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激动与难以置信的光芒。他从未听过有人如此看重他的“手艺”,更将他的作用提升到“关乎全局胜负”的高度!这种尊重与认可,是他在宋江、吴用那里从未得到过的!
“王头领……你……你真如此看重俺这点偷鸡摸狗的本事?”他声音有些颤抖。
“不是偷鸡摸狗!”王凌峰正色道,“是潜行匿踪,是情报搜集,是特种作战!是千军万马也难替代的奇兵!时迁兄弟,若你愿来我独龙岗,我必以兄弟相待,绝不薄待!独龙岗工坊所出一切新式装备,优先配发于你及你麾下弟兄!银钱用度,足额供给!更委你以重任,独立执掌一司,专司侦查、渗透、窃取、破坏等特殊使命,只听我一人号令!如何?”
重利!重权!更重要的是——尊重!
时迁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脸色因激动而涨红。他混迹江湖半生,从未有人给过他如此承诺!在宋江那边,他永远是个边缘的、需要时召唤、事后便遗忘的“贼”。而在王凌峰这里,他看到了成为真正“人物”的希望!
但他仍有最后一丝犹豫:“这……宋江哥哥那边……”
王凌峰微微一笑:“公明哥哥处,我自会去说。便言独龙岗新设军械需测试其效能,特借调兄弟前往协助。此乃公事,他无由反对。至于日后……时迁兄弟,是愿终身做个被人呼来喝去的工具,还是愿凭一身本事,搏个前程,青史留名?”
最后一句,彻底击碎了时迁的心理防线。
他猛地一抱拳,单膝跪地,声音斩钉截铁,再无半分油滑:“承蒙头领如此看重!俺时迁这条贱命,从今日起,便卖给头领了!但有所命,水火不辞!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好!”王凌峰大喜,亲手扶起他,“得时迁兄弟,如得一臂!快快请起!”
收服时迁,王凌峰立刻行动。他果然以“测试新式攀爬装备及侦查器械”为由,向宋江提请暂时调时迁至独龙岗听用。宋江虽觉突兀,但理由正当,且时迁在他心中分量不重,便未多想,爽快答应了。
时迁一到独龙岗,王凌峰立刻兑现承诺。专门为他划拨了一处独立院落作为办公和训练场所,调拨充足经费,其麾下擅长此道的喽啰也全部调来,组成独立的“侦察司”。工坊最新打造的各类特种装备,优先供给。
时迁何曾受过这等待遇?感激涕零之余,工作热情空前高涨,日夜操练手下,熟悉新装备,能力得到极大提升。
很快,这把锋利的“尖刀”,便迎来了第一次真正的试炼。
这日,朱武收到石秀从外部眼线传回的密报,神色凝重地找到王凌峰:“头领,凌州方向有异动。眼线报称,近日有疑似梁山使者模样的人,秘密出入凌州团练使‘神火将军’魏定国营寨,行为鬼祟。结合此前时迁探得的聚义厅密谈,恐宋江、吴用确在与凌州二将暗中勾结!”
王凌峰目光一冷:“果然开始了!他想引外力来制衡我,甚至……借刀杀人!”他沉吟片刻,断然道:“必须查清他们密谋的具体内容!时迁!”
“属下在!”时迁应声而出,眼神锐利。
“命你即刻挑选精干人手,潜入凌州,严密监视魏定国、单廷珪二人营寨及官邸!不惜一切代价,探明与他们接触的梁山使者身份、密谈内容!若能拿到书信凭证,更好!记住,安全第一,若有暴露风险,即刻撤回!”
“得令!”时迁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终于到他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是夜,时迁亲自带领两名最得力的手下,换上特制的夜行衣,携带飞爪、迷烟、吹针等装备,如同三道轻烟,悄无声息地离开梁山泊,直奔凌州而去。
他们的行动迅捷而隐秘,利用高超的轻功和伪装技巧,轻易避开了沿途关卡。三日后,便已潜入凌州城。
时迁发挥其绝世轻功,如同壁虎游墙,数次潜入守卫森严的团练使营寨和官邸,伏于梁上,藏于檐下,将魏定国、单廷珪与那梁山使者(竟是戴宗的一名亲随头目)的几次密谈听得七七八八!
原来宋江、吴用果然许以重利(破梁山后钱粮女子任取),并承诺招安后保举高官,欲请凌州二将假意征讨,实则与梁山内部里应外合,伺机……除掉王凌峰及其党羽!
更惊险的是,时迁竟在一次潜入中,发现魏定国将一封与宋江往来的密信,藏于书房一个隐秘的暗格之内!
机会千载难逢!
时迁耐心潜伏至后半夜,待守卫换班松懈之际,用特制工具无声拨开暗格,以蜡印拓下信函内容,再原样放回,整个过程神不知鬼不觉!
取得关键证据后,时迁毫不恋战,立刻率队撤离,顺利返回梁山。
当他把蜡印拓下的密信内容呈给王凌峰时,王凌峰和朱武看完,背后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宋江、吴用之计,可谓毒辣至极!
“好一招借刀杀人,里应外合!”王凌峰眼中寒光爆射,“若非时迁兄弟此功,我等恐死无葬身之地!”
时迁躬身道:“幸不辱命!”
王凌峰重重一拍时迁肩膀:“兄弟立下大功了!此拓信虽无法作为直接物证扳倒宋江,却让我等得以窥破其奸计,早有防备!从今日起,侦察司便是我独龙岗之耳目尖刀!时迁兄弟,你功不可没!”
时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和成就感,激动道:“愿为头领效死!”
经此一役,时迁彻底归心,成为王凌峰麾下不可或缺的情报利刃。而一张针对宋江、吴用阴谋的大网,也开始悄然撒开。
暗战,已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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