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玉看到自己和父亲的家被大伯伙同李寡妇强占后,气愤地拉着娄翰林离开了。刘佳玉在痛失父亲之后,又遭到大伯和姑姑争父亲遗产的困扰,他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那些平日里看似和蔼的亲人,此刻却如同饿狼一般,露出了贪婪的本性。他们在遗产面前,亲情变得一文不值,争吵声、叫骂声不绝于耳。刘佳玉看着这一切,心仿佛被撕裂成了无数片碎布。
他知道,自己必须坚强起来,带着父亲的期望继续走下去。高秀平刘佳玉痛苦绝望,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她紧紧握住刘佳玉的手,轻声说道:“佳玉,别难过,那房子我们不要了,还有我们住的房子,也不要了,都给他们。”
刘佳玉瞪大眼睛,以为听错了:“姐,你说什么呢?这不是赌气的事啊!”
高秀平说:“我没有赌气,我说的是真的,两处房子,我们都不要了,我们只要一家人在一起。”
娄翰林也说:“对啊!我看这样挺好的,我就是双手空空的一个人。我不也过得挺开心。钱财乃身外之物,何必被它困扰?”
曲桂娥见孩子们如此懂事,非常欣慰:“佳玉,你姐说得对,我们不跟他们争了,他们要就给他们吧。”
刘佳玉感到束手无策:“老房子不要就不要吧,可是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如果也给他们,那我们住哪儿啊?”
高秀平说:“我们去把以前的草房子收拾一下,搬回去住,把新房子倒出来。”
刘佳玉不可思议:“那房子扔了那么久,还能住吗?”
娄翰林说:“没事,我们好好收拾收拾。”
曲桂娥说:“只要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比什么都强。比起当年讨饭的日子,总要好得多。”
高秀平说:“对呀,只要我们在一起,共同努力。不愁盖不起新房子。”
刘佳玉听着家人的话,内心激烈斗争。有爱有恨,有感动,也有对未来的担忧。但看着家人坚定的眼神,他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就按姐说的做。”
于是,一家人开始行动起来。他们来到那座荒废已久的草房子,虽然房子破败不堪,到处都是灰尘和杂物,但大家没有丝毫抱怨。高秀平细心地打扫着屋内,扫出个老鼠洞,小老鼠叼着谷穗逃窜,刘佳玉敬礼:“报告鼠队长!粮仓保管员辞职了。”
逗得玲玲和英子咯咯直笑。英子的笑勾起一阵咳嗽,刘佳玉赶紧止语。娄翰林则去修理那些破损的门窗,他把歪斜的门框矫正过来,退后欣赏:“这下正了,比村支书的坐姿都端正。”
众人大笑。曲桂娥准备着简单的饭菜,刘佳玉也努力地帮忙搬运着东西。草房梁木突然坠落,扬起经年积灰在光束中飞舞如星屑,恰似破碎的亲情在阳光下的最后舞蹈。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草房子渐渐有了家的模样。
夜晚,一家人坐在草房子里,虽然条件艰苦,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曲桂娥找了块布当门帘,她在缝补门帘上的漏洞,针尖儿在油灯下折射寒光,影子投在墙上,宛如持剑守护的门神。英子的喘息声与漏雨声共振,像破风箱在呜咽,娄翰林修窗的锤击声渐渐与她的呼吸同频。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滚子嗖的一声飞了出去,“汪汪汪”发出不友好的叫声。刘佳玉警惕地站起身,透过窗户一看,竟然是大伯和李寡妇找来了。大伯一脸得意,“哟,还真搬这破草房来了,倒是有志气。”
李寡妇也在一旁阴阳怪气:“这房子能住人吗?别到时候又来求我们。”
曲桂娥不慌不忙站起身,“我们自己的选择,用不着你们操心。”
高秀平也走上前,“这房子虽破,但有家人在,就是温暖的家,哪像有些人,为了钱连亲情都不要。”
大伯被噎得说不出话,恼羞成怒,“哼!我们老刘家人盖的房子,凭什么给你们这些外人住?”
刘佳玉原本就对大伯他们强占房子的事心怀不满,此刻听大伯这么说,顿时怒上心头。他上前一步,直视着大伯的眼睛,大声说道:“这房子是我爹盖的,当初你们可没出一分力。现在为了房子六亲不认,还有脸说这话。”
刘乃涛被刘佳玉的气势镇住,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模样,“你个小兔崽子,敢跟我顶嘴。我是一片好心,想把房子给你留着,你个不识好歹的逆子。”
刘佳玉看着恼羞成怒的大伯,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大伯,你不用操心我了,以后我也不用你操心,你走吧,房子我们给你腾出来了,随你处置。我不想为了这些事无休止地闹下去。”
高秀平也站在刘乃涛对面,毫不客气地说:“大伯,你走吧,我们不想再闹腾,两处房子我们都不要了,你随便处置,佳玉我养活,不用你操心。”
刘乃涛鼻子一哼:“你口气倒不小,你拿什么养活他。”
高秀平冷笑一声,“我有手有脚,总能找到办法。倒是你们,为了这点房子和钱财,把脸面都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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