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动结束了,整座监狱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在时韫几人的指挥下,帕斯卡仍旧秩序井然。
经过一轮血腥的清洗后,虽然监狱里的暴力和欺压事件仍时有发生,但是最不安分的人已经死在了那场暴动中。
剩下的人全部对那场浩劫缄口不言,也都再也没有了反叛的心思。
人们对那三位老大和监狱长的恐惧,甚至达到了只要想想就浑身发抖的程度。
最近,犯人们津津乐道的是另一件事。
有机灵的犯人发现,厨房不再给一层送饭了,还有二层那位梅老大,已经很久没有人见过他了。
还有时监长,监狱里的老人都知道,以前他天天提着警棍在各层走廊巡查。
说是巡查,其实只是随便找个理由揍人罢了。
随意逮到一个看不顺眼的囚犯一顿胖揍,是时监长平淡生活中的娱乐项目。
但是最近犯人们挨揍的频率明显减少,犯人闹事也都是由普通狱警来处理的。
关于三位老大和时监长行踪的猜测一传十十传百,一些稀奇古怪的绯闻成为了犯人们无聊生活中的谈资。
“*****”
“********”
“******”
“说起来,司镜可真好看啊。”
那种超脱世俗和年龄的美,足够让人忽略性别这个小问题。
一提到司镜,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当然记得他,确切来说,只要一见到他,就没有人能忘记那张脸。
那张宛如神迹的脸,还有他身上始终萦绕着的温润如水的气质,足以让每个见到他的人为他痴迷。
有一个人说道:“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不是说他死在暴动里了吗?”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根本没死?”。
“怎么可能……我看你是脑袋里进大米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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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座鸟语花香的小岛上,司镜睫毛不停地抖,动作缓慢地一口一口喝着小火慢煨的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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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司镜根本就没有睡着。
被窝里的猫猫耳朵动了动,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粉色的眸子转了转,掀开被子下了床。
司镜去衣柜里找了件薄薄的纱衣给自己披上,轻纱香软,泛着璀璨的珠光色,像是美人鱼的鳞片。
岛上没有其他人,司镜就这样随意地对着镜子将头发挽起,几缕碎发落在白玉般细腻的肩颈。
那一截玉粉的肩头上,粉痕横陈,像雪地里的几片玫瑰花瓣。
他去了书房,慢慢地坐下翻起了一本书——《演员的自我修养》。
浅浅的油墨香气萦绕在指尖,美人睫羽纤长,轻轻颤动,眸光温润地随着书页缓缓移动着。
就在这个凉爽的早晨,司镜突然听见了系统那久违的欢快声音:
【宿主酱~要现在离开吗?】
司镜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迷茫地眨了两下眼,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系统酱,你回来了?”
青年话音温柔,笑靥如花,但是言外之意却如此明显:你还知道回来?
系统竟莫名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委屈,身为没有感情的数据,他突然有了那么一丝名为愧疚的情绪:
【是的宿主,我鬼混回来了ovo】
司镜将书合上,目光看向窗外:“如果我离开的话,这个小世界的时间线会继续进行下去吗?”
系统沉默了一会,说道:
【在这个世界里剧情线已经因为你而改变,所以你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实际上的主角。】
说实话,它还从没有见过把自己玩成主角的炮灰,司镜是唯一一个做到了这一点的人。
简直是不可思议。
系统继续说道:【你离开之后,这个世界的时间就会陷入停滞。】
【就像游戏里的存档一样,只要玩家没有打开游戏,游戏内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改变。】
司镜:“那我还能回来吗?”
对他来说,这里的人早就是真实的人了。
系统:【可以的,不过在其他世界的时候,你是不能回来的。】
【在没进入其他世界的时候,你可以随时回来,快穿局为每一位宿主提供了休息空间。】
缜密又细心的快穿局为了保证用户的体验,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这样啊,那还挺人性化的。”
床外的玉兰花很漂亮,花瓣纯白,散发着清香。
司镜打开窗子,一瓣白玉兰静悄悄地飘落在手心。
青年绽开了一个笑容:“我今晚不回来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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