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斯莱特林地窖的琉璃窗,将一束斑驳的光投射在阿尔文·莱斯特兰奇的《高级魔药制作》上。他正专注地标注着生死水的改良配方,左眼角的疤痕在光线中若隐若现。突然,一个精致的墨绿色信封地落在羊皮纸上,烫金的火漆印闪烁着傲慢的光芒。
这是什么?阿尔文用银质拆信刀挑开火漆,三根修长的手指突然按住了信纸。
德拉科·马尔福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铂金色的发丝垂落在阿尔文肩头,带着雪松与青苹果的气息。先回答我,他的声音比平常低了八度,上周四晚上你在天文塔看什么?
阿尔文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洇开一片墨渍。那天他确实看见德拉科和潘西在塔楼约会——如果盯着望远镜调情半小时也算约会的话。观测天龙座α星。他平静地回答,斯拉格霍恩的作业。
骗子。德拉科抽走他手中的笔,笔尖还带着温热的触感,你连望远镜盖都没摘。他俯身撑在桌面上,将阿尔文困在墨绿丝绒扶手椅里,所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望远镜里全是水雾?
公共休息室的炉火突然爆响,火星映红了阿尔文的耳尖。他想起了那天冰凉的金属触感,想起自己鬼使神差凑近目镜时,德拉科放大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的阴影。
我...
还有上周魔药课,德拉科继续逼近,为什么故意打翻我的龙血?
那是意外!
前天魁地奇训练,为什么给我的扫帚偷偷施防水咒?
因为——阿尔文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后腰撞上了桌沿,梅林的胡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德拉科从袍袋里抽出那封被捏皱的信,清了清嗓子:致阿尔文·艾德里安·莱斯特兰奇。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僵硬,像在背诵什么艰涩的古代魔文,鉴于近期观察到的反常现象,包括但不限于:1.频繁的目光接触(平均每小时3.5次);2.非必要的肢体接触(累计17次);3.特殊关照行为(详见附件清单)...本人在此正式提出交往申请。
羊皮纸最后附了张折线图,精确记录了三个月来阿尔文可疑行为的频率变化。
阿尔文盯着图表上那个用红笔圈出的峰值——正是天文塔那晚的日期。他的大脑像被施了锁舌咒,只能机械地重复:这是...申请?
当然要正式备案。德拉科的下巴昂起熟悉的弧度,耳根却泛着粉色,马尔福家从不做糊涂账。
壁炉里的柴火炸开,潘西的尖笑声从二楼寝室传来。阿尔文突然注意到德拉科今天换了新领带,墨绿丝绸上绣着几乎不可见的银色花纹——是交织的L和M字母。
所以?德拉科的脚尖不耐烦地点着地。
阿尔文缓慢地眨了下眼:谢谢告知。
什么?
谢谢你的...阿尔文斟酌着用词,...行为分析报告。
德拉科的表情像是被灌了一桶巴波块茎脓液。他一把抓过桌上的《高级魔药制作》,哗啦啦翻到折角的那页——阿尔文昨晚刚批注的生死水配方旁边,画满了细小的龙形涂鸦。
那这是什么?德拉科咄咄逼人地指着页脚一行小字:D.M.的睫毛应该申请专利。
阿尔文夺回书本的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学术笔记。
骗子!德拉科的声音拔高了,你还在魔药课笔记里画了——
孩子们!斯内普的声音像冷油般滑入战场,黑袍在地面翻滚出危险的弧度,如果你们非要调情,至少别用我的课本当情书。
阿尔文这才发现他拿的是教授的私人藏书,烫金书名下赫然印着西弗勒斯·斯内普珍藏版。
接下来的魔药课上,德拉科用搅拌坩埚的力度发泄着怒火。当阿尔文第三次递来切好的瞌睡豆时,他故意碰翻了研磨钵。
抱歉。德拉科假笑,手滑。
阿尔文看着撒满一地的银蓝色粉末,突然举起手:教授,马尔福同学似乎需要特别指导。
斯内普像蝙蝠般掠过长桌:解释,马尔福。
我在实践您说的魔药是精密艺术德拉科露出马尔福式无辜表情,莱斯特兰奇切的豆子厚度误差超过0.3毫米。
是吗?斯内普用魔杖挑起一片瞌睡豆,在阳光下检视,看来你需要眼镜了。莱斯特兰奇,今晚八点监督马尔福重切三磅瞌睡豆。
阿尔文低头掩饰笑意,后颈突然感受到两道灼热的视线。他不用抬头也知道,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里此刻正翻涌着怎样的风暴。
宵禁后的地窖比平时更加阴冷。阿尔文数到第三十七次,德拉科的银刀再次偏离了标准角度。
你故意的。阿尔文按住他的手,触到一片冰凉。
德拉科甩开他:比不上某人的学术笔记月光透过高窗,在他睫毛上镀了层银边,所以?我的到底通过没有?
阿尔文拿起一片近乎透明的瞌睡豆切片:你知道为什么生死水必须切得这么薄吗?
别转移话题!
因为...阿尔文将切片对准月光,太厚重的部分...会让人看不清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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