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你根本就知情,甚至知道得不少,只是故意藏着掖着。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不想把真相抖出来。”
“也许你本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也许你清楚内情却选择沉默。
不管哪种情况,我都不想深究。
这些事本不该牵扯到我,我也懒得听一堆无谓的推脱。
但刚才的话,你必须给我听清楚,别装听不懂。”
眼看老爷子动了真怒,李长武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接话。
局势已经很明显,再多解释也无济于事,此刻唯有硬着头皮应对。
他也明白,最关键的不是口才,而是权力的天平早已不在自己手中。
见他哑口无言,老丈人冷笑一声。
“怎么,刚才不是挺能说的?现在倒说不出话了?”
“你不用在我面前玩这套。
我年纪大了,早晚要退场,可你不一样。
你还得在这台子上唱三十年的戏。
这么一想,你比我更该怕才是。”
“我直说了吧,高育良的事我心里有谱,但你的事,我也不是全然无知。
你们背地里做了什么,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已经掌握了大概。”
老丈人这次没开玩笑。
他掌握的情报确实远超想象。
表面上他对一切闭口不谈,实则早已暗中布局,悄悄查证。
不过他的手段向来隐忍,从不张扬,只求把事情原委摸透,其余一概不问。
自从得知高育良与对方勾连之后,他几乎日夜都在琢磨这件事背后的影响与连锁反应。
如今事态发展到这一步,居然还有人敢亲自登门,足以说明对方根本没安好心。
这样的局面,必须步步为营,谨慎应对。
归根结底,这场博弈已到了收尾阶段。
任何还想插手或探听内情的人,都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老丈人盯着他,语气低沉却带着警告:
“这事到此为止,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结局。
若再往前走一步,后果谁都担不起。
我只希望你现在能把知道的全都交代出来。”
“否则,一旦到了紧要关头,我可不敢保证还能护得住你。”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固,形势瞬间逆转。
李长武原本还心存几分希望,态度也算平和,可眼下这情形,让他再也乐观不起来。
确实没想到,岳父大人似乎掌握了不少隐情,越琢磨越觉得事情蹊跷,几乎难以置信。
可再一细想,又察觉处处透着古怪,只是仍不敢轻易下定论。
老人静静地望着他,语气平淡却暗藏锋芒,话里有话地提醒着:“我跟你直说吧,现在这局面,不是靠你我哪个人能扭转的。
你能看懂现状,才有可能化解危机;要是看不懂,那什么都别想解决,明白我的意思吗?”
“高育良的事跟你没多大干系,所以我劝你别在这上面浪费精力。
你要真想从我这儿撬出点什么话来,恐怕是白费功夫。
退一步讲,要是你能套出东西,你觉得郑朝建那边会怎么想我?会不会觉得我太不稳重?”
“所以说,事已至此,你也别瞎折腾了。
眼下最该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本分,清楚了吗?”
说着,老人顺手拿起桌上一个苹果,用小刀在表皮轻轻划了一道口子,随后将它推到李长武面前。
李长武望着这一幕,一时语塞,心头却隐隐觉得,老头这举动背后另有深意。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接过苹果咬了一口。
“行了,您的话我都听进去了,也记在心里了。”
“现在的局势我也懂,至于将来还会冒出什么事,那谁也说不准。
但我可以明确告诉您——我会帮您处理一部分麻烦,您也可以把这话当成一种提醒。”
“不过话说回来,不管您跟谁联手,都不如跟我站在一边更稳妥,您自己品品是不是这个理儿?”
老人冷冷地盯着他,眼神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年轻人目光中的沉稳与笃定,竟让他一时拿不准深浅。
李长武却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去,背影洒脱得仿佛一位看透世情的智者。
走出门后,他钻进一辆黑色越野车,随手抓起车载电话拨了出去,同时轻拍前排座椅,秘书立刻示意司机出发。
电话接通后,他低声说道:
“看来他们确实心里有底。
我刚才那些难听话都撂下了,他们也没动声色,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见这些事,他们早就有数了。
但问题是,咱们现在这么步步紧逼,真有必要吗?”
“我不是不信你,就是担心万一惹恼了对方,人家翻脸不认人,到时候咱们岂不吃亏?”
电话那头正是郑朝建。
他正坐在书房临摹字帖,笔不停顿,声音却沉稳清晰,一心二用毫无滞碍:
“老李啊,现在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我们必须给自己留足退路。
万一有人先下手为强,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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