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起源摇车窗的脸颊上还残留着一抹湿意,印证着刚才那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的真实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洪梅梅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她看到吴起源脸颊上残留的水渍,伸出手去用指腹轻蹭了几下,给他把的水渍擦干。
吴起源的身体僵硬了两秒,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没事。”
随后吴起源强装镇定地继续开始摇车窗。
洪梅梅看着眼前吴起源认真摇车窗的侧脸;
从侧面看他,他的眼睛终于没有被镜片遮挡了,但是侧面看也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
他的鼻梁很高,似乎比赵志辉的鼻梁还要高一些,他的嘴唇比赵志辉的嘴唇薄一些,应该没有赵志辉的嘴唇软……
看了几秒,洪梅梅突然觉得,刚才好像是自己占到便宜了,等会还会再次刹车吗?
思绪到这里时,洪梅梅开始感觉到自己的想法非常危险,她赶紧把自己的目光挪开,不再去看眼前的那张侧脸。
吴起源把整面车窗全都摇下去后,才坐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洪梅梅把头尽量靠在敞开着的车窗边上,呼吸着窗外吹进来的空气,确实没那么难受了。
公安局离镇医院确实很近,五分钟左右就到了。
a警官很熟悉医院的布局,熟门熟路地带着大家来到了那个被打伤男人的病房;
a警官指着一个全身缠满绷带的人,对洪梅梅说:
“这就是昨天晚上那个被打伤的,你看看是骚扰你的那个人吗?”
洪梅梅朝着a警官手指的方向看去;
尽管那个人全身都缠满了白色绷带,唯一露出的部位就是他的下半张脸,此时还带着氧气罩,但是洪梅梅依旧能一眼认出,
这个人不是骚扰她的那个凸嘴男人!
看着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但反正不是那个频繁骚扰她的凸嘴男人。
洪梅梅微微蹙眉看向a警官,
“警官,我们会不会来错病房了?”
a警官看了一眼病床方向,走过去指着病床上挂着的病人信息说:
“王力、男、36岁,昨晚在新时代附近被打成重伤入院,就是他没错。你看看跟骚扰你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洪梅梅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绝望;
难道叶家铭费了那么大劲,结果打错人了?
如果叶家铭打错人了,那这个案子,是不是就变得很难办了?叶家铭是不是真的要坐牢?
洪梅梅感到呼吸有些困难,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她的身形踉跄了一下。
吴起源上前扶着洪梅梅的胳膊,把她扶稳;
“怎么了?是不是这人身上缠满绷带,你无法确认?”
洪梅梅抬头望向吴起源,绝望的眼神中又带着一丝凄凉;
“我可以确认,这个人不是频繁骚扰我的那个男人。”
吴起源心中咯噔一下,心中快速思索起来。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叶家铭那个小子花了大劲,结果却打错了人,不仅没有打到真正的坏人,最后还要赔上自己的前程?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又该如何破局?
吴起源对叶家铭的事情那么着急,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是作为一个班主任对自己学生的责任心;
另一部分原因是,他班级里的学生出了这样的事,回头校长那边要有一个合理的交代。
旁边a警察再次向洪梅梅确认:
“你确定这人不是骚扰你的那个变态?”
洪梅梅点头回答:“确定不是。”
这个问题,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她没办法通过自己的无限臆想去改变自己的回答。
这时公安局那边开始呼叫医院里的两位警官回局里;
说是叶家铭已经交代事件全部经过,现在需要得到刚才洪梅梅的讯问记录,和叶家铭的讯问记录进行核对,以确保讯问结果的可信度。
由于洪梅梅的讯问已经基本完成,再加上洪梅梅还需要做伤情鉴定;
a警官决定让洪梅梅暂时留在医院,等做完伤情鉴定,带着伤情鉴定报告再回公安局去。
两位警官走后,洪梅梅彻底绷不住了,她焦急地看向吴起源;
“家铭很可能是打错人了,怎么办?还有什么办法能帮他吗?”
吴起源摇了摇头,他想说他也没什么办法了;
“好在叶家铭现在已经交代,接下来只希望叶家铭家里人给他请的律师厉害一些。”
“那家铭会坐牢吗?他还在上学,如果坐牢,岂不是一生都被毁了!”洪梅梅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吴起源避开洪梅梅的目光后,才回答道:“我也不能确定。”
洪梅梅按照吴起源的反应猜想,叶家铭大概是没办法全身而退了;
她回想起叶家铭满脸是伤的那张脸,他的眼神是那样干净又纯粹,这样美好的一个少年,在最美好的年华却要面对最暗无天日的时光……
洪梅梅眼中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划过她的脸颊,顺着下巴掉落在她白色雪纺衫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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