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五年的云港市,槐花香漫过窗台。高秀平老太太盯着手机二维码,眼神锐利如七十年前那个放牛的女娃。儿媳孙圆的手指悬在扫码键上,她不知道,这一按,将唤醒的不仅是一个八旬老人的斑驳名号,更是一部微缩的民间生存史。】
出于好奇,扫一扫高老太太的二维码,看看她究竟是干什么的,呵呵,名字一大串,暂且从头说起。
高老太太本名高秀平,一九四二年生人,她的名字随着时光的流逝不断被浪花刷新。
她这一生,百转千回,名字多得像星海湾的礁石,每一块石头上都刻着名字,每个名字都有一个故事。这些名字连起来,就是一部微缩的民间生存史。
孙圆小心翼翼地说:“妈,您先别急啊!事缓则圆,让时间来说话吧。”
高老太太气愤地说:“什么?我看是圆不了,这个小王杰,她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我看她就是想当咱家的‘乱世佳人’!”老太太补充道。
孙圆想岔开话题:“妈,别急!有您在,乱不了。您是谁啊?其实,我一直都想听听您的故事。不如,您给我讲讲呗?”
孙圆急出“故事疗法”,试图转移老太太的注意力焦点。
高老太太明知道孙圆在打岔,可碍于孙圆五米宽的面子,便自我解嘲道:“那些破事有啥好说的,丢人不啦的。”
“丢啥人?”李建设插话,“那都是英雄故事,比现在那些抗日神剧靠谱多了!”
孙圆赶紧接过话茬:“对啊,妈,建设说您有个很奇怪的乳名,就给我讲讲乳名吧?”
高老太太沉默良久,仿佛在记忆的仓库里翻找一件尘封多年的旧物。“哎!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提它做甚?还不如说说我的滚子通人性。”
每次回忆往事,高老太太三句话不离滚子,让李建设心生妒忌,他在跟一条死狗争宠,心眼子比针鼻还小。
他故意用他那惯用的官腔开场白岔开话题,意在制造轻松氛围:“妈,这个问题嘛,还是说说你那些奇怪的名字吧?”
高老太太叹口气:“你还别说,其实,我跟你们说啊,我那个‘狗挡’的名字,好多人都感觉稀奇。”
狗挡二字一出,自带一股混不吝的草莽气息。
孙圆惊讶地问:“狗党?跟狗是一个党派的?”
她脑海里瞬间浮现地下党接头暗号:“天王盖地虎”?”
一向用“别急”、“慢点”开口的孙圆有点着急了,她对这个名字很好奇。她想笑,她还没好意思说“跟狗是一伙的,怎么会起这么奇怪的名字?”
李建设笑着说:“我猜你一定理解偏了,是这样,不是党员的党。”
孙圆惊讶得嘴巴能塞进一整个槐花饼:“那是哪个党?”
高老太太笑着说:“你也不想想,是挡路的挡呗。”
孙圆在婆婆面前,天天被提醒“你也不想想”,她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所以然,她不解地问:“是有什么特别意义吗?”
高老太太说:“那可不!那意思就是啊,黑狗挡路,山里的长辈说,黑狗能拦住阎王的惦记。”
好家伙,这名字是护栏,不!是道防火墙!
孙圆似有所悟,她高兴地说:“妈,既然挡住阎王的路,那您就能长命百岁。”
李建设及时评判:“逻辑满分!”
高老太太自我解嘲说:“什么?可败叨叨!都成万人嫌!早走早舒坦!”老太太的“丧文化”运用得炉火纯青。
李建设赶紧插话:“这个问题,谁敢嫌弃我妈?我找她算账去?”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踩雷了!母亲如果让他负责收账,那可咋整?王杰把大国祸害得够惨了,还想祸害其他家人,这女人活腻了。
隔壁哪位麻友打翻风油精,刺鼻的薄荷味传来,更亘在三人之间。
孙圆及时救场,她力争转移话题“妈,还有别的名字,您说说看?”
李建设偷偷向孙圆竖起大拇指,用眼神传递:谢老婆救命之恩!
还好,高老太太被儿媳妇成功带偏,没有关注李建设的后半句话。她晃了晃身子,算是调整情绪,也是唤醒记忆。
李建设夫妻则尽量引导老人转移注意力,并非为了保护王杰,而是不想被风暴殃及池鱼。
高老太太用手指掐算着,接着说:“我看看哈!狗挡这名字一直叫了五六年,到我出去干活的时候,人家都说这名字怪怪的,就改名代弟。”
孙圆眼睛忽闪忽闪,感到不可思议:“慢点,五六年?妈,你五六岁就出去干活?”
孙圆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听说邻居家的猫考上了公务员。
李建设看向孙圆,她脸上写着崇拜二字,感觉这是为母亲树立威望的绝佳时机:“这个,妈那时候还没到五六岁,对吧?没到五六岁就开始干活!”语气里是满满的心疼和敬佩。
高老太太抻一下脖子,叹息道:“是啊,那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盖,没办法,我去给人家看孩子,挣点花生、大豆、玉米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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