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那场由刘长老掀起的风波,如同投入湖中的石子,虽激起一阵涟漪,但很快便在徐易辰雷霆手段下平息下去。
生产线恢复了往日的轰鸣,宗门内针对他的流言蜚语也戛然而止,表面上看,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但徐易辰坐在自己那固若金汤的洞府里,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心里那根弦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绷得更紧。
刘长老之流,不过是几只嗡嗡叫的苍蝇,拍死就算了,不足为虑。
可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安身立命、也是百炼宗如今能快速崛起的根本就是那套“系统”制造技术,才是真正能下金蛋,也最能招来四面八方饿狼觊觎的母鸡。
百炼宗现在能护着他,是因为利益捆绑足够深,宗主玄玑真人也算是个明白人,看得清大势。
可万一呢?万一哪天来个更强的庞然大物,开出无法拒绝的条件,或是施加无法承受的压力,宗门会不会选择把他连人带技术打包交出去?
又或者,哪个环节出现疏忽,被内鬼偷偷抄录了一部分核心器纹,流传出去,被某些炼器天才琢磨出来,那他的独家优势还能维持多久?
靠人情?靠门规?靠宗主的赏识?这些都靠不住,至少不能完全依靠。
真正的安全感,必须来自于自身无法被轻易复制和取代的价值。
他得给自己的核心技术,垒起一道又高又厚、让人望而生畏的墙。
这个念头盘旋在他脑子里好些天了。
他琢磨来琢磨去,前世那套关于“知识产权”、“专利壁垒”的概念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
修仙界当然没有专利局,也不讲什么法律保护,这里奉行的是赤裸裸的弱肉强食和法不轻传。
但其中的核心思维可以借鉴啊:一是明确“这东西是我的”,二是设置“你想学?没那么容易”的复制障碍。
思路清晰了,行动立刻跟上。
他吩咐下去,没有要紧事不得打扰,随后便一头扎进核心实验室,开启了外人难以理解的“自我技术拆解”工程。
他面前不再是完整的“矿工系统”或“破障梭控制核心”的灵板,而是堆满了空白灵板和记录玉简。
他开始以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逆向分解自己的成果。
一个功能完备的“系统”,被他像最高明也最无情的解剖师一样,精细地拆分成数百个、乃至上千个最基础的“功能符文单元”和“灵力算法逻辑模块”。
比如,负责识别外部指令并生成内部任务的“指令接收与解析单元”。
根据任务难度和完成情况实时计算并发放奖励的“贡献点结算与发放单元”。
持续监控使用者状态并反馈给核心的“生命体征与进度监控单元”。
协调多个单元同时运转、处理可能出现的灵力冲突的“多线程灵能调度与仲裁逻辑”。
甚至具体到如何最优化利用一丝灵力、如何让两个属性相克的符文短暂共存的“微效能优化算法”和“冲突缓冲协议”……
每一个单元,每一段逻辑,都被他提炼到极致,并用自身独特的灵识印记,结合舍利子提供的那种精微到极致的控制力,进行了复杂的加密和封装。
这种加密并非传统的防御阵纹,更像是一种将核心奥秘打乱、折叠、嵌入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校验机制的“灵学密码锁”。
即使有人侥幸得到了一个成品系统,试图用强横的神念强行侵入,或者用暴力手段拆解实物,结果只会触发内部的自毁机制,“砰”地一声轻响,所有精细的结构都会自我崩解成一团无法解读的灵力乱流和一堆毫无关联的符文碎片。
核心的“系统思维”和各个单元之间那精妙绝伦的“联动机制”,就像被彻底打乱的密码本,根本无法被逆向推导和复制。
完成自身技术的堡垒化后,徐易辰觉得还不够。
百炼宗整体在技术创新和保护方面的意识都太原始落后了。
很多长老和弟子有点什么独门技巧,要么死死捂着只传血脉亲传,导致很容易失传,要么就因为缺乏保护意识,在交流或交易中不经意就泄露了出去。
他决定再推进一步。
他花时间撰写了一份详尽的提案,然后先去找到了自己的师尊墨玄长老。
在墨长老那堆满了半成品法器的洞府里,徐易辰恭敬地奉上提案玉简。“师尊,您请看。
这是弟子的一些浅见。”
墨长老接过玉简,灵识沉入,起初表情还有些随意,但越看神色越是凝重,到最后,眼中已满是惊奇和赞赏。
徐易辰在一旁解释道:“师尊,我宗炼器之术博大精深,传承悠久。
然历代前辈之心血结晶,或因门户之见束之高阁,或因保护不力而散佚外流,实为巨大损失。
弟子愚见,当设立‘百炼宗技术贡献档案库’。”
“凡宗门弟子、长老,无论在炼器手法、符文创新、材料配比、乃至工具改良等方面,有任何独到之处,皆可至档案库进行登记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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