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说呢？”杨大壮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根，
故意压低声音，“刚才你家小姐不是说了，让你伺候我么？”
川岛井空闻言，头垂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蚋：“我……我不会……”
这话把杨大壮逗乐了，挑了挑眉：“真的假的？我怎么不信呢？”
“我真的没有……”她急得快哭了，眼眶都红了。
杨大壮见她这副羞答答的模样，倒也不想再逗她。
他借着搂她的动作，凑到她耳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不伺候我也行，但得配合我演一出戏。不然，我没法向你家英姬小姐交代。”
他的透视眼早已看清，东条英姬就在门外，正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杨大壮快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川岛井空听得一脸茫然，下意识摇头：
“我……我不会……不会那样叫……”
杨大壮也没多废话，抬手在她身上点了一下定身穴。
川岛井空顿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轻轻放倒在地毯上。
“呀！牙咩碟……”川岛井空最怕痒，被这么一弄，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痒得浑身发颤，却因定身穴动不了，只能被迫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喘息，听起来格外引人遐想。
门外的东条英姬听到屋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她心想，只要杨大壮栽在美人计里，往后就好办了，还怕拿捏不住他？
屋里，半小时过去，门外东条英姬已离开，杨大壮见火候差不多了，停下手。
解开了她的定身穴，低声道：“行了，暂时先这样。”
川岛井空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上又是羞又是气，却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不出话来。
“你回去的时候，别跟你家小姐说实话，知道了没？”
杨大壮看着川岛井空，语气带着点警告，“否则，下次我可就对你动真格了。”
川岛井空连忙猛点头，眼里还带着未散的羞愤，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杨大壮这才解开她的定身穴。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后退几步，捂着发烫的脸颊，
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快步往外走，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
——
九楼的审讯室里，灯光惨白刺眼。
马军被死死绑在特制的铁椅上，手腕脚腕都勒出了红痕，面前架着好几个摄像头，
镜头直直怼在他脸上，连他脸上的每一丝抽搐都拍得清清楚楚。
东条英姬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军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她抬眼看向马军，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说吧，是不是赵老三安排你开枪杀我们的人的？”
这话一出口，马军顿时浑身一哆嗦——这是要把火直接引到赵老三身上啊！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妻儿还有那几个情妇的住处和行踪，赵老三摸得门儿清。
要是敢乱咬，别说自己活不成，家里人也绝对难逃一死。
他眼珠飞快一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祸水泼给杨大壮，让那小子做替死鬼！
“是……是杨大壮那臭小子！”马军急忙开口，声音因为恐惧而发颤，
“是他指使我干的！他说想趁机搅黄交易，好在赵老三面前立功！”
这谎言编得生硬又仓促，东条英姬一眼就看穿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却没当场戳破，只是给身后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
那手下立刻上前，手里拎着一根带刺的皮鞭，鞭梢上还沾着碘伏，显然是刚用消毒液处理过。
马军一看这架势，顿时慌了——这哪是打人，分明是边打边消毒，生怕自己死得太慢？
一股强烈的恐惧感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挣扎着想要后退，
却被铁椅牢牢固定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皮鞭扬了起来。
“英姬小姐！我说的是实话！真的是杨大壮！”马军嘶吼着，声音里满是绝望。
东条英姬没理他，只是把玩着军刀，眼神冷得像冰——
对付这种人，道理是讲不通的，只有疼痛才能让他说实话。
“英姬小姐，这家伙全身都是软的，就嘴巴最硬！”
拿着皮鞭的手下凑近了些，语气里带着几分狠劲。
东条英姬抬了抬眼皮，声音冷冽：“那就给我狠狠抽他的嘴，把他的嘴打烂了再说。”
那手下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好久没这么痛快地用皮鞭抽人嘴了。
他猛地扬起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啪”的一声狠狠抽在马军嘴上。
“啊——！”马军疼得嗷嗷直叫，嘴唇瞬间裂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他还没缓过劲来，第二鞭又带着劲风抽了过来，正打在他的嘴角，硬生生抽出一个交叉的血痕，像个醒目的“X”字。
眼看第三鞭就要落下，马军彻底扛不住了，涕泪横流地嘶吼：
“别……别打了！都是我……都是我干的！”
东条英姬抬手示意手下停手，军刀在指尖转了个圈：
“那你就好好说。要是说不清楚，我让你死无完尸。”
马军捂着嘴，含糊不清地喘着气，血沫从指缝里往外冒。
他知道再硬撑下去只有死路一条，索性把心一横，把自己的龌龊心思全抖了出来：
“是我……是我想黑吃黑……交易前就盘算着开一枪嫁祸给杨大壮，趁机吞了货和钱………”
“还想借你们的手除掉那小子……没料到你们枪法这么准……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啊……”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把自己的贪婪和阴狠暴露无遗，哪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
东条英姬静静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早已了然——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
是这蠢货自作主张，倒让杨大壮捡了个便宜，显得他像是无辜被牵连的。
她挥了挥手：“把他带下去，看好了。”
手下拖着还在哼哼唧唧的马军离开，审讯室里只剩下东条英姬一人。
她看着桌面上的摄像头录像，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深沉——
“看来，是时候给赵老三送份“大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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