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转眼间,吕振的脸上又挨了三个耳光。
“邬长!你这个卑鄙小人!爷爷我早晚杀了你!”
刚刚教训吕振的正是无常鬼邬长。
吕振满脸狰狞,目眦尽裂,心底的恨意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至。
他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用尽全身力气试着挣脱焦挺和董杰的束缚,可惜双拳难敌四手,终归没能成功。
邬长眉头一挑,狐假虎威道:“你敢得罪童衙内,你觉得自己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说完邬长再一次举起手来。
啪!
这一次却是邬长被童震一巴掌呼在脸上,邬长的右脸立刻肿了起来,一朵“大红花”十分夺目,那惨状和富吉所差无几。
“谁让你擅自动手打人的?”
童震冷着脸质问邬长,这一句话将邬长问得身子一抖,捂着脸不敢出声。
邬长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赢得童震的好感,为自己换取活着的机会。
只是他猜错了童震的心思。
“吕振,当日你暗中打我一棍,本来按罪当诛。”
童震不再理会邬长,对着吕振正色道。
“但我知道今日你被我这两位兄弟合力生擒,心中定然万分不服。”
童震停顿一会儿,接着说:“所以今日我给你两个选择,至于如何选择就看你自己了。”
一旁的贾居信闻言,心中疑惑,低头思索片刻,嘴角竟然出现了一丝笑容,脸上也稍稍有了血色。
“一,你和贾居信从今以后长眠于此,共赴黄泉!”
“二,你和贾居信从今以后效命于我,唯我是从!”
早在吕振与董杰大战的时候,童震就起了爱才之心,想要将吕振收为己用。
如今他手下可用的人才实在是少得可怜,遇到一个武艺不输于董杰的人自然不能放过。
虽说他曾经暗自在心里答应过原主要为他报仇,但高坎才是幕后真凶,只要不放过高坎,自然不算食言。
至于贾居信,虽然不能一时半刻见识他的本事,但是能被人叫做小张良,想必并非浪得虚名。
尤其是刚刚这二人表现的还算义气,即使他们性格有所缺陷,童震也有信心让这二人慢慢改正。
别忘了,他可是这东京城赫赫有名的玉面太岁!
“小可二人愿意誓死效忠衙内!从今以后定为衙内竭智尽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贾居信一脸兴奋地跑到童震面前跪倒在地,率先替吕振做出了选择。
如今贾居信已经年及四十,年轻时屡试不第,早就让他心灰意冷,无心科举。
很久之前就在心底萌生了投奔一位朝廷重臣作为幕僚的想法,可惜苦无门路,只能整日在这酸枣门外蹉跎度日,白白浪费了一身的计谋学问。
童震作为童贯的螟蛉之子,将来的成就简直不可估量!如今能在童震未出仕时跟随左右,将来何愁不能大富大贵?
何况贾居信半年前恰好听闻,童贯府上一个姓程的门馆先生,没有任何功名却出任了山东一个县的主事,转眼成为了一县之长,这可让贾居信又羡慕又嫉妒。
如今遇上了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又岂能放过!
想到这些,贾居信又转过头看向吕振,给吕振使了一个大大的眼色:“兄弟,你我二人所犯的本是死罪!却以待罪之身得到衙内的青睐,这可是我们兄弟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你还不快快谢恩?”
吕振低着头略一沉吟,心中也做出了同样选择。
只不过看到适才侮辱他的邬长时,心中的恨意瞬间达到极致,话音一变:“若是衙内想要小人真心臣服,还需答应小人一个条件。”
“你且说来听听!”
吕振目露凶光盯着邬长,恨不得将钢牙咬碎,接着一字一句道:“我要杀了这个无耻之人,以泄我心头之恨!”
邬长闻言像是一条被踩到尾巴的老鼠,声音凄厉地叫喊求饶:
“衙内开恩!衙内开恩啊!小人也愿意誓死效忠您啊!”
“您不是答应我只要我帮您捉住这两个贼人,您就放我一条生路吗?”
“您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童震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邬长,那神情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董杰与焦挺在童震的示意下放开了吕振,董杰二人默默退到童震身边,吕振则面带杀意,朝着邬长一步步逼近。
邬长见吕振向自己走来,他的心如坠冰窟,顷刻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中,就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吕振身上的冰冷杀意叫邬长瞬间清醒过来,邬长像狗一样爬向吕振,抱着吕振的大腿,涕泪横流地忏悔。
“吕兄弟,都怪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看着吕振眼中的杀意没有丝毫减少,邬长开始打自己的耳光,边打边说:“我不该打你!”
“我不该泄露你的行踪!”
“我不该克扣你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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