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升级版比喻!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且环保。
高老太太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以为我的容忍能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这废品站到处散播垃圾。”
老太太的容忍力像块老橡皮,擦多了,纸也快破了。
李建设连忙说:“妈,我再去找她谈一次,如果她还不知悔改,我绝不客气。”
他语气坚决,仿佛要去执行“清理废品站”的环保任务。
李建设再次挂通王杰的电话,同时开启双机位录音,手机屏幕显示云端同步标识,李建设前所未有的严肃:“王杰,我最后一次劝你,如果你不删文道歉,我只能采取其它手段了。”
此刻的他,宛如律政剧男主附体。
王杰梗着脖子:“大哥,你能有什么手段?大不了我和你们一刀两断。”
好家伙,“断舍离”被她用成了“断亲离”。
李建设冷笑:“你以为这只是简单的家庭纷争吗?你这文章若是传播开了,涉及名誉侵权,诬告诽谤,关键是侵犯他人隐私,到时候可不是家务事这么简单了。”
他试图用法律铁锤敲醒王杰的文学梦。
王杰心里一惊,但仍嘴硬:“反正我不怕。”她 色厉内荏,果真标准配置。
李建设见王杰油盐不进,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牛还觉得音乐难听:“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法律能丈量罪行的尺度,却量不尽亲人间的怨毒。”
王杰毫不示弱,语出惊人,仿佛在念一句自创的“伤痕文学”宣言:“文字是我的手术刀,只不过这次解剖的是自己的家族基因。”说完“啪”地挂断电话。
李建设内心咆哮:你这手术刀是生锈的吧?解剖完还带撒盐的?
孙圆听着丈夫压抑的怒声,看着他紧攥的手机,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哑。
李建设看着挂断的电话,心中满是无奈与恼怒,气得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看着丈夫气得团团转,孙圆幽默的说:“别转了,再转咱家地板都要被你钻出眼儿来了。”
他深知王杰性格执拗,此事难以善了。不过,她提到了家族基因,倒是值得考究。
“家族基因”?李建设感觉自家基因图谱里可能混进了一串乱码。语言是带倒刺的绳索,越是用力拉扯,越会扎进记忆的血肉里。
李建设本来是想打电话解决问题,未曾想被王杰气得半死,他感到手足无措。
李建设与王杰的通话,最终在一记摔手机的巨响中结束,他承认,自己的努力白费,看来,女儿的选择是对的。
他像一尊瞬间被抽走灵魂的泥塑,僵在客厅中央,整个屋子陷入一片真空般的死寂,只有地板上那只屏幕碎裂的手机,仍闪烁着微弱的光,像这个家庭关系最后、最无力的心跳。
高老太太颤抖的手举起那只古旧的牛角号,抵在唇边。她没有吹出往昔解压的悠长调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凄厉、破碎的尖鸣,像受伤野兽的哀嚎,猛地撕裂了黄昏的宁静。
孙圆看见,一行浑浊的泪正顺着婆婆脸上刀刻般的皱纹,蜿蜒地流进那只牛角号的吹口里。
她决定不再去阻拦萱萱的诉讼行为。
李建设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碎裂,还正常工作,仿佛这个家,不管关系怎样七零八落,生活还在继续。
突然,他脸色煞白,一把拉住孙圆:“王杰她……她把咱妈吹牛角号的视频发网上了,标题叫《东北恶婆婆的诅咒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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