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永远也忘不了,上次用这个方法决定谁去探查那个散发着恶臭的兽人洞穴时,芬芬尔是如何用她那神乎其技、堪比幻术的出千手法,让她们连续猜错了十几次的。
“那……”芬芬尔歪了歪头,那双总是带着一丝狡黠的眼睛在两个硬邦邦的枕头上停留了一秒,嘴角勾起一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浅笑,“用更公平的方式?”
爱丽奥特和巴利娜对视了一眼,瞬间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彼此的意思。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一种原始而野性的战意,在狭小的房间内悄然升起,仿佛远古的角斗士在踏入竞技场前的对峙。
“那就来吧!”巴利娜率先发难,她一把抓起身后的枕头,像扛着一柄攻城锤般单手扛在肩上,眼神变得无比认真,沉声宣布,“为了守护露米娜的陪睡权!”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是什么强抢民女的恶德领主一样!”爱丽奥特也毫不示弱地抓起另一个枕头,双手握住,摆出了一个标准的防御架势,嘴上依旧不饶人,“我们娇弱的小牧师,必须由我这个最细心的人来看管!”
战斗,在当事人甚至没有发表意见的情况下,毫无预兆地爆发了。
“喝啊!”巴利娜的攻势大开大合,她挥舞着枕头,带起一阵虎虎生风的呼啸,仿佛那里面填充的不是柔软的棉絮,而是一柄千斤重的战锤。每一击都势大力沉,砸在墙上都能带起一片灰尘。
爱丽奥特则身形灵巧,如同月下的精灵。她一边精准地闪避着巴利娜狂风暴雨般的“重击”,一边寻找着空隙,试图用枕头攻击对方的下盘和侧翼,嘴里还不停地进行着高强度的精神攻击。
“蠢货!你的动作幅度太大了!破绽百出!”
“野蛮人!注意你的脚,踩到我的头发了!你这个粗鲁的家伙!”
一时间,狭小的房间里鸡飞狗跳,棉絮与不知名的羽毛在空中乱舞,混合着尘埃,在昏黄的烛光下,仿佛下了一场小小的雪。
旅店老板:芜湖,枕头和床铺的维修费,这可是额外的收益呀,爽诶!
芬芬尔早已悄无声息地退到了门后的阴影里,完美地将自己的气息与黑暗融为一体,冷静地观察着战局。
而风暴的中心,露米娜,依旧安然地坐在那把吱呀作响的马扎上,小腿一摆一摆的,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眼前这场为了争夺她的“侍寝权”而爆发的、原始而激烈的战争。
【哎呀呀,我本无意掀起纷争,奈何君心似铁,众爱卿为我不舍,此情此景,我亦是万般无奈啊。】
她的嘴角,在无人注意的角度,微微向上翘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诶嘿嘿,想不到我露某人也有今天,真是出息了啊。左拥右抱的日子,似乎……指日可待?】
好吧,看来当事人非但没有不乐意,反而乐在其中。
就在巴利娜和爱丽奥特打得难解难分,两人最终互相用枕头死死压制住对方,形成一个面对面、谁也动弹不得的诡异平衡时,一道黑影动了。
芬芬尔如同鬼魅般从门后的阴影中滑出,她的脚步轻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就像猫的肉垫踩在天鹅绒上。她抓住那两个战斗到忘我、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身上的瞬间,手腕一抖。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枕头,带着精准的破空之声,如同一枚精准制导的飞弹,“刷”的一下,先是侧面击中了巴利娜的脸颊,然后借着反作用力,“啪”的一声,又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爱丽奥特的侧脸上。
一声轻响。
全场,死寂。
纷飞的毛絮,如同慢镜头般,缓缓落下。
很好,芬芬尔凭借着自己熟练的刺客技巧,以一己之力,成功地吸引了战场上另外两位战斗人员的全部仇恨。
战场的局势,在此刻发生了不言而喻的转变。爱丽奥特和巴利娜缓缓地、动作一致地、像两台生锈的机器人一样,转过了头,两对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那个站在原地,手里还保持着投掷姿势的罪魁祸首。
芬芬尔面不改色,甚至还冲她们俏皮地眨了眨眼,那模样仿佛在说:“来啊,一起上?”
“你这个……”
爱丽奥特的话还没说完,巴利娜已经用行动表达了她的愤怒。
“你居然偷袭——!”
她发出一声战吼,手中的枕头调转方向,以雷霆万钧之势砸向芬芬尔。
然而,作为一名顶尖的刺客,芬芬尔的身影只在原地留下一个模糊的残影,便消失不见。
枕头重重地砸在了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脆弱的门框又是一阵摇晃。
“可恶!别跑!”
爱丽奥特也加入了追击,三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上演了一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
枕头在空中飞舞,怒骂声与躲闪时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场面一度比废弃教堂的爆炸还要混乱几分。
露米娜看着爱丽奥特和巴利娜那被气得通红,又或是被枕头砸得泛红的脸颊,琉璃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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