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望竟弃潭州而奔望北坡?王凌峰和林冲闻报大惊!方腊大营兵力空虚,若被金兵主力突袭,后果不堪设想!刚取得的胜利可能瞬间化为乌有,联盟亦将瓦解!“快!立刻集结所有骑兵,随我驰援望北坡!”王凌峰不顾伤势,翻身上马,厉声喝道。
居庸关外,硝烟尚未散尽,尸横遍野的战场上,胜利的欢呼声还未落下,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如同冰水浇头,让所有人瞬间从狂喜坠入冰窟!完颜宗望,金国东路军统帅,竟然如此果决狠辣,放弃唾手可得的潭州,转而直扑联盟心脏——望北坡!这分明是要擒贼先擒王,一举端掉方腊的中军大帐,彻底粉碎刚刚诞生的抗金同盟!
“盟主!您的伤!”林冲看到王凌峰因激动而崩裂的伤口渗出的鲜血,急声劝阻。
“顾不上了!”王凌峰脸色煞白,但眼神燃烧着骇人的火焰,一把抓住林冲的胳膊,“方腊若亡,联盟立溃!北疆顷刻崩盘!金兵便可长驱直入,直捣中原!必须救!”
他猛地转身,对刚刚经历血战、疲惫不堪的将士们嘶声吼道:“还能骑马的弟兄,跟我走!林冲,你率步卒守关,清理战场,严防金兵反扑!”
“盟主!让我去!”石秀浑身是血,提刀上前。
“不!你伤重,留下协助林冲!”王凌峰不容置疑,目光扫过聚拢过来的将领,“张横!李俊!”
“在!”两名浑身浴血但眼神依旧凶悍的将领挺身而出。
“点齐所有还能冲锋的骑兵,一人双马,带上所有箭矢火油!一炷香后,出发!”
“得令!”
命令如山,战场上幸存的梁山和方腊骑兵迅速集结,虽然人人带伤,马匹疲惫,但听到军情如火,无不拼死效命。王凌峰简单包扎伤口,换上一匹缴获的金军骏马,手提长剑,立于阵前。夕阳将他染血的身影拉得极长,如同一尊即将奔赴修罗场的战神。
“弟兄们!”王凌峰声音沙哑却穿透云霄,“方腊圣公危在旦夕!抗金盟约系于一线!此去百里奔袭,九死一生!怕死的,现在可以留下!敢去的,随我踏破金狗,救回盟友!告诉我,梁山好汉,有没有孬种?!”
“没有!没有!没有!”震天的怒吼汇聚成一股决死的洪流。
“好!出发!”王凌峰一夹马腹,一马当先,冲向南方!身后,近两千名伤痕累累却斗志昂扬的铁骑,如同决堤的洪流,滚滚而去,扬起漫天烟尘。林冲、石秀等人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拳头攥得发白,心中祈祷。
(场景转换:驰援路上)
夜幕迅速降临,山路崎岖难行。王凌峰率军沿着险峻小道拼命疾驰。伤口在颠簸中剧痛难忍,冷汗浸透战袍,但他咬紧牙关,伏在马背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再快一点!
“盟主!前方发现金兵游骑!”斥候飞马来报。
“多少?”
“约二三十骑,像是前锋哨探!”
“吃掉他们!一个不留!绝不能让他们把消息传回去!”王凌峰眼中寒光一闪。
张横李俊领命,率一队精锐悄无声息地摸上前,弓弦响处,金兵哨探纷纷落马,少数顽抗者也被迅速围歼。队伍毫不停留,继续狂奔。
每一刻都是煎熬。王凌峰不断计算着路程和时间,心中推演着望北坡可能发生的情况。方腊能否支撑到援军到达?完颜宗望到底带了多少兵力?厉天闰的“回援”部队能否及时回师?
“盟主!您看那边!”一名眼尖的士兵突然指向东南方向。只见远处天际,隐约有火光映红了一片天空,正是望北坡方向!
“不好!已经交上手了!”王凌峰心头一紧,“全军加速!”
(场景转换:望北坡大营)
此时的望北坡,已是一片火海地狱!完颜宗望亲率五千最精锐的“铁浮屠”重骑和一万轻骑,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了方腊大营外围防线。方腊留守兵力不足,虽拼死抵抗,但寡不敌众,营寨多处被攻破,金兵铁骑在营内纵横驰骋,肆意砍杀。
方腊在中军帐前,手持长枪,亲率卫队浴血奋战,司行方等将领护在其左右,且战且退,形势岌岌可危!
“圣公!快撤吧!营守不住了!”司行方浑身是伤,嘶声喊道。
“撤?往哪里撤?”方腊一枪挑翻一名金兵,怒发冲冠,“朕乃一国之君,岂能临阵脱逃!今日便是战死,也要崩掉完颜宗望几颗牙!”
完颜宗望骑在高头大马上,远远望着负隅顽抗的方腊,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困兽之斗!传令,生擒方腊者,赏万金,封千户侯!”
金兵攻势更猛,方腊卫队死伤惨重,防线不断收缩,眼看就要被合围!
(场景转换:王凌峰驰援到达)
“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震天的喊杀声从金军侧后方向传来!王凌峰一马当先,如同猛虎下山,率领两千铁骑,狠狠地撞入了金兵毫无防备的后阵!
“王凌峰在此!完颜宗望,拿命来!”王凌峰长剑挥舞,所向披靡,直取金军帅旗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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