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的气氛,刚被角都的商业合作和飞段当“教皇”这两颗炸弹炸得晕头转向,大家脸上的懵圈还没缓过来呢。
自来也好像是为了从那种“世界是不是疯了”的感觉里挣脱出来,硬是把注意力拽到了另一个同样让他心里抓挠、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溜溜劲儿的话题上。他眼神在面色淡定的佐助,终于憋不住了,再次开口,语气里满是探究,还夹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别扭?
“那什么……”自来也清了清嗓子,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搞正经情报分析,而不是八卦,“小南呢?”
他看向佐助,眉头皱得能夹蚊子,活像在解一道超复杂的谜题:
“你们两个……到底啥关系?”
这问题问得直白,甚至有点突然,但确实问出了在场不少人心里的小问号。从佐助“救下”小南,到树洞里那“靠一块儿”的一幕,再到一路上俩人虽然话不多、却总有种说不出的默契感……这些,怎么看都不像简单的“敌人”或者“抓来的俘虏”能解释的。
佐助抬起头,看向自来也,黑眼睛平静得像潭水,好像这问题简单得根本不用想。
“当然是同伴啊。”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不带一点犹豫或者暧昧,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你不是都亲眼看见了吗?”
他甚至还补了一句,那意思仿佛是:这不明摆着的吗?我们在树洞里互相靠着,是为了活命和恢复体力;我带她离开危险,护着她;这不就是同伴干的事?
可佐助这句“亲眼看见”,瞬间把自来也脑子里关于树洞那一幕的记忆给点着了——昏暗的光线里,少女虚弱地靠在少年肩上,少年手臂环着,那姿势保护里透着亲密……不管怎么说,这画面跟“普通同伴”好像不太能完全划等号。
自来也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那股莫名的“酸意”和“自家水灵白菜好像被拱了”的不爽感又冒了上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点不服气和“你小子别想糊弄我”的劲儿,低声嘟囔了出来,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听得清清楚楚:
“切……不是恋人吗?都抱一块儿了……”
这话八卦味十足,还带着过来人的“看透一切”,瞬间让会议室的气氛变得有点微妙。纲手挑了挑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大蛇丸的金色蛇瞳里闪过感兴趣的光。鸣人眼睛瞪得更大了,看看佐助,脸上写着“难道是真的?!”的震惊和好奇。连白都忍不住抬眼,好奇地瞄了佐助一下。
佐助的身体好像极其轻微地僵了那么一下下。
树洞里那纯粹是形势所迫和本能的动作,现在被自来也用这么暧昧的说法重新解读,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算以佐助的定力,也感到了一丝难以形容的尴尬和无奈。
他看着自来也那副“我懂,我都懂”的德性,再看看其他人探究的目光,心知不管自己怎么解释“当时情况紧急”、“她失血过多需要靠着”、“就是纯粹的互相支撑”……在这些已经先入为主、尤其是自来也这种满脑子“亲热天堂”思路的人听来,估计只会越描越黑。
于是,佐助放弃了徒劳的解释。
他重新靠回椅背,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淡漠,甚至带上了一点“爱咋想咋想吧”的随意。他迎上自来也的目光,语气平静,却有种“懒得跟你们废话”的距离感:
“随便你们怎么想。”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纲手、大蛇丸、鸣人,最后又落回自来也身上,黑色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极其复杂、难以捉摸的情绪,那里面好像装了太多超越年龄的沉重、孤独,还有一种“说了你们也不懂”的疲惫。
他用一种近乎叹气、却又斩钉截铁的语气,说出了最后那句:
“反正……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的。”
这句话,像一道无形的墙,瞬间把他和众人隔开了。那不是装高深,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深刻的认知——关于他那些跨越时间的记忆,关于他对某些羁绊超乎常人的执着和理解,关于他看待眼前这些“同伴”和“敌人”的独特角度……这些,确实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也不是普通人能轻易理解和感同身受的。
自来也一愣,显然没料到佐助会是这反应。这种“你们不懂”的态度,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的探究欲和一点……不服气。
他梗着脖子,挺起胸,试图搬出自己“丰富”的人生经验来反驳:
“嘿!臭小子!你这话说的!老夫我混迹忍界几十年,写遍人间风月,什么情啊爱啊羁绊啊没见过?‘情场高手’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有什么是老夫理解不了……”
他话还没说完。
佐助甚至连头都没抬,只是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然后,用清晰无比、平静无波的声音,吐出了两个字:
“纲手。”
“……”
自来也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所有慷慨激昂、引以为傲的“情场高手”宣言,全卡在了嗓子眼。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然后发紫,最后定格在一种混合了尴尬、羞恼、心虚以及被精准戳中死穴后无言以对的复杂表情上。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那不一样!”或者“那是我愿意的!”,但在纲手瞬间投来的、带着警告和“你敢再多说一个字试试”的犀利目光下,所有话都变成了无声的泡泡,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像个漏了气的皮球,肩膀耷拉下来,悻悻地闭上嘴,只敢用幽怨的小眼神瞪了佐助一眼,然后低下头。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一种奇特的安静。纲手冷哼了一声,收回目光。大蛇丸发出一声低低的、充满愉悦的轻笑。鸣人看看面红耳赤的自来也,又看看一脸淡定的佐助,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但又好像更迷糊了。白继续眼观鼻鼻观心。
佐助端起面前早就凉透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仿佛刚才那场短暂又犀利的交锋根本没发生过。
关于他和小南的关系,他给了答案,也划了线。
理不理解,那是别人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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