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布莱克出现在霍格沃茨的那个春天,我在摄魂怪的亲吻下看到了最恐惧的画面:自己变成没有记忆的空壳,银焰在指尖冰冷地燃烧,伤害着所有我想守护的人。是哈利的守护神咒驱散了黑暗,他的 stag 守护神与我的银焰凤凰在空中交织,形成金色的光网。那天晚上,我第一次主动找到他,把沙菲克原石的碎片塞进他手里:“它能保护你,就像保护我父亲那样。”男孩的手很温暖,像阳光晒过的麦田。
三强争霸赛的火焰杯在我眼里像团跳动的银焰。当哈利的名字从杯里升起时,我的锁骨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母亲留下的预言开始应验:“当黑魔王的标记在天空燃烧,银焰将指引真相的方向。”我在禁林的墓地看到伏地魔重生,他的红眼睛扫过我时,银焰突然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光芒,照亮了墓碑上父亲的名字。回来后我烧掉了所有关于诅咒的笔记,有些宿命既然躲不开,不如迎着火焰前行。
乌姆里奇统治霍格沃茨的日子像场漫长的噩梦。她的办公室里挂满了猫咪装饰,却比地牢更阴冷。当她用 Imperio 咒折磨哈利时,我的银焰不受控制地爆发,在她的丝绸衬衫上烧出洞来。那是我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展露真正的力量,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惊讶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恐惧,也看到了敬畏。但我不在乎,因为哈利的眼神里有感激,斯内普教授的嘴角藏着赞许,这就够了。
凤凰社的秘密会议总是在深夜的格里莫广场举行。我坐在父亲曾经的座位上,银焰在指尖安静跳动,听着卢平教授讲述过去的战争,听着赫敏分析伏地魔的魂器。有时看着墙上“永远不要相信斯内普”的字迹,会想起地牢里那些温暖的魔药,想起他悄悄放在我书里的独角兽羽毛。当我终于在冥想盆里看到斯内普的守护神与母亲的银焰凤凰合二为一时,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原来有些守护从来都沉默无声。
当马尔福庄园的地牢门关上时,我才明白德拉科的挣扎。他的魔杖在我掌心颤抖,就像当年在霍格沃茨走廊里掉在地上时一样。卢修斯的黑魔标记在烛光下泛着红光,而我的银焰在锁链上燃烧,映出他眼底的恐惧。“我父亲说的正义是错的。”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声音发颤,“可我不敢反抗。”那一刻突然原谅了他所有的刻薄,原来在黑暗里保持善良,比在光明中勇敢更难。
霍格沃茨大战的那个夜晚,银焰在我体内燃烧得像团火球。我站在天文塔顶,看着黑袍大军涌入城堡,父亲的银焰结界在我身后展开,像道坚不可摧的墙。德拉科站在我身边,他的魔杖第一次不再指向格兰芬多,而是和我的银焰交叉成十字。当伏地魔的声音在天空响起时,我没有害怕,因为锁骨处的凤凰魔纹与哈利的伤疤同时发烫,我们的银焰在城堡上空汇成巨大的光网,那光网里有父母的笑容,有斯内普的守护,有所有为光明牺牲的灵魂。
战争结束后,我在废墟里找到了父亲的银焰徽章。它被埋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瓦砾下,却依然温暖。赫敏帮我修复了那些丢失的记忆,我终于记起母亲最后拥抱我的温度,记起詹姆·波特教我骑扫帚的耐心,记起所有被银焰灼烧的瞬间里,其实都藏着爱的痕迹。德拉科在重建的图书馆里给我递来《魁地奇溯源》,他的金色头发里混了几根银丝,却笑得像个孩子。
现在我的掌心依然有银蓝色的温度。它不再灼烧记忆,而是像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些温暖的瞬间。莱斯特兰奇庄园的白玫瑰每年都开得热烈,父亲的书房里摆满了我和哈利、赫敏、罗恩的合影,德拉科送的银质坩埚里,永远煮着斯内普教授教我的安神茶。有时看着哈利的孩子们在草坪上追逐银焰的光斑,会想起父亲说的话:“银焰的本质是守护。”
原来有些天赋从来不是诅咒,那些被火焰照亮的记忆,那些用生命守护的约定,那些跨越学院和血脉的羁绊,都在银焰的余烬里,长成了最温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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