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见钟情经历的人都知道。
那感觉仿佛电流霎那间流遍全身,酥酥麻麻直击心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虽然只是人群中,偶然看了那么一眼,但是仿佛彼此已经等待了对方千年。
两个人,四只眼睛里写满了,是你,是你,就是你。
可令纪芳菲不爽的是,你特么眼里还带着几分惋惜什么意思?
老娘看你是个人,你特么还看不起老娘了?
这一下,纪芳菲豁然省悟,去他娘的一见钟情,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阿珍察觉到那那人的目光,顺着往楼上望去,只见纪芳菲正站在栏杆旁。还有什么不懂得。可是……
她有些为难的陪着笑脸,向那男人道:“那个不是小姐,是服务员。”
“哦?”那男人本来黯淡下去的眼神倏忽又明亮起来:“服务员?”
阿珍点头:“对啊。而且她不是一般的服务员,是老板的左膀右臂。”
那意思很明显,别打那女人的主意。
“这样啊。”那男人的眼神再次黯淡下来。
阿珍以为他是个听劝的,于是话锋一转,给他推销自己的小姐。
那男人对此兴致缺缺:“我路过,附近没有其他人家,所以只想来吃点饭。”
“吃饭?”阿珍下意识兴奋。因为每次来只是吃饭的黄老板,见人就发钱。
那男人被阿珍看毛了:“你们这里吃饭这个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没有啊。”阿珍还是火热的望着他,就差催促:给钱,给钱……
这时,纪芳菲从楼上下来。向阿珍道:“你去休息吧。这位客人我来接待。”
阿珍敢说不吗?
在她的意识里。她要敢忤逆纪芳菲,纪芳菲绝对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纪芳菲走到那男人面前,大喇喇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短头发,三七分,金丝边眼镜,白衬衫,黑西装……
这么冷的天,这穿着打扮。此人绝非池子里的鱼。
那男人也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纪芳菲。
鹅蛋脸、美人尖、丹凤眼、樱桃口,身材高挑匀称,瘦而不弱,柔而不媚,就是有点黑。
不然,这妥妥是个东方美人。
纪芳菲看到对方眼里的惋惜就来气,都特么来下舞厅了,清高个茄子,看不起谁呢?
她心情不美丽,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问道:“这位老板怎么称呼?”
那男人道:“彼姓赵。”
纪芳菲言不由衷的打招呼:“赵老板好。我们这里今天有人包场了,实在不好意思了。”
赵老板道:“我不是来玩的。我来出差的,没想到雪天路这么难走。车子一直抛锚。附近又没有其他人家。
所以,我想来你们这里避避寒,吃点饭。”
纪芳菲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看他不顺眼,没好气道:“我们的厨房放假了。普通饭菜倒是有,你吃吗?”
赵老板道:“我不挑食。”
“等着。”纪芳菲去后厨,给他端了一盘子李梅炒菜的剩锅底。乱七八糟的一大盘子,本来是留着下午给大家当晚饭的。
现在就当施舍乞丐了。
毕竟,在农村,就算是艰苦的年代,要饭的上门了,只要锅里有,没干有稀也会施舍一点的。
然后又拿了俩馒头放在盘子上,端着来到大厅,递给赵老板:“刚刚炒菜的剩锅底。干净的,没人吃过。”
赵老板没有接,而是反问道:“你不是说你们厨房放假了吗?”
纪芳菲不耐烦道:“是厨师放假了,又不是我们的肚子放假了。我们也要吃饭啊。”
这好像还真没办法反驳。
看得出那赵老板是真饿了,于是也没有再纠结什么,端着盘子放到茶几上,就开始吃。
纪芳菲怕他噎死,又给他端了一杯水。然后就回吧台后继续练打算盘了。
赵老板吃饱喝足,端着空盘子来找纪芳菲:“谢谢,多少钱?”
纪芳菲头也没抬:“不要钱。”
赵老板怔住:“为什么?”
纪芳菲道:“你只是路过遇到困难的过客,又不是来玩的客人。谁遇见了都会给你碗饭吃,要什么钱?”
赵老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你这人还挺善良。”
“这话说的。”纪芳菲道:“我们藤谷县人都这样好不好?”
“行。那这钱我就不给了。大恩不言谢,告辞。”赵老板把刚要掏出来的钱又塞了回去。冲纪芳菲拱了拱手,真的走了。
阿珍这才敢凑上来:“纪姐,他给钱你为啥不要?难道钱还会咬手?”
纪芳菲把空盘子递给她:“送回厨房。”
“好吧。”阿珍只好照办。
纪芳菲继续打算盘,可不知道为啥,心里乱糟糟的,总打错。
索性她把算盘一推,喊阿珍看门,自己去找短发女孩聊天去了。
其实俩人也不咋熟,也没啥共同话题可聊。索性,短发女孩就教纪芳菲化妆。
纪芳菲是见过短发女孩化妆的,那一手绝技彻底颠覆了纪芳菲从前对于化妆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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