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研发了那种药……我给它取名‘清醒号角’。”李明低着头,声音沙哑,“一开始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后来发现……这东西太赚钱了。那些职业选手,那些金融精英,为了那一点点优势,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张超呢?”季青追问。
“他……他是个意外。”李明脸上露出懊悔,“他是我发展的下线之一,负责在电竞圈里散货。但他太贪心了,上次交易,他私吞了一部分货款,还想自己找渠道分析我的配方……刘猛那帮蠢货!我只是让他们把货和钱拿回来,吓唬他一下,没想到……”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张超的死跟我没关系!是刘猛那个疯子失控了!我只是卖药而已!”
季青冷冷地看着他:“卖药?李明博士,你真的以为我们只查到了这些吗?”
她将一份刚从国际刑警组织传来的加密文件复印件推到他面前,上面有一种与“清醒号角”结构类似、但在黑市上被称为“恶魔低语”的强致幻剂的分子式和相关案件报告。
“这种‘恶魔低语’,去年在欧洲导致了至少三起恶性伤人和一起自杀事件。它的原始合成路径,与你的‘清醒号角’有高达90%的相似度,而且根据时间线,是在你发表某篇学术论文之后才出现的。”
季青身体前倾,目光如炬,一字一顿地问:
“告诉我们,你交给那几个东南亚买家的,真的只是‘清醒号角’吗?还是说,你同时也在帮他们优化……这种更危险的东西?”
李明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张大了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第三十九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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