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后的那群小弟已经完全看呆了,躲在一旁偷窥的两个老凳也是
“雷戈……你们战士真是捞吧,一个黄金居然被一个牧师羞辱成这样。”
雷戈原本凝重的表情,此刻彻底绷不住了,直接回头和自己身旁的这个会偷偷撸铁的法师扭打在一起。
“你tmd,你个***法***,********,在这给我装,她什么技术,你看不出来啊。”
(大叔的脸红代表了一切的言语)
不理会一旁的调情,视线还是先转过来。
这边,在又一次势大力沉的劈砍落空后,卡洛斯拄着战斧,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混着血腥味浸透了他的衣衫。
“为什么……为什么不还手!你在戏耍我!”
露米娜终于开口,声音清冷,不带任何情绪。
“你渴望战斗?”
卡洛斯猛地抬头,独眼中满是血丝:“没错!我可是一名战士,我要像一名战士那样死去”
“然后你当了山贼,一直在欺负比你弱小的人?”
“他们废物,是弱者,弱者没有活下去的必要,没有!!!” 卡洛斯一句话,一句话吼出。
“只知道迁怒弱者的懦夫”
伴随着被羞辱的愤怒,一些被他刻意遗忘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弱者……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他喃喃自语,这句他奉为圭臬、用以支撑自己所有暴行的信条,哪怕是他自己听来都无比的空洞和可笑。
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剥离。那手持巨大十字架、身形纤细却如山岳般不可撼动的牧师身影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温暖的阳光。
在他还是一个小小少年的时候,在那个被苍翠森林环抱的小小村庄。
空气里总是弥漫着松木的清香和泥土的芬芳,远处传来父亲们处理猎物时沉闷的剁骨声,母亲们在屋前晾晒着草药和兽皮,炊烟袅袅,一切都那么安详。
他记得自己总是喜欢爬上村口最高的那棵橡树,不是为了眺望远方,只是因为从那里,可以最清楚地看到那个在溪边浣洗衣物的身影。
阳光下的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好看的月牙。
那是他喜欢的小小姑娘。
她叫安雅。
安雅不是什么美人,至少以镇上那些商人的标准来看,她远远算不上。她只是个普通的乡下丫头,皮肤不像贵族小姐那样白皙如雪,因为常年帮家里干活,被阳光晒成了健康的麦色,甚至还有些粗糙。她的脸上,鼻翼两侧,还散落着一些可爱的小雀斑,她的手掌上布满了薄茧,指甲缝里偶尔会藏着洗不掉的泥土。
她远不如那些他后来见过的,涂着香粉、穿着绸缎的贵妇小姐们好看。
但,他就是喜欢。
他喜欢她用沾着泡沫的手指,戏弄般弹到自己脸上的水珠;喜欢她因为追赶一只野兔而气喘吁吁,脸颊绯红的样子;喜欢她笨拙地为自己包扎被树枝划破的伤口时,那专注而又心疼的眼神。
他曾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他会成为村里最出色的猎人,然后在一个丰收的秋日,请求她的父亲把她嫁给自己。他们会有一座自己的小木屋,生一堆像她一样有着可爱雀斑的孩子。
直到那一天,领主卫队嚣张的马蹄声,踏碎了村庄的宁静,也踏碎了他的整个世界。
那声音至今仍在他耳边回响,不是他梦想中的金戈铁马,而是一种纯粹的的傲慢。锃亮的铁蹄践踏着村民们辛苦平整的泥土路,激起漫天尘土,就像他们与生俱来的高贵,容不得半点乡野的质朴。
卫兵们大笑着,他们的盔甲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那光芒冰冷,不带一丝暖意。他们像挑选牲口一样在村里巡视,目光轻蔑地扫过一张张惊恐而又卑微的脸。
然后,他们的目光停在了安雅的身上。
“这个不错,带走。”为首的队长用马鞭随意地一指,语气就像是在说“今晚的菜色不错”一样平淡。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当时有没有冲上去,或许有,但结果只是被轻蔑地一脚踹开,像一只碍事的野狗。他只记得安雅惊恐的尖叫,记得她伸向自己的手,记得她眼中那瞬间被泪水淹没的、无助的哀求。
村民们低着头,敢怒不敢言。他的父亲死死地按住他,那双曾经能搏杀巨熊的手臂,此刻却在微微颤抖。
他们把她抓走了。
为什么?
他不懂。明明她只是个普通的乡下丫头,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她甚至都算不上漂亮,为什么偏偏是她?
这个问题,在他心里盘踞了许久,最终腐烂、发酵,直到他有一天去城里卖兽皮,然后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那个贵族的宅邸附近结果就看到安雅的尸体被扔了出来,身上只有一残破张草席。
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把安雅的尸体带回去的只知道他追求的问题有了一个扭曲的答案。
不是因为卫兵太傲慢,不是因为贵族太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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