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歇不歇,有好事跟你们说!”王老解开布包,露出里面的烤红薯——外皮烤得焦黑,轻轻一掰就能看见里面金黄的瓤,甜香一下子漫满了屋子。他把红薯掰成两半,递了一半给陈玄,“刚在张婶摊子上买胡辣汤,见她炉边烤着红薯,特意给你留了个大的,你尝尝,甜得很!”
陈玄接过红薯,指尖触到外皮的温度,烫得赶紧换了个手。他咬了一口,红薯的甜混着炭火的焦香,顺着喉咙往下滑,暖得胃里都舒服。“好吃,谢谢王老先生。”
“谢啥!”王老喝了口普洱,从怀里掏出本皱巴巴的纸册,纸页边缘都卷了边,有些地方还沾着点墨迹——是他抄的吐纳法册子。“我刚去给李婶送这个,你猜怎么着?李婶家孙子前几天被妖族的狐火燎了胳膊,肿得跟馒头似的,练了人皇的吐纳法才三天,昨天我去看,孩子都能抬着胳膊抓糖吃了!”
他说得激动,手都有点抖:“李婶拉着我的手,非要给我装碗胡辣汤,还说要去宫里给人皇磕头。你说这法子多好,咱们普通百姓,不用吃药,练练就好,真是积德的事!”
“可不是嘛!”赵姑娘放下茶杯,接过话头,“我娘练了这法子,以前总说夜里睡不安稳,翻来覆去的,现在倒头就能睡着,早上起来还能多绣半块帕子。她还说要把册子抄个十几份,给绣坊的姐妹每人送一份,让大家都练练。”
陈玄听着他们说,手里又拿起刻刀,继续刻牌匾。刻到“鲜”字时,他特意放慢了速度,把“鱼”字旁的横画刻得均匀些,免得看着歪。“人皇这法子确实实用。”他轻声说,“咱们老百姓过日子,不求什么飞天遁地的本事,只求身子结实点,少生点病,能安安稳稳地种地、干活、吃饭,就够了。”
“就是这个理!”王老连连点头,又说起自己练吐纳法的变化:“我以前走二里路就喘得不行,现在每天去城边给人抄账,走三里路都不觉得累。上次抄账时,掌柜的还问我是不是偷偷吃了补药,说我精神头比年轻小伙子还好!”
正说着,门口传来“哗啦”一声——是货郎张二扛着褡裢进来,褡裢上挂着的小铜铃叮当作响。他放下褡裢,就往炉边凑,双手搓得飞快:“哎呀,冻死我了!今天去城外进货,风里还带着雪沫子,耳朵都快冻掉了!”
张二的耳朵确实冻得通红,鼻尖也泛着红,他伸手往炉边烤了烤,又把帽子摘下来,露出里面有点乱的头发——上面还沾着点雪粒,一碰到热气就化了,顺着鬓角往下滴。“陈店家,快给我来杯热茶,要烫的!”
“来,刚温好的普洱。”陈玄给她倒了杯茶,又递了块干净的布巾,“擦擦脸,别冻着了。”
张二接过茶,一口喝了大半杯,才长长舒了口气:“舒服!对了陈店家,妖族退了,城外现在安全得很!”他放下杯子,语气里满是欢喜,“我今早路过山谷,见侍卫在搬粮食,说以后每月初一、十五都给山里送粮,省得妖族再下山劫掠。还有啊,我遇到个赶车的老周,他拉着满满一车布匹,说练了人皇的吐纳法,夜里赶车都不困了——以前他总怕打瞌睡摔着,现在就算赶半夜的路,眼睛都亮得很!”
他说得兴起,还学着老周的样子,双手交叠放在丹田,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可他动作太急,吸气时肩膀都耸了起来,吐气时又泄得太快,引得赵姑娘“噗嗤”笑出了声。
“你这姿势不对。”陈玄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轻轻把他的手往下按了按,“手要贴在丹田上,别太用力,吸气时慢慢吸,让气顺着喉咙往下走,吐气时也慢,别一下子泄了。”他示范了一遍,肩膀放松,呼吸平稳,连胸口的起伏都很轻。
张二跟着学,试了两次,眼睛一下子亮了:“哎,还真舒服!感觉气都顺了,胸口也不闷了!陈店家,你也练人皇的法子?”
“练啊,每天早上起来练半个时辰。”陈玄坐回原位,继续刻牌匾,“练完身子暖和,一天都有精神。昨天还听隔壁王大娘说,她练了这法子,切菜都不觉得胳膊酸了——以前她切半筐萝卜就喊累,现在切一筐都没事,还说要给灶上的伙计们都说说,让大家都练练。”
张二听得连连点头,又从褡裢里掏出个布包,递过来:“陈店家,给你带了包蜜饯,是江南来的梅子干,你泡在茶里喝,甜得很。”他挠了挠头,“上次你教我怎么选好茶叶,我一直没谢你,这个你收下。”
陈玄接过布包,能闻到里面梅子干的清香:“谢谢张二哥,你太客气了。”
一上午,茶肆里就没断过人。开布庄的周掌柜提着块蓝布走进来,布是江南新到的细棉,颜色是淡淡的天青,上面印着暗纹的云,摸起来软得像云朵。“陈店家,给你带块布,做件棉袄正好。”他把布放在柜台上,手指拂过布面,“人皇的法子好,大家身子都好了,也愿意出来扯布做新衣服,我这布庄生意比上个月旺了不少——这布你拿着,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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