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看来的是刘照天,立刻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眼神中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怨毒,死死盯住他。
即便见多识广的刘照天,心里也不由发寒。那不像孩子的眼神,更像一头饿狼,恨不得把他吞下去。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八岁的棒梗确实比同龄人成熟。他清楚这次进派出所,多半是因为刘照天,心里恨透了他。
没有刘照天,他偷鸡的事就不会被抓;没有刘照天,就不会有在派出所里的一切。
棒梗揉着红肿的脸,不由想起昨晚的事。
昨晚,派出所收押了一个闹事的醉汉。本来那人没想为难一个孩子,可棒梗人如其名,性子执拗,到了派出所还是一副在家里的模样——毕竟在家里,有奶奶宠着、妹妹让着、妈妈护着。
在四合院里,大伙儿都因为棒梗年纪小而惯着他,渐渐地,他就养成了谁也瞧不起的脾气,总觉得全世界都该让着他。
这样的性子,哪怕进了派出所,他也依旧我行我素,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父母不教,社会自然会教训他。
棒梗就这样挨了收拾。一开始他还想反抗,可一个孩子哪是成年人的对手?
被打了几巴掌,棒梗本想大哭,以为像平时一样,一哭就有人来护着。但他越哭,反而被打得越狠。
棒梗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刘照天害的——是他抢了傻柱的盒饭,是他揭发自己偷鸡,也是他找人把自己送进派出所的。
他暗暗发誓:等出去之后,一定要找刘照天报仇。
所以一见到刘照天,棒梗就激动起来。
刘照天却不管棒梗的哭闹,他已经不把他当小孩看待,今后要把他当成一个成年人来对付。熊孩子的危害,他再清楚不过。
办完手续,刘照天就带着棒梗回到四合院。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看到棒梗脸上红肿、身上青紫,顿时火冒三丈。
就连一向沉得住气的秦淮茹,也控制不住情绪,厉声骂道:“刘照天,你还是人吗?这么大人居然处心积虑算计一个孩子,害他被关进派出所,还被打成这样!”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这么说,虽然平时蠢,却信这个儿媳妇的判断,立马冲上前要抓刘照天的脸。
刘照天一把推开贾张氏,眼神凌厉地瞪着秦淮茹,冷声道:“秦淮茹,你最好闭嘴。你知道我的手段,我能把你儿子从派出所弄出来,也能再把他送进去。你们一家都小心点,要是我在院里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我全算在你们贾家头上。”
他特别转向贾张氏:“老虔婆,你要是多嘴,我不动你——你最在乎的不就是棒梗吗?那就看好你的宝贝孙子。”
说完,刘照天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他才觉得今天话说得太直。“事以密成,语以泄败”,一时冲动竟把心里话都抖了出来。
他心想:既然已经这样,以后有事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这次彻底得罪了秦淮如,以后必须提防她的手段。阴沟里翻船的事并不少见。
老太太见他回来,得知他和秦淮如吵架,便劝了几句:“秦淮如也不容易,一个寡妇要养活一家老小,难免有难处,你别和他们家计较。不然院里的人会以为你欺负寡妇,影响你的名声,对工作和找对象都不好。”
“奶奶放心,我了解秦淮如的为人,她不会乱说的。您还是多关心一下傻柱吧,他被秦淮如牢牢拿捏,这辈子恐怕都难翻身了。”刘照天笑嘻嘻地说。
刘照天起了个大早,洗漱、做饭,然后叫老太太一起吃饭。收拾完碗筷,他便出了门。
刚走到大门口,遇见了正要进院的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穿越这么多天,只在全院大会那天见过于莉一面,当时心里盘算太多,没顾上细看。如今一见,确实明眸皓齿,落落大方,不愧与于海棠并称“并蒂双花”。
阎解成见刘照天一直盯着自己媳妇,顿时来了火气:“哟,这不是街道办办事员刘照天吗?怎么,不认识我了?我,阎解成!”边说边用手指着自己胸口。
刘照天自知失态,也没跟他计较:“哪能忘啊,咱们好歹是一起长大的。”他笑着回应。
可阎解成接下来的话却让刘照天火冒三丈:“我以为你连亲爹都不认了,哪还会记得我!”说完还一脸不怀好意地瞅着他。
刘照天没理他,心里暗想:等着吧,过几天腾出手来再收拾你,先让你蹦跶几天。
上班路上,他遇到不少熟人,有人向他道贺,恭喜他进了街道办工作。
刘照天深知不能轻易得罪人,这个年代名声至关重要。
他热情地与众人寒暄应答。
这几天街道办没有外勤任务,大家都在办公室整理居民档案。
深冬时节,距离过年只剩几个月,街道办需要把整年资料归档完毕。
连日来,刘照天频繁往返于街道办、鸽子市和电影院之间。
如今他手头宽裕了许多,积攒了近300元巨款。不过这几 打算做笔大买卖,所以钱都攒着没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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