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并不响亮,却像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反衬出室内的压抑。
校长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他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和歉意:“陈将军,您息怒!这件事我们学校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一定严肃调查,严肃处理!绝不姑息!请相信我们!”
陈斌微微颔首,没有再多说。他低头,看着紧紧抓着自己衣角的儿子,眼神柔和了些许。他弯腰,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坚实的手臂上。童年陈玄下意识地搂住父亲的脖子,将满是泪痕的脸埋在父亲的肩窝里,那里有阳光晒过布料的味道,还有父亲身上特有的、让他安心的气息。
陈斌抱着儿子,对妻子李秀兰点了点头,示意她跟上。然后,他看也没再看黑永强和王老师一眼,抱着儿子,转身,在那几名军官无声的护卫下,迈着沉稳的步伐,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直到那墨绿色的车队消失在视野尽头,办公室里的凝固的空气仿佛才重新开始流动。
黑永强腿一软,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大口喘着气,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王老师则失魂落魄地靠在办公桌上,脸色灰败。
校长看着他们,又看看门口的方向,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才刚刚开始。而那位将军最后留下的问题,像一根刺,扎进了在场许多人的心里。
好的,我们来将陈斌的详细设定融入剧情,尤其是在他出场和质问学校时的气场和话语中,使其形象更加丰满、更具说服力。
办公室内,死寂依旧。那无声的压力并未随着陈斌的离开而消散,反而如同实质般沉淀下来。
校长脸色铁青,他看着瘫软如泥的黑永强,又看看面无人色的王老师,胸口剧烈起伏。他不仅仅是后怕,更感到一种深深的羞愧。陈斌将军最后那句质问,如同惊雷在他脑海中回荡——“我们这些当兵的,在外流血牺牲,扞卫的到底是什么?”
他听说过陈斌。
不仅仅是因其年仅三十九岁就肩扛将星,成为西部战区最年轻的总参之一而闻名,更是因为其人在军中和地方都有着极佳的口碑。
传闻他刚入伍时就是全军闻名的标兵,各项军事技能拔尖;后来执行过多次重大任务,从西南边境的密林到西北的戈壁,都留下过他冲锋在前的身影。十个个人一等功,那可不是靠关系或者运气能得来的,每一个背后都是实打实的流血牺牲、力挽狂澜。全军表彰大会上,他是作为典型被重点宣传的人物。
更让人敬佩的是他的为人。据说,他把自己本该享受的、符合他级别的宽敞住房,让给了一位牺牲战友年迈多病的父母,自己一家却长期住在部队分配的普通公寓里。为了手下家里有困难的将士,他不止一次地自掏腰包,甚至变卖过自己的收藏品接济,却从不声张。这些事迹在体系内悄悄流传,塑造了一个能力卓绝、功勋彪炳,却又爱兵如子、严于律己、近乎完美的军人形象。
这样一个人,中央破格提拔他,不仅仅是看重他的能力,更是对他品格和代表性的肯定。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面旗帜。
而今天,就是这样一位将军,他的儿子,在自己的学校里,被长期欺凌,被辱骂为“野种”,而学校的老师却在拉偏架,对方家长甚至要在教师办公室里对他的儿子动手!
校长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刚才陈将军的妻子或者儿子真的受了伤,会是怎样的后果!那不仅仅是某个家长闹事的问题,而是可能引发军地关系紧张、严重损害军队声誉和情感的政治事件!陈斌本人或许不会滥用职权,但他那些同样血性的老部下呢?那些敬重他的官兵会怎么想?“我们在前线保家卫国,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这种情绪一旦蔓延,后果不堪设想!
“王老师!”校长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后怕,“你……你真是糊涂透顶!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陈将军是什么人?那是真正在枪林弹雨里滚出来、身上背着几十处伤的英雄!是中央都挂号的模范将领!你……你竟然纵容别人在他儿子面前……骂那种话?!还差点让人当着你面打了他儿子?!”
王老师浑身一颤,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家长”,他之前的权衡、所谓的“息事宁人”,是多么愚蠢和短视!他不仅触碰了一个父亲的底线,更可能无意间亵渎了一种象征,伤害了一支重要力量的感情。
黑永强也听到了校长的话,他虽然不完全明白那些军功和履历的具体分量,但“西部战区少将总参”、“中央破格提拔”、“十个一等功”这些词,足以让他明白自己刚才试图威胁、辱骂的是怎样一个存在的家人。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窟,不仅是因为恐惧,更是因为一种发自内心的战栗。他赖以嚣张的财富和所谓的“人脉”,在那种实打实的、用血与火铸就的功勋和地位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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