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镜不知道这两个人突然怎么了,浓重的火药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可能这就是大佬之间的相处模式吧。
***
他只是一个小炮灰,不方便多说什么,只能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仔细地为楼逝水检查伤势。
楼逝水身上有刀伤,也有挫伤,不过不能确定有没有伤到骨头。
“这里疼吗?”
楼逝水摇头:“不疼。”
“嗯。”司镜微笑着,轻声问道,“这里呢?”
楼逝水还是摇头:“也不疼。”
司镜喃喃道:“看来没有伤到骨头。”
线条漂亮的腹肌和鲨鱼线蓬勃有力,栩栩如生的蟒蛇纹身亮着獠牙。
司镜细白的小脸泛上粉红,像一颗duang~duang~的水蜜桃果冻。
青年说出的话像含着糖粒,又甜又软:“楼先生,那我要给你涂药了。”
楼逝水点点头。
燕弛浑身恶寒,嫌弃地撇了撇嘴,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听话的楼逝水。
司镜颇为熟练,动作利落,楼逝水身上的伤口很快就被处理好了。
楼逝水看着自己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绷带,轻笑道:“挺熟练的,以前是大夫?”
司镜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我有一个医生朋友。”
楼逝水点点头,没多问:“挺好。”
燕弛适时地端来一杯温水,凤眼冰冷地睨了楼逝水一眼。
“谢谢。”司镜确实是渴极了,双手接过水杯来,一饮而尽。
楼逝水带着杀意的目光在那杯水和燕弛之间来回巡视,骨节分明的长指按在了镜架上。
燕弛早就看不下去了,忽略了楼逝水想杀人的目光,对着司镜说道:
“别管他,他死不了就行,回去睡觉吧。”
闻言楼逝水坐了起来,似乎要跟上他们。
燕弛瞪着他,暗讽道:“你干什么,不回你的棺材去睡?”
“棺材?”司镜对这个词颇为疑惑,楼逝水平时是睡棺材的吗?
他肤色冷白,整个人又俊得不像话,一举一动贵气又疯狂。
要说睡棺材的话……这个人没准真是个吸血鬼呢!
燕弛看着青年的眼神从疑惑、到震惊、再到恍然大悟,不知道他是在乱想些什么东西。
他笑道:“乱想什么呢,我是说他的房间,你去过就知道了。”
楼逝水眸光熠熠:“有机会可以来看看。”
燕弛微笑,但眼中却全无笑意:“做梦,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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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弛和楼逝水双双僵住,嫌弃地看了彼此一眼。
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会跟对方睡同一张床。
yue~好鹅心啊。
但是司镜是真的有点困了,他已经看出来,这两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放他回719了。
他要是想回去的话,只能等时韫出手。
哎,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他弄来一层。
或许是这两个人作为监狱老大,其他人都不敢接近。
高处不胜寒,也许他们只是太孤单了没朋友而已。
这样想着,司镜心里多少舒服了一点。
“我先去睡了喔。”
趁着两人为他的发言沉默时,司镜已经转身回了房间。
他摆好枕头,小手一提,为自己盖上了被子,像个乖宝宝。
青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声音幽幽甜甜: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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