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是不是偷偷升级了？”他低声问。
系统没回，但怀表震动了一下，像是在点头。
他收起本子，走出空间。
白还在原地，手里那张糖纸已经折成了一只歪歪扭扭的纸鹤。
“你练成了？”白问。
“没练成，但摸到门把手了。”他活动了下肩膀，“我发现查克拉不是忍者的专利，它更像是这个世界的‘生命共鸣’。我们不用变成忍者，但可以把这种共鸣带回我们的系统里。”
白沉默片刻，忽然说：“你不怕失控吗？再不斩也曾追求力量，最后却把自己变成了工具。”
星玄笑了：“如果力量是刀，那握刀的人才是关键。我不想当工具，也不想被力量奴役。我要当那个……能给赛亚人装操作系统的人。”
白看着他，眼神复杂。
然后，他从星砂斗篷的夹层里取出一个小水晶瓶，将一滴灵泉水封了进去。
“等下次穿越，”他说，“试试它在别的世界会不会‘唱歌’。”
星玄挑眉：“你这是要搞跨位面能量实验？”
“我只是觉得，”白低声说，“有些共鸣，不该只属于一个世界。”
星玄没再说话，只是把怀表握紧了些。
他知道，这条路才刚开始。
而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怀表裂缝中的光，忽然剧烈闪动了一下。
那道新刻痕，缓缓延伸，与赛亚人血脉符文交织成一个完整的回路。
星玄的手指刚触到表壳——
水晶瓶中的灵泉水，突然泛起一圈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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