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姬听着这话,心中冷笑更甚,面上却露出羞怯的模样,往他怀里缩了缩:“主公又拿妾身说笑了。”
帐外的更漏敲过四更,夜色已深到极致。陈灵公终于抵不住困意,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夏姬轻轻挪了挪身子,想离他远些,却被他下意识地攥住了手腕。
窗外的天空已经隐隐泛起鱼肚白,夏姬轻轻推了推还在酣睡的陈灵公,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妩媚:“主公,天快亮了,该起身了。”
陈灵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中还残留着几分未散尽的情欲。他一把将夏姬搂进怀里,舍不得撒手,语气里满是眷恋:“寡人有了你,再看宫里那些女人,简直像粪土一般!只是不知……你心里可有寡人?”
夏姬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他知道了自己和孔宁、仪行父的事,心中顿时有些慌乱。但她很快镇定下来,脸上顿时飞起红霞,那红晕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她低声道:“主公恕罪……妾自夫君去后,一时糊涂,确实……确实和别人有过往来。但从今往后,妾心里只有主公,若有二心,任凭主公处置。”
陈灵公却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玩世不恭,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动作看似亲昵却又透着一丝轻薄:“你说的那些人,寡人早就知道了,不必瞒着。”
夏姬愣了愣,见他神色坦荡,不像是在试探,才试探着说:“也就是孔宁和仪行父二位大夫,他们常来帮衬着照看征舒,一来二去……妾一时没把持住。”
“难怪孔宁说你妙不可言,”陈灵公笑得越发暧昧,那笑容中充满了不怀好意:“他若没亲身体验过,怎会说得那般真切?”
夏姬羞得往他怀里缩了缩,那模样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声音细若蚊蚋:“是妾的不是,求主公别嫌弃。”
“嫌弃什么?”陈灵公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孔宁这是做了件好事,替寡人寻到这般宝贝。你放心,往后你想跟谁往来,随你心意。寡人只要能常常见到你,就心满意足了。”
夏姬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漾起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娇艳而又迷人。她主动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如同一只温柔的小猫在撒娇:“主公不嫌弃就好,往后您想什么时候来,妾都在株林等着。”
陈灵公被她这主动一吻,顿时心花怒放,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又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穿衣。
陈灵公,孔宁,仪行父……这株林的日子,倒是越来越热闹了,如同一场荒诞的戏剧,即将上演更加精彩绝伦的戏码。
陈灵公穿好衣服,夏姬伸手从枕边摸出一件月白汗衫,那料子软得如同云朵,触手生温,还带着她身上淡雅的兰芷香气。她亲自为灵公披上,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脊背,那动作轻柔而又暧昧,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妩媚:“主公带着这个,就当妾陪在身边了。”
灵公攥着那汗衫,笑道:“还是夫人贴心。”
夏姬唤来荷华掌灯,亲自送他往后门走。月色还没褪尽,清冷的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泛着冷冷的光,仿佛给这世界蒙上了一层银纱。灵公回头望了眼那扇紧闭的院门,仿佛还能看见夏姬站在廊下的身影,那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愈发婀娜多姿,他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心中满是眷恋。
孔宁连忙驾车,一路往王宫赶去。马车在官道上疾驰,扬起一路尘土。刚到宫门口,就见文武百官黑压压地跪在朝门内,显然是等了许久。内侍刚要唱喏,灵公摆了摆手,声音透着股子疲惫与不耐烦:“今日免朝,让他们都散了。”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就径直往寝宫去了。那背影匆匆,带着股子掩不住的倦怠,看得朝臣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猜测,主公这是昨夜又出去野宿了,不知是哪家的美人,竟让主公如此流连忘返。
另一边,仪行父早就候在宫墙根下。他伸长脖子张望着,见孔宁驾车回来,眼睛顿时一亮,几步冲上去,一把扯住对方的衣袖,眼底闪着探究的光:“说!主公昨夜宿在哪了?是不是去了株林?”
孔宁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见他这副急吼吼的样子,反倒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与调侃:“瞒不过你。主公确实在夏夫人家歇的。”
“好你个孔宁!”仪行父气得顿足,脸上满是懊恼之色。“这么大的人情,你竟然独吞了!”他早就想把夏姬荐给灵公,好从中谋取更多的好处,没想到被孔宁抢了先,这让他怎能不气。
“急什么?”孔宁拍开他的手,理了理衣襟,笑得不怀好意,那笑容仿佛在暗示着什么。“主公昨夜美得很,下次有机会,让你也风光风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着,末了竟相视而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暧昧与算计。他们勾肩搭背地散了,仿佛在共同谋划着一场更加荒诞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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