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干净,问题越大。他这是在用规律的生活,掩盖自己的目的。”
“樱”很快就察觉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窥视感。
作为顶级的特工,他的直觉远超常人。
他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一场无声的智斗,在山林与村镇间悄然展开。
第二天,“樱”故意在集市上“不小心”掉了一块手帕,手帕上用米汤写着一个假的联络地点。
孙旺才发现了,却根本没理会,只是远远地缀着。
第三天,“樱”假装雇了一辆马车要离开清水镇,车却在半路“坏掉”,他本人则趁机钻进了另一侧的山林,试图甩掉尾巴。
可当他自以为安全,从林子里钻出来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远处山坡上,一个“猎户”正慢悠悠地走过。
那姿态,仿佛只是路过。
“樱”的心,沉了下去。
对方根本没有跟着他的路线走,而是直接预判了他的目的地!
这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对手?
一连几天,他使出浑身解数,反跟踪,设圈套,制造假象,可那道目光却始终跟随,怎么也甩不掉。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和八路军的侦察兵周旋,而是在和一个看不见的幽灵博弈。
对方,似乎能看穿他的所有想法。
第七天,天降大雨。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樱”认为,机会来了。
这样恶劣的天气,是最好的掩护。他相信,这一次,自己已经彻底甩掉了尾巴。
他悄然离开客栈,来到镇外一处早已选好的破庙里。
他要将这几天的发现,以及对这支“幽灵”对手的评估,用最高加密等级的电码发回司令部。
他必须警告山本少佐,敌人远比想象中更可怕!
破庙里,他警惕地检查了四周,确认安全后,才从一块活动的砖石下,取出了一个油布包裹。
里面是一台小巧的德制手摇式发报机。
雨水顺着屋顶的破洞滴落,砸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完美地掩盖了发报机的声音。
他戴上耳机,手指搭在了电键上。
就在他即将敲下第一个字符的瞬间,一滴冰冷的液体,突兀地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不是雨水。
“樱”的身体瞬间僵住,后颈的皮肤猛地绷紧,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窜头顶!
他没有抬头。
他用一种极其缓慢,极其僵硬的动作,缓缓转动脖子。
两个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脸上涂着黑绿相间的油彩,眼神在偶尔闪过的电光下,像深夜里的狼。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咧着嘴,森白的牙齿显得格外瘆人。
另一个,则稍显瘦削,但眼神却更加锐利。
他们身上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就像是从黑暗中生长出来的。
最致命的,是那两个对准他后脑勺的、黑洞洞的枪口。
枪口上,还装着奇怪的圆筒。
魏和尚用缴获的鲁格手枪,轻轻顶了顶“樱”的后脑勺,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小鬼子,大半夜不睡觉,玩这个……挺别致啊?”
“樱”看着那两双冰冷到没有一丝情绪的眼睛,彻底放弃了任何反抗的念头。
他是个识货的人。
他知道,自己输了。
不是输在枪法或者格斗上,而是输在了一种他从未见过,也无法理解的“维度”上。
他缓缓举起了双手。
……
新一团的窑洞里,被五花大绑的“樱”像一头犟驴,一言不发。
赵刚审了半天,也是毫无结果。
“这家伙的嘴,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李云龙骂骂咧咧地走进来,“我看,直接一枪毙了算了!”
“团长,杀了他就太浪费了。”
林浩的目光,却落在了那台德制发报机上。
他想起了“棋手”的计划——在虚假的线索中,埋下致命的杀机。
眼下,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林浩拿起那台发报机,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转向赵刚和李云龙,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不说,没关系。”
林浩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魔力。
“这台发报机,会替他说的。”
“咱们……也给冈村宁次,发一封‘亲切’的电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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