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鱼很快把手缩回,她看着手里叠好的纸条,心中格外忐忑,她好怕鹌鹑在里面写着一些绝情的话。
她的手指慢慢打开纸条,看着陈道安写的“高中牲禁止早恋!”的时候鼓起了腮帮子。
然而,当视线下移,看到紧接在下面的那句“我们会走得很慢,但我们一定不会走散”时,她那双原本有些黯淡的杏眸,霎时间被点亮了。
一股甜蜜和温暖好似一股山泉水,压下她心头的忐忑,又让她心跳加速,让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浅浅又温柔的笑容。
鹌鹑还记得她昨晚七零八碎的告白,他没有不放在心上。
“以后想和你一起走。”
“我们一定不会走散。”
许知鱼轻轻摩挲着纸条上的字迹,只觉得那算不上好看的字,此刻却比任何书法大家的作品都更动人心魄。心中的甜蜜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消散,反而如同发酵般,越来越浓,越来越醉人。
忽地,拇指活动间,许知鱼发现了两只丑萌丑萌的小动物,是一条歪扭的咸鱼,和一只浑圆的...肥鸡?
应该是鹌鹑吧...
许知鱼扑哧一笑,可在课堂上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憋得肩膀乱颤。
看到这两只小动物的一瞬间,许知鱼好像看到了陈道安拿着圆珠笔笨拙地画着动物的样子。
这张纸条的用心程度,比她想象中还要高。
许知鱼只觉得好似有鲸鱼腾空而落,砸得心海久久无法平静。
她感觉脸颊燥热,慢慢低下头趴在桌子上,生怕被老师发现她的害羞和小动作。
她趴在桌子上,侧着脑袋看着手里的纸条,嘴唇微张,不由自主的用气声嘟囔了一句:
“鹌鹑最好啦......”
......
在许知鱼沉浸式体验小纸条带来的甜蜜暴击时,陈道安瞥了一眼在一旁磕CP的南宫谣。
这个女人太多心机,刚刚自作主张地修改了他的剧本,现在居然还帮小鱼出谋划策上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小心别被我逮住了,不然我定要你助我修行。
陈道安又看向同桌周贤,距离和胖宝宝分别只剩下一节课的时间。
周贤道:“道哥,你刚刚写那些话的意思是,你要...”
陈道安一巴掌直接封印他的猪嘴,小羊可就坐在周贤前面呢,这话可不能乱说!
陈道安这一生如履薄冰,他有《许知鱼使用手册》可没有《白洋使用手册》,这要是一个失误,那可就完几把蛋了。
“贤弟,这世界上很多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懂否?”
周贤摸了摸下巴,侧着头,目光在陈道安和许知鱼身上来回打量,好像懂了一点。不过......
南宫谣怎么在偷看道哥呢?
应该是在看老师吧......
周贤收回目光,又把目光放到白洋的高挑背影上,看现在这情况,白洋好像已经输了。
如果白洋知道这件事,应该会很难过吧,当了两年多的前后桌,还是被白洋镇压的孽障,周贤对白洋还是有点友情的。
如果可以的话,周贤还是希望能力所能及地安慰一下少女受伤的心灵。
周贤摸着下巴思考良久,也没想到有哪里能帮得上白洋的。
正要放弃,突然灵光一闪,拍了一下陈道安,小声道:“道哥,之前你说过白洋的父亲生病住在中医馆?”
“是啊。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
“我二爷不就是开中医馆的吗?要不要我跟白洋说一下,把她爸转到我二爷的医馆去?医药费我周公子包了。”
陈道安摩挲着下巴,其实白林现在估计伤都快好了,具体要不要让他出院,关键不在于伤,而在于他会不会赌瘾复发。
“我十月一去看看他的病情,到时候再决定。”
周贤很明显地顿了一下,“别人的爹,你来做决定?”
“......”陈道安咳嗽一声,“我的意思是我和医生商量商量再决定。”
“哦。”周贤挠挠头,好像还是不太对啊?道哥和医生商量商量......那白洋呢?不和白洋商量吗?
......
下了课,许知鱼红着脸回头看向陈道安,陈道安有点疑惑地抬眸看向许知鱼。
二人对视后,许知鱼又红着脸转回去,只给陈道安留下一个几乎要冒热气的后脑勺。
许知鱼心跳得厉害,他们明明什么话也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白洋,白洋面色平常,似乎并不在意她和陈道安之间发生了什么。
许知鱼轻咬下唇,心中不禁冒出一点担忧:如果小羊知道鹌鹑喜欢我,那小羊会认输然后离开吗?
......
班会课,老路拿着保温杯走进教室,朗声道:“需要换座位的同学不多,我们先讲半节课,剩下半节再换座位。”
这么看来道哥和贤弟还能再温存半节课。
虽然老路说讲半节课,但半节课二十分钟,讲完最后一道题要拖延五分钟,交待一下挪桌子纪律又五分钟,真正留给换座位的时间就只剩下十分钟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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