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珍珠班”的氛围确实与“钻石班”和“宝石班”差距显着……这种差异究竟是分班政策导致的结果,还是反过来成为分班的理由......
本来也还是小学生年纪的幸司,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停止了思考究竟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教育政策问题。
幸司的目光缓缓扫过喧闹的教室,最终定格在靠窗的一个角落。那里坐着一个女生,仿佛与周围的狂热隔绝在两个世界。
她单手撑着脸颊,侧头望着窗外,阳光勾勒出她略显单薄的侧影,栗色的短发柔软地贴在她白皙的颊边,眼神空洞而疏离,仿佛教室内的一切喧嚣都只是模糊的背景噪音。
从她那独特的发色和眉眼间熟悉的轮廓,幸司立刻确认——这就是宫野志保的女儿,宫野哀。
幸司悄无声息地穿过混乱的人群,走到宫野哀的课桌旁。他微微俯身,尽量将声音放得柔和,“请问,你是宫野哀吗?”
女孩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肩膀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有些迟疑地转过头。她有一双很大的眼睛,但眸子里却像蒙着一层薄薄的雾霭,缺乏焦点。“是的。你……是找我吗?”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和疲惫。
就在这时,宫野哀后座一个染着金发有些非主流的男生猛地探过头来,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插嘴道,“喂,别搭理这个怪胎啦!整天神神叨叨说什么虫子虫子,脑子指定有点毛病!晦气!”
幸司眼神骤然一冷,二话不说,屈指精准地给了那男生一个结实的脑瓜崩!
“嗷——!”男生痛呼出声,捂着瞬间红了一片的额头,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自己看不见的东西,不代表不存在。”幸司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威慑力,“比如现在,我就看到你背后趴着一只脸色惨白、吐着长舌头的‘阿飘’呢,它好像……特别喜欢你的样子哦~”
随着幸司的话音落下,那男生只觉得背上突然变得冰冷沉重,仿佛真的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压了上来!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啊——!好、好重!好冷!不要过来!有鬼啊啊啊——!”他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尖叫着冲出了教室,留下一路惊恐的哀嚎。
(幸司:切,只是稍稍用了点【影子束缚术】而已……效果很好嘛。)
“宫野酱,可以这么叫你吗?”幸司立刻收敛了所有冷意,重新转向宫野哀时,眼神已变得无比温和。
他弯下腰,手肘撑在课桌上,保持与她平视的高度,“你看到的‘虫子’,是真实存在的哦。我们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才来的。大概的情况宫野小姐已经和我们说了,但能和我出去详细说说你看到的具体情况吗?”
或许是幸司刚才毫不犹豫的维护,或许是他此刻真诚而平和的态度,宫野哀眼中那层薄雾似乎消散了些许。她静静地与幸司翠绿色的眼眸对视了片刻,又望向门口正担忧地望着自己的母亲,最终轻轻点了点头:“……嗯。”
她默默地站起身,跟着幸司走出了这片喧嚣之地。
(幸司:宫野酱真是随了她母亲呢,才十岁就已经这么高了……)
走廊上,看到跟着幸司走出来的女儿,宫野志保明显松了口气,但脸上随即又掠过一丝复杂的心疼。幸司理解她的心情,伸出手,本来准备安慰地摸摸宫野哀的栗色短发,察觉到微妙的身高差以后,改成了拍了拍她的肩膀,正想开口说点什么——
怎么我也突然觉得背上很沉重的样子…….
幸司下意识回头,只见五条悟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般,四肢并用地挂在了他的背上,线条优美的下巴还故意搁在他的肩头,银白的发丝蹭着他的颈侧。
紧接着,温热的气息带着十足的促狭,故意吹拂在幸司敏感的耳廓:“哈啊~在我辛辛苦苦跑去收集情报的时候,幸司竟然背着我在这里‘出轨呢?真是让人伤心啊~”五条悟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矫揉造作的委屈。
幸司瞬间炸毛,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剧烈地抖动身体,试图把背上这个大型挂件甩下去,“放手!重死了,大夏天的好热啊!”
可惜,五条悟紧紧地粘在了他身上,纹丝不动。
“哦?”五条悟歪着头,嘴唇几乎要贴上幸司的耳尖,用略带危险的腔调低语,“所以,没有否认出轨的事情么,果然是三年之痒了啊。”
“闭嘴啊!有外人在的时候你给我收敛一点!!”感到超级丢脸的幸司羞红了脸,血压和咒力都在蹭蹭地飙升。
“欸——?”五条悟拖长了调子,一脸无辜地追问,“那什么时候可以不收敛?”
“我——”忍无可忍也无须再忍的幸司,猛地抓住五条悟环在自己颈前的胳膊,腰部发力,就是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起手式!
然而,五条悟在他发力的瞬间便极其灵巧地借势一个后空翻,双脚稳稳地、悄无声息地落回地面,甚至还悠闲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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