眩光的保护罩,避免光线干扰观察。载玻片上早已放好了我的皮肤活检样本,样本是三天前取的,呈淡粉色的薄片,边缘整齐,样本周围滴着淡蓝色的荧光染色剂,这种染色剂是实验室专门配制的,主要成分是苏木精-伊红混合液,能让细胞的细胞核和细胞质清晰区分,同时让毒素成分呈现出特殊的荧光反应。淡蓝色的微粒落在载玻片上的瞬间,显微镜的显示屏突然亮起,原本空白的屏幕上开始出现复杂的曲线——那是代谢副产物的光谱分析图,第一条曲线是淡蓝色的,代表着我体内正常的代谢产物,曲线平稳,振幅很小;而紧接着,无数条红色的曲线开始浮现,每一条都代表着奇毒冷露的一种代谢副产物,曲线的振幅很大,波动剧烈,像是在记录某种剧烈的化学反应。
我盯着显示屏,惊讶地发现这些红色曲线的排列方式很奇怪,不像是随机生成的杂乱线条,反而像是某种有规律的图案——曲线的波峰和波谷正好对应着特定的波长,波长数值分别是380nm、450nm、520nm,这些数值恰好与古代符咒中“三光”(日光、月光、星光)的能量波长相吻合。我之前在研究徐福遗迹的石壁刻痕时,曾见过类似的图案,那些刻痕是用某种尖锐的工具凿出来的,组成了一张复杂的“毒符”,当时考古队的专家还说,这可能是徐福用来记录毒素配方的方式。实验室的医生原本在旁边记录数据,他穿着白色的实验服,手里拿着黑色的签字笔,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反射着显示屏的光,喃喃自语:“这不可能……代谢副产物的种类怎么会这么多?而且这些曲线的排列,怎么看都像是某种……符号?”我心里清楚,这不是普通的代谢图谱,而是金符与冷露相互作用产生的跨维信息,那些红色曲线的图案,其实是古代的符咒纹路,只是以现代光谱的形式呈现出来,像是在通过科技的手段,解读古代的玄术密码。
就在图谱稳定下来的瞬间,一个清脆而响亮的声音突然从虚空中传来——是金属卡扣解脱的声音。这声音不像病房里任何设备发出的,设备的卡扣声大多带着塑料的沉闷感,而这个声音却带着金属的清脆回音,像是古代铠甲上的青铜卡扣被解开时的声音,卡扣的金属表面经过了抛光处理,碰撞时能发出悦耳的声响。声音先是从左上方的虚空传来,很微弱,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墙壁,然后逐渐变强,音量以每秒3分贝的速度增加,最后在我的耳边响起,震得耳膜微微发麻,耳道里甚至能感觉到声波的震动,像是有细小的虫子在爬。我下意识地偏过头,想找到声音的来源,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空气在微微震动,形成了一圈圈淡紫色的波纹,这些波纹的频率是20Hz,正好在人类能感知的声波范围内,波纹朝着我的脊柱蔓延而去,恰好落在了脊柱的断裂临界点处——我后背的肿瘤已经压迫到了T12椎骨,之前骨科医生用CT扫描时说过,椎骨的骨质已经被肿瘤侵蚀了30%,随时可能断裂,此刻,那淡紫色的波纹与脊柱断裂处的震荡波纹相互碰撞,发出了“嗡嗡”的低频声,声音频率很低,能感觉到胸腔在跟着共振。
脊柱传来的疼痛瞬间加剧,像是有一把钝刀在慢慢切割椎骨,每一次震荡都让我浑身颤抖,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浸湿了白色的枕巾,枕巾的棉质纤维吸了汗后,变得沉甸甸的,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我能感觉到脊柱断裂处的震荡波纹呈现出淡紫色的光晕,光晕的直径大约有5厘米,光晕里有无数细小的黑色丝线在游动,这些丝线像是活的,不断扭曲、缠绕,正是丹噬邪芒的前兆——之前在徐福遗迹的核心区域,我见过这种邪芒,当时它附着在一具青铜傀儡上,傀儡的眼睛就是黑色的邪芒,接触到邪芒的石头瞬间变成了黑色的粉末,可见其腐蚀性之强,它能穿透皮肤,侵蚀人的五脏六腑,最后让人变成没有意识的“毒傀儡”。就在黑色丝线要突破光晕,侵入骨髓的时候,手术托盘上的十九枚超导热凝止血钳突然动了起来——这些止血钳是银白色的不锈钢材质,型号是Kelly钳,顶端呈弯曲状,钳口有细密的齿痕,用来防止止血时打滑,表面还残留着之前手术时的淡红色血迹,血迹已经干涸,呈暗红色的斑点,它们原本整齐地排列在不锈钢托盘上,间距均匀,此刻却像是被无形的手操控着,缓缓地立了起来,钳口张开,然后开始按照特定的节奏敲击托盘的边缘。
3. 声源矩阵:止血钳节奏与丹噬邪芒的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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