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卡伦握着剑的手在微微颤抖,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我的能力”
一个平淡得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片诡异的寂静。
面对患者露米娜总是不自觉的话比较多虽然她也只是个半吊子,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对方的‘小洞’里掏掏,自顾自地解释起来,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那根木头虽然被我拔下来了但还有很多的小木刺,如果不先取出来,直接治疗的话,会导致异物被包裹在新生血肉里,万一引发炎症和感染的话处理起来更麻烦。”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以便让这些“土着”能够理解。
“你们刚才的治疗药剂只是初级的止血,我顺便附加了一个,嗯~你们理解为‘防出血’的一个临时状态。现在把木刺拔了,然后就好了。”
【嗯,解释起来好麻烦。算了,管他们听不听得懂,而且没有医用手套唉,我直接这么掏要是被我老师看见了,怕不是得百米冲刺冲过来给我来个大逼斗。】
露米娜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然而她这番“专业”到冷酷的解释,听在其他人耳朵里,不亚于是天书。
什么叫“炎症”?什么叫“就好了”?
这说的是人话吗?!这说的是救人吗?!您老的语气是不是有点太随便了啊!
但在场的众人都没有质疑,先不说对方的手还在自家小姐的身体里面呢,万一对方发难怎么办?而且这么大的一个洞,现在说去城里面找医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蓝白色的矮冬瓜身上了。
好歹是作为护卫队而被选上的好手,除开卡伦这个身高将近2m的大汉之外,其他的一些护卫队员身高平均也有个1米8。
低下头看只有1米4的牧师小姐真的和冬瓜差不多。
不过卡伦和一众护卫的大脑依旧是一片空白,他们试图看看爱丽奥特想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很显然对方也不知道。
但是为了维持自己法师的人设爱丽奥特察觉了对面的目光也只是默默的把头撇了过去假装没有看见。
而那个华服少女,自始至终都异常平静。
她对着卡伦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彻底放下武器。然后,她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露米娜的身上,那双被面纱遮掩的眸子里,流露出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奇异的、混杂着审视与好奇的光。
她只是静静地卡着自己身下的这只蓝白色的小团子,看着对方像是在米饭里挑石子儿似得,虽然肉体上没有什么感觉但精神上总感觉有点痒痒的。
“好了卡伦,把剑收起来吧”
卡伦“哐当”一声将剑插回剑鞘,对着露米娜的方向,深深地、羞愧地低下了头。其余护卫也纷纷效仿。
因为自己的无知而导致的前一秒还对救命恩人刀剑相向,这种行为,简直是太丢人了。
(是的,虽然这群人听不懂露米娜在说什么,但是总感觉对方好厉害的样子,所以下意识的把对方认成了技术有些独特的大师)
露米娜却没有理会这些人的心理活动只是默默地进行着自己第一次的‘手术’,毕竟时间所剩不多喽,要是不赶快点,万一这丫头就在自己面前暴毙了那就尴尬了。
“好了”在时间的最后一刻露米娜手上泛起圣洁的光芒,在圣光的照耀下少女腹部那个空洞,肉眼可见的在缩小,只是片刻就恢复的光洁一新,连个疤都没有,仿佛从开没受过伤一样。
那些受损的、移位的内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轻柔地托举着,缓缓归位。血管、神经、肌肉组织……一切都在以一种违背自然规律的方式,飞速地修复、再生、弥合。
而一旁的卡伦她们,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们看着那道狰狞的伤口在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就那么……长好了。
是的,长好了。
当露米娜收回手掌,光芒散去,少女的腹部已经恢复了光洁,皮肤平滑如初,甚至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如果不是她那身被鲜血和污泥染黑的白色衣裙还在的话。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众人粗重又压抑的呼吸。
卡伦和他手下的护卫们,就那么呆立在原地,像是被石化了的雕像群。
一个拳头大的血洞,在几秒钟内,就那么消失了。
没有疤痕,没有瑕疵,仿佛那致命的伤口从未存在过。
搀扶着华服少女的侍女,双腿一软,要不是还记着自己的职责,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最先打破这片凝滞的,是事件的中心,那位华服少女。
她缓缓垂下头,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完好无损的小腹。
隔着那层被血污浸透的布料,她能感受到自己平坦的肌肤,以及肌肤下平稳而有力的心跳。
那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并没有让她失态,反而让她那双隐藏在面纱下的眸子,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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