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宗耀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对付赵志辉的办法;
索性回到他刚才的病床,往床上一躺,打电话喊洪梅梅过来接他。
他要躺病床上卖惨,博取乖乖女的同情,让乖乖女答应他,这半个月内都不能搭理那老男人。
洪梅梅正趁着休息日在宿舍洗床单被套呢,听到冼宗耀打电话来说他昨天摔骨折了,现在还在医院住院;
她停下手中的活急急忙忙赶到镇医院,只见冼宗耀趴在空荡荡的病床上一动不动。
(因为冼宗耀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他病床上的床单和被子枕头早被收走了。)
“蓝毛,你摔到哪里了?哪里骨折了?”洪梅梅走到冼宗耀身边,观察着他身上的情况。
刚才她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看到其他的骨折病人或腿或胳膊缠满纱布,冼宗耀的纱布缠在哪里呢?
“这里。”冼宗耀用手摸了摸自己尾骨上方,蔫蔫地说。
“严重吗?我看看。”洪梅梅关心冼宗耀的伤情,掀开冼宗耀的衣摆,正要扯他裤子;
“我丢,你想干嘛?”冼宗耀赶紧翻身擒住洪梅梅的双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我想看看你受伤的情况啊。”洪梅梅一脸认真地解释。末了又想起来问:“你没事了吗?”
“我有事,我现在很严重。哎哟哎哟,好痛……”冼宗耀大声呻吟着,重新躺回病床。
洪梅梅上前相扶,看着冼宗耀空空荡荡的病床,心里泛酸;
别的病人都有家属陪,蓝毛孤孤单单一个人,连病床都没人给他铺;
也不知蓝毛要住院住多久,如果蓝毛家人不能过来陪他的话,那她就请几天假来医院陪蓝毛好了。
这样想着,洪梅梅的语气再次温软了下来:“蓝毛,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人给你拿床单和被子来铺床。”
“哎,乖乖女你别去。”冼宗耀赶紧拉住洪梅梅的衣摆;
他都办完出院了,他这张病床现在是空的,洪梅梅去找人来铺床,岂不是要露馅了。
洪梅梅疑惑地回头看着冼宗耀。
冼宗耀立即想起来,自己行动不该这样敏捷,语气也不该这样正常;
他松开手,继续假装有气无力地说:“你不要去,你就在这里陪我。”
洪梅梅耐心解释:“你看你床都没铺,躺着多不舒服,我去去就回,很快的。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她说完还拍了拍冼宗耀的头顶,借此安慰他。
冼宗耀只觉得洪梅梅也太好骗了,眼看嘴角要压不住,他只好翻了个身,背对着洪梅梅,用手挡着脸。
洪梅梅还以为冼宗耀要哭,声音更加轻柔地问:“你怎么了?”
冼宗耀没有说话,洪梅梅想了想,越想越觉得蓝毛怪可怜的。
过了几秒,她见冼宗耀肩膀开始抖,只好说:“好了我先不去了,就在这里陪你,你别哭呀。”
“可是我好渴,我想喝水,不,我要喝可乐。”冼宗耀感觉自己快要憋不住笑出声了,想先把洪梅梅支走。
“啊?可是我不确定你现在能不能喝可乐,我去问问你的责任医生吧,如果医生说可以,我就去给你买。”洪梅梅说。
“别,别去找医生,我不喝可乐了。”冼宗耀着急,他的责任医生刚给他开过出院单,洪梅梅这一问,他就露馅了。
“那我去给你打一杯开水吧。”洪梅梅说。
洪梅梅一出病房,冼宗耀长舒一口气,真险,幸好他够机智。
等洪梅梅端着一杯温开水回来,刚好遇到隔壁床有人来住院,负责卫生的阿姨抱着床单被套枕头,动作麻利地给隔壁病床铺床。
洪梅梅赶紧上前询问:“阿姨,13床昨晚就入院了,怎么还没给铺床呀?”
冼宗耀眼看自己要露馅了,赶紧大声嚷嚷着自己好痛好渴要喝水。
洪梅梅只好快步走到冼宗耀身边,给他递上手中的温开水。
冼宗耀喝着水,暗暗地疯狂给那位铺床阿姨使眼色。
那铺床阿姨看着冼宗耀奇怪的模样,不解地挠了挠头:“哎,这13床的小伙子,你刚才不是都出院了,怎么又回来了?”
冼宗耀内心慌了起来,手中的水不小心打翻,手忙脚乱地拍打身上的水渍。
这时一位护士进来给隔壁床打针,铺床阿姨问护士:“13床的这个小伙子不是说已经好了,出院了,现在又被收回来了吗?”
护士看了冼宗耀一眼,回头对阿姨说:“没有呀,他的伤很轻,一大早主任就来帮他治好了。要不是昨晚主任不在,他都不用住院的。”
……
“乖乖女,你先别走,你听我解释。”
“乖乖女你等等我,我是真的骨折了,你走那么快我跟不上你!”
“哎呦哎哟,痛死我了……”
洪梅梅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去,扶起冼宗耀的胳膊,带着他慢慢往前走。
“乖乖女,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冼宗耀的语气带着委屈与求饶。
“那是什么?是有意的、刻意的、还是蓄意的?”洪梅梅不依不饶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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