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贤点点头,走进教室。留下陈道安一个人继续吹风。
过了有一会儿。
“道安?你居然还有不睡觉的时候?”
白洋刚起床带着些迷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陈道安回头。
白洋刚睡醒,她的发丝有些凌乱,两只眼睛也迷迷糊糊半睁不睁的。
白洋应该是唯一一个不用保持太多距离的女生了吧,毕竟许知鱼都把她当娘家人了。
陈道安笑道:“早上睡太多了,下午上课再睡回来吧。”
白洋用手揉了揉眼眶,走到走廊栏杆边,双手叠在栏杆上,脑袋慵懒的放在双臂上:“你还真是会时间管理,休息的时间不休息,上课的时间不上课。”
陈道安道:“那你怎么不多睡会?”
白洋淡淡道:“肚子疼,趴着睡难受。”
陈道安仔细端详了一会白洋的侧脸,随意道:“你气色好了很多,早上那么难受是因为没吃早餐吗?”
白洋沉默了,陈道安也没有追问,两人就这样静静享受着微微凉的秋风。
过了有一会儿,白洋才轻轻“嗯”了一声。
这声太轻了,如果不是陈道安一直在留意白洋的表情,也许这一声就随着不断吵闹的蝉鸣消散在天地间了。
“是因为没钱?”陈道安道。
“差不多。”白洋偏过头不给陈道安看表情,又停顿了一会儿,喉头滚动了一下,道:“家里事。”
陈道安点点头,没有追问。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种事情是最难解决的。
陈道安没有资格也没有方法去解决。
又一阵风吹过,拂动了白洋额前的碎发。她似乎被这阵凉风安抚了,慢慢转回头,眼神里的迷茫和戒备褪去些许,只剩下些许疲惫。
陈道安是个极其务实的人,既然没有能力解决根源,那就力所能及地让白洋的日子过得好一些。
陈道安笑道:“小羊,我最近有点上火,一天喝了好几杯水,你以后顺便帮我打打水呗。”
白洋淡淡道:“不要,要喝下课自己去打。”
“哎呀,我早读的时候唱歌要喝水润喉的。不然我明天又要被南宫谣比下去了。”
“你早两分钟上学不就好了。”
“早不了一点,我生物钟定死了。”
陈道安说得理直气壮,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五十块钱大钞,皱得跟刚捞上来的老坛酸菜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刚刚食堂阿姨找给他的钱。
他的笑容依旧明亮,语气依旧随意:“作为交换,本大少爷包你一日两餐,怎么样?”
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他身上,将他那口白牙和手中的钞票都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晕,晃得人有些心慌。
太阳又在肆意散发他的温暖了,丝毫不顾忌得到温暖的人的心跳。
白洋将微红的脸颊藏进叠放的两臂内,两只手互相揪着胳膊上的软肉,声音闷闷地从臂弯里传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价钱还可以,行吧。勉为其难答应你了。”
白洋虽然藏起来大半张脸,可还有一个小耳朵露在外面呢,她耳朵尖的微微发红毫无保留地让陈道安看了个光。
陈道安扭头看向栏杆外的风景,心中有些奇怪。
今天的白洋怎么这么有女人味呢?要是不说谁知道这个女人曾经给自己连盖三个冒啊?
算了算了,谁让我是心软的神呢!
“哼,还真是个物质的女人。”陈道安耍帅地撩起额前的碎发,嘴角扬起贱贱的微笑:“幸好我这个帅哥最不缺的就是物质。”
白洋微微抬起头,瞥了一眼陈道安,不屑道:“你以前不是说最不缺的是颜值吗?”
陈道安摆摆手:“嗐!以前哥是一中的颜值天花板,可陆沉渊一来,比我高那两厘米直接把天花板给我捅穿了。”
陈道安摩挲着下巴,大方笑道:“那陆沉渊着实有几分姿色,我甘拜下风好吧。要是人没这么呆这么冷,估计全校女生都要拜倒在他的校服短裤之下了。”
“原来如此,安哥居然是如此有自知之明且敢于承认之人,我也是甘拜下风。”陆沉渊性冷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道安身体一僵没有回头,捂着脸像一条蛆一样扭动,故作娇羞道:“怎么还被你听去了,真是羞死个人了~”
陆沉渊何其冷静的人物,可看到陈道安的诡异舞姿,面部肌肉也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这两天时间以来第一次面露惊恐:
“安哥,你正常点!我是省城的,不是成都的!”
“啊哈哈哈哈哈。”白洋大大方方地张嘴大笑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陈道安。
.....
午休时间结束时,学校响起了一个预备铃。
班级里睡觉的同学一个接一个抬起头来,活动着发酸的脊椎。
许知鱼还需要活动肩膀,趴着睡觉对她来说真的很累,肩膀都要扯坏了。
就在她眯着眼睛扭动着肩胛骨时,陈道安的手放上她的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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