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舟想不通,从石殿的走向,左右石殿的布局都很完整,也基本守着规矩,但那口最重要的棺椁上面的八卦却是反的,说是搞错了那可就太搞笑了。
虽然基本猜到墓主人的身份,但也不知道是年代隔得太远导致有些道家法门没有流传到现在以至于自己看不明白这八卦图的含义,还是这个墓主人本就是逆天而行。
他想起被重重保护起来,精心做了防腐还淬毒的竹简,这个竹简上到底写的什么,他真想打开来看看,可惜那领队护那东西护的紧,估计也不愿意给他看。
“停。”视线中忽然闪过一抹熟悉的红色,贺舟抬手阻止了后面的人。
他谨慎的凑过去,左边石砖有朱砂直接在上面写东西的痕迹,只能依稀辨认出‘敕令’,而后是什么实在是看不清楚。
他皱着眉拿手电在前方石砖上扫过,果然几步外的右边石砖也有同样朱砂敕令的痕迹,再往前几步朱砂的痕迹在头顶,最后则是在脚下。
身后传来谢家伙计有些颤颤巍巍的声音:“这是在镇什么吗?”
贺舟没回答,按下心里的疑惑继续往前走。没有人回答那伙计的问题,看不到尽头的甬道中只有四个人的脚步声和低低的呼吸声。
这深深的石砖甬道大概走了十几分钟总算到了尽头,可这石砖铺满的尽头居然还是深不见底的甬道,只不过石砖被截断,接下来的路一看就是粗糙开凿的洞。
“嚯,我怎么瞧着这个洞这么像个盗洞呢?”黑眼镜在最后举着手电打量周围,被他这么一说,贺舟也反应过来,确实很像是盗洞,有点像是之前在鲁王宫他们走水路的时候那个被水淹掉的盗洞类型。
“嘶……”贺舟突然反应过来,那这么说这里还挺热闹?能开凿成这样,难道又是官盗?
“如果这是盗洞,那我们可能走对了,说不定比原路返回还轻松。”谢家伙计倒是很乐观。不过他说的倒是对,没几个人会闲着在盗洞里做手脚。
大约在岩体中走了半个小时,走到贺舟都怀疑这里面还是不是他们进来的那座山的时候眼前的路终于有了尽头。
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砖头堵住了众人的去路,砖头的缝隙中还隐约透露出一点光亮,不用确定也知道墙那边是外面,不过贺舟还是提了一句拆墙的动静小点,万一墙对面就是人家寨子里的广场那不就尬住了。
黑眼镜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工兵铲好笑:“瞎子我……”他躲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舟打断:“刚刚是我垫后受伤了,现在手痛,黑爷不会还要让我拆墙吧?”他捂着手臂一脸委屈,并看向领队:“还是说黑爷的尾款打在我账户上?”
领队有点尴尬的看了看黑眼镜,又转头看了看贺舟,别开目光,装没听到。
贺舟转头看着黑眼镜假笑:“大铲1000小铲800也不是不……”
“我来,怎么能让贺爷累着。”
贺舟坐在地上靠着墙短暂休息,虽然他很少躲懒,但现在体力消耗的有点太快,接下来的路程总不能指望他们背着自己走,他也不觉得这些人会捞自己一把。
很快封路的砖头就被拆开,一股带着浓烈草木味道的风吹进来,贺舟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身体的疲惫都缓解不少。
谢家伙计的声音带着兴奋:“终于出来了!”领队连忙走过去查看情况,贺舟也站起来又塞了一块水果糖在嘴里。
被堵住的洞口外面是悬崖,隐约能看到周围还有一些残存的木头栈道,只不过在这里日晒风吹的已经朽的不成样子。
不过看样子他们是已经走出了苗寨的范围,如此一来倒是轻松多了。
虽然此行还有很多疑惑未解,但贺舟也不是无邪那种非要逮着一个问题追根究底的人,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跟他也没什么关系,或许这只是万千支线中并不足以被记录的一篇而已。
回到大路后,黑眼镜曾问过贺舟为什么不好奇那竹简上面的内容,贺舟只是看了他一眼,把抽了一半的烟捻灭:“我只是拿人钱财帮人做事而已。”说完拍了拍领队的肩膀:“尾款记得打。”分道扬镳。
辗转回到家里,贺舟一头就栽进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而京城这边,黑眼镜正把那包裹了好几层的竹简放在谢家当家面前。谢雨臣从文件堆里抬头看了眼那竹简,眼底闪过一丝兴味:“这东西还真的存在。”
黑眼镜拉了一个椅子过来坐在谢雨臣对面,翘着二郎腿:“这次折损可不小呢。”这件事谢雨臣从谢家那个领队口中已经得知,并没有接黑眼镜的话,而是另起话头:“那个人怎么样?”
黑眼镜叼着根烟却没点燃,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似乎是在回忆:“能力不错,不过秘密也不少。”谢雨臣正打算继续问,就看到黑眼镜像是想起什么猛地拍了把大腿:“我说那东西怎么看着眼熟。”
谢雨臣奇怪到:“什么?”
“下水之前,我看到他把一个铁盒子做了防水,当时就觉得那盒子有点眼熟,但没往那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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