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放了我?”
李逋点点头,那斥候见状,立刻爬上马,拼命的抽马逃离。
鲁国使者爬起来,喊道:“不能放他走!”
李逋一拳将他打倒,踩在伤口上:“你来见崔玉干什么?”
先出狼口,又入虎口,鲁国使者只觉欲哭无泪:“我王感谢崔大将军消灭徐州虎贲营,特让我带礼物相送。”
李逋知道这家伙没说实话,但他并不关心,只好奇那些礼物是什么。他开始上下齐手,使者想要反抗,当当又挨几拳,只好摆成个‘大’字,任人‘凌辱’。
李逋从他身上一共搜出两个储物袋。
其中一个装着五十万两的现银,另一个装着封密信和两千斤精铁与几方垓下土。垓下土是鲁国灵药,有书载:其土赤如朱砂,和水可愈金疮。
李逋抓一把垓下土,活成泥状,敷在鲁国使者伤口上。
鲁国使者惊讶:“你、你不杀我?”
李逋把储物袋收好,掏出那封密信扔给他:“跟着我走,去见崔玉。”
“公子,认识崔刺史?”
“小玉儿是我徒弟。不过,你若到丰都敢提我名字,我就杀了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那些礼物下官绝口不提,权当孝敬公子。”
“懂事。”
李逋想了想,拿出一张面额两千两的银票,递给鲁国使者。
鲁国使者明白这小子是要拉他下水,但如今命在人家手里,只好苦着脸把钱收下。
等回到丰都城后,李逋与鲁国使者分别,径直就往私宅走。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半道撞见崔玉。他拿着图纸,似与慕容烬争论。
李逋见崔玉没注意到他,悄悄转身,准备开溜。
崔玉抬头:“无咎!你来的正好,我这有问题需你参详参详。”
李逋拔腿就跑,崔玉撂下图纸,飞身追去。拐过一个街角,李逋只顾回头,不想撞入人群,摔倒在地上。
崔玉追上,揪着他的后领子:“你跑什么?”
李逋眼珠乱飞:“今天天气不错,我想起家里煤气没关……”
崔玉冷笑:“又胡说八道,是不是做亏心事了?”
俩人的打闹惊动人群,众人连忙分开,只见人群中央,杜长缨背对着他们,正压在一人身上,挥拳乱打,身下那人满脸都是血迹。
“我就问你服不服。”
“不服!有本事你打死本官!”
“嘿,还本官?统共当官还没到两天,就学会摆架子?”
杜长缨冲着那人又是几巴掌,那人喊道:“我奉崔大人之命,凡不去服役者皆要鞭打。”
“还敢犟嘴。我问你,崔大人让你把人打死了?让你抄家了?”
“住手!”崔玉厉喝一声,松开李逋,快步上前。
杜长缨抬头见是崔玉,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他身下压的人,正是新任督城录事参军——周文定。
李逋见过此人,当初经过颉文县时,这家伙贼眼珠一直往杜长缨的嫂子,柳氏身上瞟,明显是个不安分的家伙。
周文定从地上爬起来,见到崔玉,抱着他的腿大哭起来。
崔玉一脚踹开周文定,道:“来人,将杜长缨带下去,立杖二十!”
杜长缨没有反抗,跟着执行官下去。
李逋跟上去,想给执行官塞点银子,好让他下手轻一点,却被崔玉拉住:“你的事还没完,等会我在审你。”
周文定哭道:“呜呼!下官奉大人命令行事……”
崔玉打断他的话,厉声喝道:“谁叫你把人打死了?”
周文定道:“都是小人的错,请大将军责罚。”
崔玉冷笑道:“错?不,你做的很好!传我的话下去,凡明早不来服役者俱斩,连坐抄家入库,妻女发京都教坊司为奴。”
他转头喝令属下:“带两营兵马,分作一百小队,夜中警戒,若走了半个人,全队皆斩。”
众司卫喝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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