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桂芝满眼忧色:“那可咋办?”
“实在没辙,只能厚着脸皮找我大师哥,求他给娄老板递个话。听说他们轧钢厂食堂正招人…”何大清挠了挠头,一脸苦相,“可那大锅饭,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几个大子儿!”
“要不…重操旧业?像前几年那样,蒸点包子出去卖?”沈桂芝试探着问。
“唉…也只能这么着了!”何大清往椅子上一瘫,翘起二郎腿,鞋底都快磨穿了。
午夜时分,万籁俱寂。
何雨柱才像只夜猫子似的,悄无声息地从聋老太家里溜回自家屋里。还好何大清没关门。
他蹑手蹑脚凑到炕边,伸手探了探母亲的额头,又有点发烧了。
他眼神一凝,手指精准地在母亲后颈一按,沈桂芝立刻陷入更深沉的昏睡。
紧接着,何雨柱又给母亲打了一针。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卸下千斤重担,爬上冰冷的炕尾,把自己裹进薄被里。
一夜无话,天色刚蒙蒙亮。
何雨柱背着那个打满补丁的旧书包,晃晃悠悠走进了轧钢厂小学的大门。
这里的学生大多是钢厂子弟,他能进来,全靠院里“阎老西”。
当然,代价是何大清珍藏的一条金华火腿。
在学校里,何雨柱是出了名的“刺儿头”,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成绩单更是惨不忍睹。
老师们对他基本是“放养”状态:只要不把房顶掀了,爱干嘛干嘛。
穿越过来的何雨柱完美继承了这“优良传统”,最近还添了个新毛病——逃课。
常常是早晨露个脸,转眼就人间蒸发。
今天上午的第一堂是历史与地理课。
讲台上留着小分头的马老师,说道:“中国的领土是指哪里,那就是以长城为界,长城以南是中国的固有领土,长城以北属于少数民族…”
操他大爷的这个马老师为啥讲起这伪历史来还挺高兴的,为啥没有一点脸红,这孙子一定是个汉奸。”
何雨柱听了十分钟就听不下去,他直接举起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讲台上马老师正讲的兴奋呢!他眼皮都懒得抬,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何雨柱!是不是又‘闹肚子’了?你家是天天吃巴豆啊?”
何雨柱如蒙大赦,一溜烟窜出教室。
经过门房,看门的周大爷探出头,笑得一脸了然:“柱子,又奔前门听‘万人迷’的《济公传》去?”
“可不嘛!周老爷子,明儿个我给您学一段!”何雨柱笑嘻嘻地应着。
“得了吧!你小子就会拿嘴忽悠人!”周大爷笑骂着摆摆手。
一出校门,何雨柱脸上的嬉笑瞬间收敛。
他像只敏锐的小兽,矮小的身影在清晨凛冽的寒风中迅速穿梭,目标明确——王府井那家挂着刺眼膏药旗的日资洋行。
找了个荒废的破院子,何雨柱就把那身鬼子军服又换上了。
他对着一块破镜子,把自己原本清秀的娃娃脸涂抹得狰狞无比:眉毛画得又粗又黑像两条毛虫,两撇滑稽的小胡子倔强地翘着,脸上还点了不少“黑痣”。
一个脾气暴躁的“侏儒太君”新鲜出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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