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初夏,上海。清晨七点十五分。
黑色的红旗L5如同一位沉默的巡狩者,沿着中山东一路向着和平饭店方向平稳行驶。车内,陈玄靠在后座,目光平静地掠过窗外已有百年历史的万国建筑群。白蓉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自己的指尖,那枚新戴上的戒指传来温润的触感。驾驶位上,史劲松全神贯注,双手稳握方向盘。
车载收音机里,早间新闻正提到一个新兴的名词——“微博”,并评论其对社会热点事件的惊人传播速度。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前方一辆挂着极其扎眼的“沪A”牌照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毫无预兆地以近乎野蛮的姿态强行向右变道,意图超越一辆正常行驶的公交车。刺耳的轮胎摩擦声瞬间撕裂了清晨的相对宁静!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传来。只见一辆满载废品的三轮车被劳斯莱斯的右后侧猛地刮倒!推车的是一位看起来年过七旬、衣着朴素的老人。他连同那辆破旧的三轮车一起摔倒在地,车上捆扎的纸板、塑料瓶等散落得到处都是。老人发出一声痛呼,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因腿脚不便和惊吓,一时无法起身。
劳斯莱斯猛地刹停。驾驶位跳下来一个穿着紧身T恤、戴着墨镜的年轻司机,他先是惊慌地看了一眼车身上那道清晰的刮痕,随即脸上的惊慌就被一股蛮横所取代。他几步冲到倒在地上的老人面前,非但没有搀扶,反而指着老人的鼻子破口大骂:
“老棺材瓤子!你他妈眼睛长裤裆里了?看不见车啊?!我这车一个轮子够你挣一辈子!你他妈赔得起吗?!”
后车窗这时才缓缓降下一半,露出一张肥腻而通红的脸庞,浓重的酒气即使隔着几米远也能闻到。这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戴着粗金链,手腕上是一块价值不菲的金表,显然是宿醉未醒。他眯着惺忪的醉眼,极其不耐烦地对着司机吼道:
“赵四!跟他废什么话?拍两张照片发给保险公司处理不就完了!妈的,一晚上手气背,早上还碰到这种晦气事,赶紧处理完,李局长那边还等着呢!” 语气中充满了对底层生命的漠视和对自身“关系”的炫耀。
被称为赵四的司机闻言,更加有恃无恐,对着老人骂骂咧咧,甚至作势要去踢散落在地上的废品。
这一切,都被后方红旗L5内的三人看得一清二楚。
史劲松透过后视镜,目光投向陈玄,等待指示。
陈玄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那是一种看到污秽之物般的冰冷。他没有丝毫犹豫,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超过去,截停它。”
“是!”
史劲松应声而动。他猛地一踩油门,红旗L5的V12发动机发出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咆哮,车身瞬间加速,以一个流畅而极具压迫感的弧线,从劳斯莱斯的左侧超了过去,随即一个干净利落的甩尾,稳稳地横向停在了劳斯莱斯正前方不到两米处,将其去路彻底封死!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展现出史劲松顶尖的驾驶技术和强大的心理素质。
劳斯莱斯司机赵四被这突如其来的拦截吓了一跳,猛踩刹车,车内醉醺醺的老板赵坤更是因为惯性一头撞在了前座椅背上,酒醒了两分。
陈玄推开车门,迈步而下。初夏的晨光落在他深灰色的行政夹克上,左胸前那枚鲜红的党徽,在此时此景下,显得格外庄重和醒目。他完全无视了还在叫嚣的司机和车里骂骂咧咧的老板,径直快步走向倒地的老人。
“老人家,别动,慢慢来。” 他蹲下身,声音温和得与刚才下命令时判若两人。他仔细避开老人可能受伤的部位,一手稳稳托住老人后背,一手轻柔地架起他的胳膊,“我扶您到边上坐下。” 他将老人小心翼翼地搀扶到路边干净的人行道边沿坐下。
白蓉也立刻跟着下车,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开始收拾散落一地的废品,将变形的三轮车推到路边扶稳,动作轻快而有序。
“操!你他妈谁啊?!敢拦老子的车?!” 老板赵坤这时终于彻底反应过来,怒火和酒意一起涌上头,他摇摇晃晃地冲下车,指着陈玄的背影就开骂,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醉眼朦胧,根本没去注意那辆红旗车的型号和那块特殊的 京A01949 车牌,或者说,他平日嚣张惯了,潜意识里认为在上海滩没几个人能动得了他。
陈玄将老人安置妥当,这才缓缓转过身,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横肉、气焰嚣张的胖子。
赵坤见陈玄不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那种被无视的感觉让他更加暴怒,优越感和酒劲一起发作:“穿身破西装跟我在这装大尾巴狼?啊?!知道老子是谁吗?赵氏集团赵坤!浦东新区一半的娱乐场所都是老子开的!一年纳的税够养你们这种闲人一个排!市局刑警队的王队是我铁哥们!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这身皮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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