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擦了厅中和茶水间的血迹,把咖啡机洗干净。把地上摔碎的杯子,茶壶等碎片清理了。
看了看觉得光打扫这一片有些太突兀。索性她就把茶水间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怕人注意到灯光,所以只开了昏暗的小灯。又怕灯光太暗自己打扫的不够干净。她打扫了好几遍。到后来,洗抹布和墩布的水都是清的。
茶水间的边边角角,缝隙里都让纪芳菲给清理干净。当初装修时隐蔽角落遗留的刨花和木屑都被纪芳菲掏出来了。
从彭氏成立,这地方第一次这么干净。
清理的垃圾纪芳菲不敢就近扔,开车拉到市区外几十里的荒山野岭,挖个坑给埋了。
她那架势,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她在藏尸。
做完这一切,她那颗无处安放的心才终于回到腔子里。
回家洗了个热水澡,怕影响孩子睡眠,也没回屋,就在客厅沙发上睡下。
朦胧中听见有响动,眼睛还没睁开,先吓出一身冷汗。
睁开眼发现是秋秋在做饭,她这才又躺了回去。
她昨天忙活大半夜,累惨了。一闭眼就又睡着了。
一直睡到早上八点半才在秋秋的呼唤中醒来。
宝妹已经被秋秋送到了幼儿园,所以纪芳菲不用担心她。吃完饭,简单收拾一下去上班。
顺路把车子停到洗车店做精洗,争取一丝一毫痕迹不留。
因为发生了昨天的事,今天公司一个人都没有,当然了,就算来个人,纪芳菲不到也进不去。
因为昨天她打扫完离开时,把大门锁了。
她打开门进去转悠了一圈,主要检查自己昨天打扫的够不够干净。没发现纰漏后,她又把公司大门锁上,去附近超市买茶具,咖啡杯子,顺便还买了茶叶,速溶咖啡和一些以前公司正常营业时常备的小零食。
买好后提着两大袋子回来,把东西按照原来的样子摆放好。
她又端详一遍,觉得没有遗漏,这才满意的去干别的。
这几天保洁大妈都没上班,公司来来往往的人又多,光是打扫卫生就干不完的活。
纪芳菲把休息区的沙发推开,咦?
她竟然在沙发底下捡到一根断掉的金项链。她第一时间就揣兜里了。就当是她的工钱好了。
等把沙发底下扫完,已经到了中午。她总觉得发生了昨天的事,自己身上带着霉气,不想让孩子沾惹上。
于是也没回家,就在楼下吃了点饭。回来继续擦沙发。
主要是,不干点啥,她心慌难受。其实就是她有点轻微的创伤后应激反应。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也没人可以依靠。她只能通过不停的干活疏解。
擦完沙发,她用脏水浇了浇大厅里的绿植,开始清理花盆里的烟头和绿植上的枯枝败叶。
正干着呢,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纪芳菲现在跟惊弓之鸟一样,顿时吃了一惊,慌忙抬头。
只见彭博涛站在楼梯上,手中夹着跟明灭的香烟,正好也向这边看来。
纪芳菲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同样的,他大概也没想到公司还有别人,所以目光里也满是惊讶。
还是纪芳菲率先反应过来,打了声招呼:“彭董好。”
彭博涛苦笑一声:“你都看到了,好什么啊?”
他走下来,看着窗明几净的门厅:“你打扫的?”
纪芳菲心说,这不废话嘛。但还是点点头。
彭博涛在休息区的沙发里坐下,把手里的香烟往烟灰缸弹了弹,然后又深吸了一口。
眉头紧锁,两眼放空,任凭香烟的烟雾从鼻孔里喷出。朦胧了他的视线。
他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明显几天没换,鬓角也露出白色的发根,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和之前那个容光焕发,徐男半老的样子大相径庭。
纪芳菲不想触他霉头,默默走远一些。
彭博涛现在比纪芳菲还敏感,立马发现了她的意图:“我又不吃人,你走那么远干什么?”
纪芳菲肯定不会承认为啥,辩解道:“这边我打扫完了,我去打扫另一边。”
“别扫了,反正也没有人来上班。”
纪芳菲只好站住脚,收拾水桶和墩布。
彭博涛道:“你说,我这一关能过去吗?”
“啊?”纪芳菲有些不明白彭博涛是什么意思。他们两口子的事,他问谁?
彭博涛把烟屁股摁烟灰缸里,又抽出一根烟点上:“你怎么想的,直说就行。”
纪芳菲觉得彭博涛有病,她一个外人能有什么想法?但彭博涛和她说话,她也不能一直不搭腔吧?
于是她非常真诚道:“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的,黎总怎么想的,丁丁妈妈怎么想的。”
“呼……”彭博涛又长长吐出一口烟雾,声音中充满疲惫:“你说的对。但你们黎总她,现在拒绝和我沟通。你是女人,你帮我想想,要怎么才能让她松口。”
纪芳菲不解:“松什么口?你俩不是在打离婚官司吗?法院怎么判就怎么办呗。你想让黎总松什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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